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美漫的醫生!
“你死得不甘心嗎?”秋生還在繼續演戲,還以為文才終於接住了他的話。
文才則直接看傻眼了。
隻見酒廠之中,飄出來一個穿著血紅色衣服,一頭長發,麵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麵目陰沉的女人。
這紅衣女鬼之凶戾,讓文才隻敢煞氣撲麵,腦子都懵了,渾然忘記了他手中還捏著法器。
“既然如此,你將你的冤屈講出來。”秋生道。
“好,就怕我說出來,你們卻不相信!”紅衣女鬼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我十二歲的時候,便被趙四給強占了。”
“禽獸!”
“我父母找他理論,他就把我父母給殺了,長期的占有我……”
“沒有人性!”
“我十五歲的時候,他另結新歡,設計找了他的手下輪殲了我……”
“可惡,簡直不是人!”
“還誣陷我與人通奸,用這個借口把我活活淹死,你說,我是不是死得太冤了?”
秋生一開始還以為文才變聰明了,能夠編造出淒慘的鬼故事,可是後來就感覺不對勁,怎麼越說越離譜了呢?
這麼悲慘的事情,真的有禽獸能夠做得出來嗎?
“文才啊,我說你……”秋生睜開了眼睛,正要教教文才怎麼演戲,卻見與他麵對麵的人,不是文才,而是一張森白的恐怖麵容。
“我去!”
秋生嚇了一跳,連忙後退。
女鬼飄了起來,冷笑著看向酒廠老板趙四“我上次繞過你一命,你還敢來找我?我看你殺死活得不耐煩了!”
“你根本不是我淹死的,冤有頭債有主,誰害的你,你找誰去!憑什麼纏著我不放?”
趙四雖然害怕,但是出於吝嗇,對錢財的貪婪,還敢站出來和紅衣女鬼對線。
“你雖然沒有直接殺人,但若不是你縱容那個賤人,我能被她虐待致死嗎?”紅衣女鬼厲喝道。
原來剛才那個淒慘到了極致的故事,是紅衣女鬼自己瞎編出來,逗秋生和文才玩的。
畢竟趙四也就是個尋常的商人,哪裡能隨隨便便就殺了女鬼全家,他若是個軍閥,還差不多。
紅衣女鬼也的確曾經是良善之家的女兒,隻不過被趙四看上,暗中使了些手段,才將女鬼娶為小妾。
但是偏偏趙四家裡的母老虎不是好惹的,就用儘了手段折磨這紅衣女鬼,最後紅衣女鬼不堪淩辱,身穿紅衣而自殺。
女鬼滿心的怨憤,怨恨趙四的霸道強硬的娶了她,也怨恨趙四妻子的狠毒折磨,更加怨恨天道不公,讓她遭遇這樣悲慘的事情。
可以說,女鬼怨氣衝天,又是身穿紅衣自殺,很快便成為了厲鬼。
“那、那我也罪不至死啊!”趙四道“要不這樣,我再給你家裡一些錢……”
“秋生,怎麼辦啊?”文才拿著法器,瑟瑟發抖“這隻鬼就是一隻厲鬼,我們倆根本對付不了。要不,我們逃吧!”
“不行,我們一走,那趙老板就死定了,如果女鬼先前口中的那些事真的是他做的,我們走也就罷了,但是明顯不是,我們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秋生還是有幾分擔當的,眼見紅衣女鬼就要發狂,當機立斷,舉著手中的桃木劍,便向女鬼刺去“妖孽看劍!”
桃木劍是九叔祭煉過的,威力自然不俗。
紅衣女鬼一時不察,被桃木劍刺中,倒是受了一點小傷。
這讓秋生和文才信心大振,看來厲鬼也不是不可戰勝的嘛,誰勝誰負,還是得打過才知道。
“敢傷我?我要你們的命!”
被秋生所傷,紅衣女鬼也怒了,鬼氣森森的伸長了鬼爪,向秋生和文才兩人抓來。
事實證明,秋生和文才那麼普通,卻又那麼自信,很快便被這隻女鬼吊起來打。
他們兩人的本事來對付厲鬼,太過勉強了。
幾個回合之後,顏值低的文才便被女鬼一腳踢出去老遠,而顏值高些的秋生嘛……
秋生四肢著地,在地上快速往前爬,手中的桃木劍早就掉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了。
而那女鬼在秋生背後,施展連環鴛鴦腿,踢得秋生屁股開花,連聲痛叫。
最後,女鬼大力的一腳踢在秋生屁股上,將秋生踢進了一口棺材裡麵,然後棺材瞬間合上。
“你不要亂摸……你撕我衣服乾嘛?不要脫我褲子!不要啊,我不是你想得那種人!”
秋生在棺材裡麵痛不欲生的慘叫。
如果女鬼溫柔漂亮,他還可能就從了,可是這女鬼猙獰而恐怖,秋生是打死都不願意啊!
可是他不願意,女鬼願意就行了啊,人家霸王硬上弓,由不得秋生不答應。
“不要啊,我錯了,師父,救命啊!”
聽著秋生的慘叫,文才著急,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救秋生,因為他根本不可能打得過那隻紅衣女鬼。
“沒辦法了,秋生,你堅持一會兒,我去找師父和墨大哥來幫忙。”
說完話,文才轉身便要離開。
“文才,不用去了。”
墨非的身影陡然出現在酒廠院子之中,摸了摸鼻子,麵色無奈。
九叔不願意出麵,而讓墨非替秋生和文才解決問題。
也是墨非自己,沒有用心隱藏,很快便讓九叔察覺到了不對勁。
“墨大哥,你怎麼在這兒?”文才愣住,問道。
“我有些放心不下你們,來看看啊,現在看來,幸好我來了,不然秋生今天……嘖嘖!”
墨非饒有興致的看著棺材道。
“墨大哥,你在就太好了,快救救秋生吧,他叫得好慘啊!”文才道。
“他隻是現在叫得慘,說不定過一會兒就會很舒服了。”
墨非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也沒有繼續耽擱下去,屈指一彈,一道宛如銀蛇的雷霆從墨非指尖射出,擊中了棺材。
“轟隆——!”
霎時間,棺材便四分五裂,露出了裡麵秋生和紅衣女鬼。
紅衣女鬼還好,衣衫完整,而秋生就不同了,褲子都被紅衣女鬼給脫了。
眼見自己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秋生連忙伸手提起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