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心底一喜,有了這兩件針對阿修羅的石像,他入地宮的危險性又減少了幾分,這兩件石像的能力雖然不及大師之光加持後的大師木雕,但勝在它們是專門對付阿修羅的神像,在對付阿修羅的時候,有著特殊的增幅效果。
沈默將石像拿起,那散發著乳白色光暈的石像在石室裡顯得如此耀眼,令剛剛懷疑沈默能力的人再次被沈默的能力所驚訝。
他不僅擁有極為高深的石雕技藝,居然還能為石雕附魔,令普通的石雕獲得對付邪祟的超凡能力。
欣盈汪暗暗吃驚,這已經不是她能夠接受的事情了,在她們的國度,每一個人的能力都有所針對,超凡之力也各有所長,但像沈默這般擁有多元化能力的強者,簡直是各個組組爭相搶奪的香餑餑,到哪裡都如金子般耀眼。
欣盈汪對沈默的能力開始好奇起來,想要弄清楚他的能力是天賦異稟,還是後天修煉所得,如何是後天修煉所得···
欣盈汪搖搖頭,這樣的想法神盾局裡的很多人都有過,但華夏的超局堅如鐵桶,想要從中弄到修煉功法,堪比登天,即便弄來功法秘籍,她們的體質能不能修煉,又能修煉到何種境界也是未知數。
所以,欣盈汪隻能打消自己這樣不切實際的念頭,將注意力再次放在沈默手中的石像上。
隻見沈默將兩件石像分彆彆在腰間,將腰身弄的鼓鼓脹脹,看上去有些滑稽,又有些令人羨慕。
欣盈汪也想要一件這樣的石雕,那樣的話,她就不需要擔心自己被阿修羅戾氣感染,淪為阿修羅眾,但她沒有勇氣向沈默提出自己的請求,其他人也是同樣的想法,大家畢竟不熟,提出這樣的要求,多少是有些過分的。
但萬事有例外,隊伍裡有的人並不覺得這樣會過分。
“沈默君,您能幫我也雕刻一件石像麼?”山本橋一浪將他的身子弓成九十度夾角,聲音滿是誠懇地求道。
“你想要?!”
沈默撇了山本橋一浪一眼,他對這個矮個子島國人的博學有些敬佩,但兩國曾經的血仇讓沈默一直跟橋一浪保持著距離,甚至在沈默心底有些敵視櫻花組的人,這無關於個人,而是作為華夏人埋藏在骨子裡的仇恨,它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磨滅,它永遠銘記在我們的血液與骨髓中,無時無刻地在告訴我們,曾經有人拿著武器闖進我們的家,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嗨!在下也想要一件!”
“憑什麼?!”
沈默質問一句,山本橋一浪憑什麼認為自己會給他雕刻一件石雕呢?
聽到沈默的質問,山本像是再有預見一般,他緩緩抬起身來,一雙銳利的三角眼直勾勾地盯著沈默,“因為,沈默君是真正的強者,強者對弱者的憐憫與恩賜,是武士道精神的最高展現。”
沈默嘿嘿一笑,擺擺手,“抱歉,我不是武士。不懂武士道精神。”
山本一愣,話鋒一轉,繼續說道,“華夏與島國毗鄰而居,當下危難之際,理當互相幫助。”
嘿嘿?!互相幫助?!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當年華夏落後的時候,咋就沒見你們互相幫助?你們不是拿著武器衝進來,用貪婪掠奪一切麼?
現在跟我談幫助?幫你大爺!
“山本!你認識張大爺麼?”
山本橋一浪錯愕,他哪裡認識什麼張大爺,他連秦大爺,李大爺···所有大爺都不認識。
山本搖搖頭,不知沈默的話是什麼意思。
沈默冷笑一聲,“你不認識,但是我認識,因為前不久我剛剛親手將張大爺超度,他走之前跟我提起過當年的事情,他的戰友死在你們的手下,他的同伴死在你們的槍下,他的隊伍大部分都留在了戰場···雖然張大爺不是我大爺,但他是我們的大爺。你說,傷害我們大爺的人,我該不該幫他。”
山本橋一浪沉默不語,當年的曆史雖然被島國刻意去掩蓋,但作為櫻花組成員的橋一浪卻是清楚的很,那段充滿侵略與殺戮的曆史,即便作為島國人的他都不敢去直麵。
沈默雖然擔當起這支臨時小隊的扛把子,但在細節方麵,依舊放不下民族之間的恩怨仇恨,這無可厚非,也完可以理解。
山本橋一浪無話可說,他已經沒有理由在向沈默討要石雕了,不論是處於任何理由,他都開不了這個口。
但聽完沈默與山本的對話,俄蘿斯黑手黨瓦烈麗娃站出來,她諂媚地說道,“沈默先生,貴國與我們可是有著深厚的友誼呢?你的石雕可否分我一件。”
眾人紛紛看向瓦烈麗娃,一副這老娘們真不要臉的表情。
欣盈汪也是不願落人之後,開口說道,“沈默先生,我們神盾局也願意求購一件石雕,不論您開出怎麼的價碼,我們都會接受。”
一時間,眾人開始針鋒相對,為了一件石雕,各大組織露出他們本就藏匿起來的醜陋嘴臉。
原本,這些嘴臉是在發現地宮秘寶之後才顯露的,但因為沈默發現阿修羅戾氣,以及雕刻出針對阿修羅石雕,他們提前暴露出各自的本性。
說到底,他們集合在一起的最終目的,都是為了地宮下隱藏的寶藏。
沈默冷笑一聲,“我既然不給山本,自然也不會給你們。有句話說的好,做事,自然要一視同仁,絕跡不會區彆對待。”
哼!一個人得不到,其他人也彆想得到。
沈默的回答,令石雕之爭暫時告一段落,而沈默與超局的同事,也是見識到這些人的真正麵目。
再下地宮,他們自然有所堤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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