“接下來,巴博薩去掌舵,傑克用羅盤尋找不老泉和海皇三叉戟。事情結束後,傑克獲得黑珍珠號,巴博薩和全體船員,獲得阿茲特克金幣和鞋帶王比爾的兒子威爾特納的血液,解開詛咒。”
“還有沒有意見?”
“沒有!”傑克和巴博薩都心有不甘,卻又不敢反抗墨非,隻有諾諾應下了。
眼見著巴博薩召喚去了皇家港的不死骷髏們回船,然後掌握著黑珍珠號的舵手,駕馭黑珍珠號前往海洋深處,傑克咬了咬牙我可憐的小寶貝,等著我,我一定會很快從巴博薩的魔掌之中解救你出來。
站在舵手前的巴博薩遠遠看著傑克,目光之中也幾乎能夠蹦出火花出來等這個巫師離開以後,黑珍珠號究竟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
迎著清新的海風,太陽從海麵儘頭逐漸升了起來,天空燃燒起一片橘紅色的朝霞,掛在天邊,金碧輝煌,神秘而美麗,在海天一色之間,還仿佛點燃了海麵,由而海麵被照得金光閃閃的,像鑲了金子一般,瑰麗璀璨。
墨非和凱瑟琳在船頭,擺著簡易的桌子,吹著徐徐的風,在切著香煎牛排。
“這個世界真的有所謂的不老泉和三叉戟?”凱瑟琳好奇問道。
“當然,不然我費那個勁乾嘛!”墨非輕輕咀嚼著香嫩的牛肉,道“我就算真有看海的性質,那也是去找一艘超大型的遊艇環遊,而不是乘坐這麼一艘破船啊!”
“你找不老泉是想長生不老嗎?”凱瑟琳又問道。
“不是,我現在即使不是長生不老,也暫時不缺少壽命,隻不過像替我那些還是普通人的前女友尋找增加生命的路子。”墨非道“即使是前女友,我也希望她們能夠好好的,沒辦法,我這個人就是這麼長情。”
凱瑟琳撇撇嘴,對墨非這個說法,表示深刻的懷疑。
“巫師閣下,早上好啊!”傑克從船艙裡麵起來,看見了墨非和凱瑟琳吃著美食,眼睛一亮,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和墨非他們坐了一桌。
墨非也沒有阻止,而是平靜的問道“不老泉和海皇三叉戟,你有下落嗎?”
“巫師大人!”傑克一邊喝酒吃肉,一邊抽空說道“不老泉我大約有線索,應該隱藏在白浪彎中的一個島嶼上麵,被一群美人魚世代守護。靠著羅盤,應該是可以找到的,不過需要對付那些凶殘的美人魚。可是海皇三叉戟……卻沒有一點線索,羅盤也不管用,我試過滿腦子都想著海皇三叉戟,但是羅盤上的指針隻是瘋狂的選擇,根本停不下來。海皇三叉戟畢竟是大海上的最高神物,是海洋至高主宰海皇波塞冬的職權所化,我猜上麵應該有波塞冬殘存的神力,所以欲望羅盤根本無從著手。”
墨非點了點頭,海皇三叉戟不是那麼好找的,他早有預料,能夠先找到不老泉也行。
如果最後實在找尋不到,墨非也不是沒有辦法,被封印的海洋女神卡呂普索大約會知道海皇三叉戟的所在。
隻是除非真的沒辦法,墨非也不想去和海洋女神卡呂普索做交易,畢竟對方都沾了神字,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聽說海洋女神卡呂普索風流成性,不知道誘拐了多少個海洋上麵的無辜俊美少年,尋歡作樂,飛翔的荷蘭人號船長戴維瓊斯之所以背叛卡呂普索,向海盜聯盟泄露卡呂普索的弱點,就是因為卡呂普索給他戴了綠帽子。
嗯,聽說傑克都還和卡呂普索的封印人間體有一腿,他手中能夠指向你心中任何所想之物蹤跡的欲望羅盤,就是他拿自己的身體,從海洋女神卡呂普索手中換來的……
墨非則表示,就卡呂普索人間體那種烏漆嘛黑,嘴巴裡麵流淌汙濁膿液的模樣,實在不是他這個年紀所能承受之痛。
如果卡呂普索能夠長得像伊麗莎白那樣,他咬咬牙,閉閉眼,也就過去了,但是那副樣子真的超出了他的承受極限……他的一身清白之軀,絕對不能因為區區海皇三叉戟就交代出去!
“既然不老泉你已經有了線索,那就叫巴博薩,將黑珍珠號朝著白浪彎開去。”墨非淡淡的說道“我不管你們兩個有怎樣的糾紛,誰要是耽擱了我尋找不老泉,我會把他扒光了衣服,吊在黑珍珠號的船帆上,一個月!”
傑克訕笑了笑,放下手中的酒杯和刀叉,道“巫師大人放心,我這就去敦促巴博薩,讓他不要耍小心眼兒!”
傑克和巴博薩湊到了一起,又是一陣吵吵嚷嚷的,反正兩個人就是天生的冤家,湊到一塊就沒有不吵的時候。
這個時候,伊麗莎白和威爾特納也從船艙裡麵起來了。
在旭日的朝霞,出了艙門的伊麗莎白倒是顯得挺漂亮的。
細嫩粉白的肌膚,剪水雙瞳顧盼有神,長長的睫毛有點卷,彎彎的眉毛,挺直的鼻梁帶著優美的弧線,雙唇輪廓分明,滋潤飽滿。
可惜……
對a真的要不起!
看著墨非和凱瑟琳麵前擺著的美食,伊麗莎白和傑克一個德行,一點不客氣的坐到了餐桌上,還拉上了威爾特納,不由分說,直接開始享用美食起來。
昨天莫名其妙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卻讓她好好洗個澡,睡一覺的機會都沒有,所以她要花悲憤為食欲,大吃特吃一番。
威爾特納顯得有些拘束,畢竟不是誰都能夠像伊麗莎白那麼莽,麵對一個即使出手就能隨便弑殺亡靈的巫師也不屑一顧。
過了一會兒,威爾特納還是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問道“巫師大人,我昨天晚上,聽見你提及了鞋帶王比爾?”
“嗯!”墨非用食指和中指夾著雪茄,鼻孔裡麵噴出兩道幽藍色的煙霧,說道“鞋帶王比爾,原名比爾特納,黑珍珠號上的船員,同意了海盜們背叛傑克斯派洛的提議,卻不同意將傑克斯派洛流落到荒島上的做法,被海盜們綁在炮管上,沉入了海洋裡麵,在其絕望的時刻,被飛翔的荷蘭人號船長戴維瓊斯聞到了他身上絕望的味道,救了他,作為代價,他要在飛翔的荷蘭人號上服役10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