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美漫的醫生!
“借用南明亡臣顧炎武先生說的一句話——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今大宋朝廷正值風雨飄搖之際,外部有強大的蒙古扣關,內部勢力互相碾壓,暗流湧動,所以老夫即使是想偷會兒懶,那也不成啊!”諸葛正我撫須說道“關於那銅模案,莫非小兄弟有什麼消息?”
“我也沒什麼消息,隻不過剛好知道這銅模案的幕後黑手是誰。”墨非笑道。
“是誰?”無情追問道。
“大財主安家安雲山的寶貝兒子——安世耿!”
“怎麼可能?這沒理由啊……”鐵手不解的說道“安雲山綽號財神爺,家族資產富可敵國,他的兒子安世耿何必搞銅模案鑄造些假錢來使用?他家裡麵隨隨便便做點生意,其利潤怕都是做假錢收益的十餘倍,更何況做假錢還要冒著莫大的風險。”
“事情我已經告訴你們了,至於你們相不相信,那就不關我的事了。”墨非聳了聳肩,說道。
“並非是不相信小兄弟,隻不過鐵手跟我做事久了,做事養成了講求證據的習慣。”諸葛正我道“隻是不知道小兄弟這消息來源是從哪裡來的?”
“這個世界上,我若是想知道什麼秘密,那就一定能夠知道。”墨非笑了笑,說道。
說話間,在醉月樓之外,傳來了陣陣馬蹄聲。
“是六扇門的人來了。”鐵手警覺道。
在夜色之中,臨安城內,怕是也隻有六扇門的人才能這麼肆無忌憚的調集大批軍馬。
“看來今天晚上,是有一場熱鬨可看了。”諸葛正我撫須笑道。
在酒樓下,處於漩渦中心的賈三忽然不覺,還在等待著和他交易銅模的人到來。
隻不過該來的人沒有來,但是不該來的人卻來了。
追命,是臨安城內有命的追債人,而恰好,賈三就是追命的目標之一。
在追命來到醉月樓之後,立即發現了賈三,朝著他而去。
兩人交流了一下。
可惜追命這個人,天生手賤,好奇心發作,施展了妙手空空的手段,將賈三裝著銅模的木盒給偷了過來,還打開看了一眼……
賈三眼見遇到了追命這種喪門星,感覺麻煩,收起自己的東西就準備要走。
而嗜酒如命的追命看見賈三的桌子上還有一壺酒,順手就抓了起來,給自己灌了一口。
“呸!有毒!”
追命喝過的酒?可能比他吃過的鹽還多,酒水一入口,立即便感覺到了不對勁,吐了出來。
那正是諸葛正我為了減少影響,儘量不傷及無辜,讓人給賈三下的蒙汗藥?隻不過賈三沒有喝一口酒?這坑卻是讓追命給踩了。
賈三一聽追命的叫喊聲,哪裡還不知道,自己早就被人給盯上了?立即便使出了一招東瀛分身術?出現四五個身影,四散而逃。
場麵一下子就爆開了。
隱藏在醉月樓的六扇門人,在冷血的帶領下?掀起了一場混戰?整個醉月樓亂作一團。
在六扇門動手的時刻?無情也沒有落下,她閉上了眼睛。
賈三所用的分身術?其實不過就是找幾個外形和他相似的人?穿著和他一樣的衣服,擾亂他人的視聽,可是這種小把戲,怎麼瞞得過無情的精神掃描了,幾乎是瞬間就被她從幾個賈三分身之中找到了真正的賈三。
她直接用念力,驅使賈三朝著他們所在的房間而來。
賈三的武功隻能算是三流,如果不是靠著一手糊弄人的分身術出其不意,怎麼可能逃得過冷笑和追命的抓捕呢?現在麵臨無情詭異的念力,他就像裹入了龍卷風般,身不由己。
房間裡麵正做著墨非、無情、諸葛正我,站著一個鐵手,而進來的賈三還想逃跑,伸手就去推鐵手,準備從醉月樓二樓的包廂之中的窗戶上跳出去。
誰料到,一推……沒能推得動,他抬頭,看了看如鐵塔一般壯碩的鐵手。
“嘭!”
沙包大的拳頭,一拳砸在了他的眼眶上。
“偷襲!年輕人不講武德,偷襲我一個老同誌。”賈三捂著烏青的眼眶,憤憤不平的說道。
“偷襲?”鐵手笑了,說道“那我再給你一個機會。”
賈三知道自己盜取銅模,那是殺頭的罪名,不敢怠慢,一拳朝著鐵手打了過去,然後……
他被鐵手連另外一隻眼眶都打得烏青了。
這是,一個小青年帶著一個小姑娘上了閣樓,進入了房間“鐵手大哥……”
賈三下意識的喊了一句“大什麼哥啊,你們有沒有公德心啊,又吵又鬨的,鄰居們不用睡覺了?人家明天還要上班呢!”
說完話,賈三一愣,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莫名其妙的要說這句話。
“哈哈!”墨非倒是一笑,道了聲“有趣!”
“你神經病吧?”大狼莫名其妙的看著賈三,自己叫鐵手大哥,關他屁事啊!
唯有無情麵無表情的瞥了墨非一眼,這人……才是真正的神經病!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啊?”賈三叫道。
諸葛正我站了起來,來到了賈三的身旁,說道“我有件事想請教你,這個銅模是你的嗎?”
他也算見識了賈三的武功了,可是以諸葛正我的見識來說,就以賈三的武功,竟然能夠把銅模從鑄造局偷出來,這簡直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絕對不是賈三的個人行為,而是他的背後一定有勢力在支撐他。
諸葛正我想到了剛剛墨非所說的安世耿。
在墨非說出來銅模案的真凶隻是,諸葛正我無所謂相不相信,在他看來任何人都有可能,隻是需要隨著深入調查,找到證據抓住真凶。
他一生之中經過的大風大浪太多了,區區一個銅模案,他有得是耐心去慢慢解決。
隻不過現在看來,權勢能夠影響到鑄造局,讓人冒著殺頭的風險,將銅模給了賈三,這種人整個臨安城本來就不多,安家無疑便是其中一個,因為財可通神嘛!
……
“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