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這條隧道的儘頭,又出現一條陡峭石梯,這條石梯一路向上,似乎望不到頭。
這樣漫長的道路,因為可以吸收古代魔法力量,變得稍微有趣一些。
不知道走了多久,維澤特終於走到了石梯的儘頭,那裡有扇活板門。
維澤特利用魔鬼網態進行探查,確定四周無人後,才終於推開活板門。
維澤特吐出一口氣,“和弗雷德他們說的一樣,這裡是蜂蜜公爵的地窖。”
他回頭看了一眼活板門,活板門已經關閉,與周圍地板融為一體。
……
經過一番波折,維澤特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打開了豬頭酒吧的後門。
他沒有走到上麵的旅店,靜靜在門廳等待。
沒過多久,身上沾染麵粉的阿不福思,出現在他的麵前。
“看來你沒有被阿不思荼毒,我還以為你會等到下個月,才會找到偷跑到這裡的方法。是怎麼過來的?”
這是維澤特與阿不福思見的第二麵,明顯感覺阿不福思與鄧布利多兩人,仿佛就像一個硬幣的正反兩麵。
鄧布利多總會保持衣衫整潔,說話也是彬彬有禮,以溫和和友善來待人,時常還會掛著一抹和藹的微笑;
阿不福思則是有些邋遢,說話也是粗聲粗氣,與鄧布利多相似的眉毛高高揚起,頗有幾分凶惡的感覺。
維澤特說道“我從朋友那邊,得知了一條密道。”
“能把密道告訴你,看來你們的關係不錯。”阿不福思挑了挑眉,“比阿不思要好多了,跟我來!”
酒吧大廳比破釜酒吧更加昏暗,空氣中彌漫著厚重的羊膻味,吧台方向不斷傳來咀嚼的聲音,那是一個會動的野豬標本正在磨牙。
維澤特才走了幾步,就發現好幾個存心不良的目光。
吧台裡的客人大都藏在黑袍裡,唯有眼睛像是會發光,溢出些許陰狠。
有幾個人看到維澤特是個孩子,立刻摘下兜帽,捋了捋淩亂的頭發,咧著滿口黑黃的牙齒,在那裡“嘶嘶”怪笑。
阿不福思帶著維澤特走進偏廳,偏廳周圍點著蠟燭,光線要充足一些。
一張沾滿麵粉的長桌橫在中央,牆角堆放了好幾袋麵粉,貨架上還有白糖和黃油等材料,像是一個用來做麵包的地方。
“這就是豬頭酒吧,你現在要走還來得及。”阿不福思開口道,“不僅外麵的客人比不上霍格沃茨,我同樣也是!”
維澤特搖了搖頭,朗聲問道“鄧布利多先生,請問我需要做什麼?”
“不要用‘鄧布利多先生’稱呼我。”阿不福思鄭重其事道,“就叫我阿不福思,我會叫你維澤特,就這麼簡單。”
“好的,阿不福思。”
“嗯。”阿不福思點了點頭,抽出魔杖召喚來兩個圓凳,示意維澤特坐下。
他又拿出一張怪異的羊皮卷,上麵書寫著密密麻麻的怪異文字,共同構建出一個眼睛的符號。
當維澤特看向羊皮卷的時候,羊皮卷上的眼睛突然張開,發出男女莫辨的聲音“你的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