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彆人而言,這個法門可能除了讓他們省下了買符紙的錢之外,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讓某些有市無價,極難獲得的高等符籙變成尋常手段,可以隨意使用。
但是對於白月初而言,隻要他能夠學到這個回收符籙的法門,那麼富裕的人生就已經在向著他招手了。
“隻要我能夠把彆人用過不要的符統統都收集起來,再用這個法門把這些符都變成可以使用的新符,那我豈不是很快就要靠著買符發家致富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餐廳裡,站在原地的白月初一邊自顧自地說著話,一邊放聲大笑。
“原來是這樣啊,道士哥哥好聰明啊!這樣豈不是就有很多的錢了嗎?”
站在一邊的蘇蘇眼睛一亮,滿臉崇拜地看著白月初。
“那當然……不好!我怎麼全都說出來了!”
在不知不覺間把自己的內心深處的真實想法說出來的白月初頓時僵在原地。
“還真是因為這個理由啊……”
顧昀澤坐在椅子上,抬頭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呃……嗬嗬……那個……”
看著麵色似笑非笑的顧昀澤,饒是以白月初的厚臉皮,此刻心中也稍微有些發虛。
除了發虛之外,他心中更多的情緒卻是擔憂,畢竟他剛剛已經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真實想法給說出來了,此刻再想拜師,難度恐怕就……
“既然你這麼想學的話,我倒也不是不能教你。”
下一刻,顧昀澤的話頓時讓他有一種從地獄升入天堂的幸福感。
“真的?徒兒白月初,拜見師父!”
順杆上爬的白月初立刻準備行拜師禮,但是身子卻怎麼也彎不下去。
“我隻說教你法門,可沒說要收你為徒,”顧昀澤搖了搖頭道,“我收徒的標準可是很高的。”
“啊?那不能叫師父的話,我應該稱呼您啊?”
雖然顧昀澤拒絕了自己的拜師,所以自己不能叫他“師父”,但是畢竟是要教自己法門的人,白月初還是將對他的稱謂換成了“您”。
“嗯……就叫我‘先生’吧,雖然我和你的關係跟古時候私塾裡的先生與學生之間也不算很相似,但是至少比叫師父合適。”
顧昀澤隨口道。
“是!先生!”
白月初鄭重道。
“嗯,”顧昀澤點點頭,將手伸到白月初胸前,自他那寫著“脫貧”二字的衣服前,取下了一張幾乎完全透明的虛幻符籙,“既然已經知道你想學什麼了,這個就可以拿掉了。”
“欸?這是什麼?”
看著顧昀澤從自己身上摘下的虛幻符籙,白月初的腦子裡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要是問這張符的話,那它叫“真言符”,功能的話聽名字應該也能聽出來,能讓人在不知不覺間就把心裡想的話給說出來。”
顧昀澤揚了揚手中半透明的虛幻符籙。
“可是這張符看起來怎麼這麼奇怪啊?”
站在白月初身邊的蘇蘇眨了眨眼問道。
這張符的樣子和她以往見過的都不大不相同。
“那是因為這張符並非是實體,而是被我用一種法門凝聚出來的。”
顧昀澤揮手散掉手中的真言符。
白月初瞪大了眼睛,一個大膽且誘人的猜測頓時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難道這就是……”
白月初忍不住開口。
“沒錯,”顧昀澤微笑著點點頭,“這就是我要傳給你的法門,是從我一位朋友那裡學來後,又和其他幾位朋友一起改良後方才打磨成型的符籙之道的法門。”
“咕嚕……”反應過來自己八成是撞了大運的白月初不爭氣地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先生,請問這個法門叫什麼名字?”
“嗯……雖然我們對原版進行了大量的改良優化,但是考慮到這個法門的本質和表現都未曾發生顛覆性的變化,所以我們當時一致決定,為這個改良版保留它原來的名字,你可以叫它……”
“通天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