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美漫的醫生!
“墨公子,你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先乾為敬!”阮星竹端起酒杯,朝著墨非一敬,然後一口飲儘。
墨非和阮星竹對視一眼,露出了一個心領神會的表情。
先乾為敬?
這應該是在暗示我吧?
應該是阮星竹看著旁邊的秦紅棉、甘寶寶,以及女兒阿紫,不好意思直說,所以采取這種方式,用隱晦的手法,表露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因此,墨非微微頷首,說道“阮夫人客氣了。”
端起酒杯,向阮星竹遙敬。
表示自己領悟到了意思。
接下來,阮星竹甚至一連敬了墨非三杯酒。
墨非這下子就更理解阮星竹的暗示了——跟孫猴子學七十二變和筋鬥雲一樣,半夜三更……
沒想到阮星竹竟然這麼直接,墨非都感覺自己有點不好意思呢!
阿紫眼珠子轉了轉,也大大方方的站出來敬酒,起先是墨非,然後重點便是秦紅棉和甘寶寶。
阮星竹看著阿紫乖巧懂事的模樣,頗感欣慰。
誰會不喜歡乖巧懂事的孩子呢?
秦紅棉都忍不住誇讚道“要是我家婉清,能夠有小阿紫這麼乖巧懂事,那就好了。”
木婉清的性子的執拗跟她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她自己不覺得自己任性,可是轉移到教育女兒上,那就頗感頭疼了。
甘寶寶笑而不語。
阮星竹是愛屋及烏,秦紅棉是性子耿直,隻有她才能看出來,阿紫看似乖巧懂事,但絕對不是個省油的燈。
她的教育,怕是會被木婉清和鐘靈要難得多。
畢竟是從星宿派掙紮求生逃出來的,說阿紫就是一朵白蓮花,誰信?
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出淤泥而不染的範例?
聊了一會兒,阮星竹道“紅棉姐姐、寶寶姐姐,你們難道和墨公子之前就認識?”
雖然秦紅棉和甘寶寶刻意沒有和墨非說話,可是阮星竹本就是溫柔心細,長袖善舞的女人,怎麼可能看不出來秦紅棉和甘寶寶,與墨非之間有古怪?
“對啊,墨公子是我那女兒靈兒和我師姐女兒婉清的師父。”甘寶寶搶先道。
她怕秦紅棉開口,說出一些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原來還有這層關係啊!”阮星竹恍然大悟,繼而又有些奇怪道“那麼你們之間為什麼裝不認識呢?”
“不是裝不認識,而是我們和墨公子有些誤會,後麵他才成為我們女兒的師父,所以我們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甘寶寶笑道。
阮星竹點點頭。
秦紅棉外號修羅刀,甘寶寶外號俏夜叉,都是屬於最凶悍的女人,她們兩個和彆人發生矛盾,幾乎不需要怎麼理由。
“說起來,我離開大理有段時間,不知道靈兒和婉清現在怎麼樣了?”墨非笑著問道。
“有你教授的那些武功打底,她們的武功進境很快,所以在我們倆離開大理境內的時候,她們也跟著出來了,到了江南之後,我們便暫時分開了,現在應該在到處遊玩吧。”甘寶寶道。
“江湖人心險惡,還是要提醒她們多注意啊!”墨非道。
“我也是這樣認為的,我看紅棉姐姐、寶寶姐姐不如傳信,讓婉清和靈兒也來我這小鏡湖相會,正好,讓她們和阿紫姐妹之間,多親近親近。”阮星竹道。
“行吧。”甘寶寶想了想,點頭笑道。
“讓她們姐妹倆,學學阿紫的乖巧懂事也好,隻是叨擾星竹妹妹你了。”秦紅棉道。
阮星竹道“紅棉姐姐這是哪裡話,大家都是一家人,什麼叨擾不叨擾的。”
墨非偷偷瞥了阮星竹一眼,他感覺阮星竹又在暗示。
大家都是一家人……這種情況下,除了阮星竹是外人,誰還不是一家人啊?
看來,阮星竹就是準備來加入這個大家庭了。
“話說,阿紫從星宿派逃出來,會不會有什麼後患?”甘寶寶說道“前段時間,我就聽說了,丁春秋十幾年不履足中原了,如今卻是一反常態,大張旗鼓的從星宿海走了出來。”
阿紫聽到這個消息,麵色立即便是大變。
毫無疑問,丁春秋就是出來抓她,拿回神木王鼎的。
她可是知道丁春秋折磨人的手段,那可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點不打折扣的。
如果被丁春秋給抓到,鐵定要涼。
阮星竹一臉擔心的看了一眼阿紫,說道“星宿派那麼多弟子,丁春秋應該不至於為了阿紫叛逃,就大動乾戈吧?”
丁春秋魔道中人的名聲深入人心,武功也是極高,即便是段正淳那頭大仲馬,應該也不是丁春秋的對手啊。
“應該不會,我怎麼可能有那麼重要。”阿紫乾笑了兩聲。
這也讓阿紫下定了抱緊墨非大腿的決心。
丁春秋隻不過得到了《北冥神功》的一點殘篇,就能在武林中耀武揚威,她還能得到正版的《北冥神功》,甚至一點不比《北冥神功》差的《小無相功》、《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以及三者合一的《不老長春功》。
等她老娘成功上位,成為乾爸爸的女人,她阿紫需要怕一個小小的丁春秋嗎?
到那時,她才是星宿派的掌門,丁春秋隻配給她做大弟子,給她端洗腳水的那種!
“丁春秋出星宿海,其實應該是去擂鼓山吧。”墨非道。
丁春秋來中原的目的,一半是阿紫的神木王鼎,另外一半可還有他已經耐不住性子,想要強行從蘇星河手中得到逍遙派的其他秘籍了。
“擂鼓山?”阿紫奇怪道“他去擂鼓山乾什麼?”
“因為他想去找他師父,索要逍遙派的其他秘籍啊!”墨非笑道“你們不知道吧,丁春秋的師承,逍遙派掌門無崖子,而無崖子其實還有一個身份——那便是姑蘇曼陀山莊莊主李青蘿的父親。”
驟然聽到李青蘿這個名字,阮星竹和秦紅棉、甘寶寶麵色各異,她們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女人……
秦紅棉冷笑一聲,忍不住就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忽然間她麵色一變,感覺渾身真氣散亂,無法凝聚,身上氣血翻騰,意識都開始模糊起來。
“有毒!”
秦紅棉一字一頓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