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敗了?!他刀鋒居然敗了?!
刀鋒用最後的一絲意誌不斷重複著這句話,他根本不知道沈默做了什麼。。居然能夠將他的頭顱斬斷。
沈默明明連戰斧都沒有揚起,甚至於他壓根就沒有動,為什麼敗的是刀鋒,而不是沈默。
“為什麼!?”
刀鋒想要一個答案,一個令自己瞑目的答案。
沈默緩緩轉過身去,他的脖頸處僅有一絲血線,並且這絲血線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看情況僅僅幾個呼吸的功夫就能恢複如初。
“你想要知道自己為什麼失敗麼?”
沈默沒有等待刀鋒的回答,因為後者的時間真的已經不多了。
“脆皮在近戰方麵是永遠打不過戰士的。”
刀鋒“???”
他是一名刀癡,他從沒有玩過任何遊戲。?。所以,他根本不解何為脆皮,但他能夠理解近戰與戰士的定義。
他盯著沈默的脖頸,似乎終於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說。
其實,他並沒有輸,他隻是死在了自己的刀下。
那斬斷脖頸的一刀,不就是他醞釀許久的一刀斬麼?
沈默似乎擁有者反彈傷害的能力,他將自己的致命一擊反彈給自己。
刀鋒有些釋然了,他並沒有敗,因為他敗給了自己。
被自己打敗或者就是他最合適的歸宿,隻是刀鋒遠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
“貝優妮塔,這一戰是我輸了,今後的你自由了。”
沈默看著刀鋒緩緩閉上的眼眸。不搖鈴鐺記得看了收藏本站哦,這裡更新真的快。向著對方的屍體深深的鞠上一躬,這樣的對手值得尊敬。
這一戰,沈默確實有些勝之不武,他利用龍神逆鱗甲的反傷之鱗,再加上滿級緩慢愈合的強大自愈能力,未動一斧,令刀鋒死在他自己的鬼泣下。
沈默在看到刀鋒斬殺企鵝的第一刀,就看出了刀鋒的致命弱點。
刀鋒有著極為強大的殺傷力,但他弱就弱在他隻是一個凡人,他的肉身不夠強大,他的防禦遠不及他的攻擊。
正巧沈默有著龍神逆鱗甲如此神器,隻要站著讓刀鋒砍,最後死的絕對會是刀鋒,而不是沈默。
因為沈默能抗下刀鋒的攻擊,而刀鋒卻是抗不下自己的攻擊。
所以沈默才會說出脆皮在近戰方麵永遠都打不過戰士。…,
你不夠肉啊!
“刀鋒你就這麼死了麼?你應該死在我的手上,為什麼就這麼死了!”貝優妮塔情緒崩潰地抱著刀鋒的頭顱,她哭泣地樣子與她所說的話形成鮮明的對比。
沈默眉頭微蹙,瞬間知曉刀鋒與貝優妮塔之間有故事,而且還是一段極為曲折的故事。
要不要了解一下?!畢竟,能夠操控時間的能力者實在是太稀有了,說不定還能收為手下,像刀鋒一樣,借用貝優妮塔的能力呢?
貝優妮塔抱著刀鋒的頭顱緩緩走向後者的屍身,將刀鋒的頭顱歸於原位後,貝優妮塔轟然轉身,抽出彆在腰間的猩紅手槍,黑洞洞地槍口直指沈默的眉心。
“刀鋒是我這輩子最大的仇人,你為什麼要殺了他?他應該死在我的手上。”
沈默嘿嘿一笑,“我幫你殺了仇人,難道還有錯了麼?”
一旁知曉實情的企鵝站了出來,連聲解釋道。
“主人。。您有所不知,貝優妮塔的家人部被刀鋒所殺,僅有她一人活下來,成為刀鋒的養女。他們之間的恩怨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所以,您殺了刀鋒,雖然是幫她報了仇,卻也是殺了她的養父,斬斷了她這輩子活下去的意義。”
所以,然後呢?
這才是沈默關心的問題,貝優妮塔接下來會怎麼做呢?
“我要殺了你。”貝優妮塔殺氣逼人地喝道。
“你應該知道,你殺不死我。”
沈默直視著貝優妮塔的眼睛,他並沒有躲閃對方的目光。
貝優妮塔看著手中的猩紅手槍,她知道自己這把槍打不死沈默,因為這把槍的威力比不上刀鋒的攻擊,沈默連刀鋒的斬擊都能抵擋,這把手槍在他麵前就像小孩子玩的玩具。
但她並沒有因此放下手槍,反而握的更緊,好似這是她最後的依托一般。
嘭!
猩紅色的手槍噴吐出熾熱地火舌。?。灼熱地子彈劃破虛空,卻是沒有射向沈默的眉心,而是衝向貝優妮塔的太陽穴。
她要自殺!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了,快的沈默都沒有反應過來,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貝優妮塔已經倒在血泊當中。
沈默默然無語,眉頭緊蹙。
企鵝眉宇間露出一絲敬佩,但也僅僅是一閃而過。
瑟琳娜不忍再看下去,她將目光躲避,裝作什麼也不入心扉。
貝優妮塔就這麼死了?!她就這麼隨便的選擇死亡?
不,確切地來說,真正的貝優妮塔早就死了,活在沈默眼前的是徘徊在複仇與親情之間的可憐女孩,在沈默擊敗刀鋒之後,女孩活在世上的唯一寄托也因此崩潰。
死,對她來說或許是最合適的歸宿。
沈默疾步來到貝優妮塔的身邊,看著血泊中抽搐的女孩。不搖鈴鐺記得看了收藏本站哦,這裡更新真的快。心中多少有些不忍。
他蹲下身子,並沒有什麼趁熱之類的齷齪想法。
而是將手襲向貝優妮塔,輕輕地放在她的胸口。
生命源泉!發動!
生之可貴,命之本源。
生命如此可貴,豈有輕生之理。
沈默利用生命源泉的能力,激活貝優妮塔體內的生命源泉效果,在她生命即將終結的最後一刻,讓她重獲新生。
貝優妮塔錯愕地盯著沈默,她並不在意沈默的手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胸口,她在意的是她為什麼還活著?
“我應該死了,可我為什麼還活著。”
“你確實已經死了,隻不過,我將你救活了。”
貝優妮塔“”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這是在羞辱我麼?
沈默靠近貝優妮塔的耳邊,細語道,“你現在的命是我給你的,不如我們玩一場遊戲吧!”
“遊戲?”
“是啊!一場以殺死我為目標的遊戲,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