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水笙問了,衛既然就是順勢說道“按照平時的一半來計算好了,畢竟我有事情還會找你,保持通訊暢通。”
水笙這次放心了,迅速說道“好,那我去和蜜雪兒見麵。”
在水笙走後,衛就開始思考如何糾正張小山的心態。
不是直播不直播的事情,衛感覺有必要把那家夥給強行安排在工作崗位上打工了。
係統不讓使用違規的手段,所以以前衛一向是不提倡使用陰損的手段,但現在情況已經到了必須要試探一下的地步。
衛計劃著先去聯係一下張小山的父母,然後再通過蜜雪兒那邊的要求,讓張小山工作起來。
不乾活的話,這家夥的症狀隻會越來越嚴重。
譚心月推著小車走進屋裡,順便將房門關上。
“該換藥了,又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
譚心月走到了衛的身旁,開始調配藥膏,也和衛聊了起來。
衛看著這個有些年齡的女人,說道“還是那個人的事情,我和他說主播今天和男朋友見麵,而且那個男朋友還是在他之後,各方麵都不如他的一個人,但那家夥感覺就是歎息了一陣子,又開始繼續舔,我現在感覺很無力,想不到對付他的辦法。”
譚心月一直都在看著衛和水笙與電腦一邊那兩人的交鋒,對衛和水笙要做的事情也清楚。
“我感覺沒有必要為這種事情煩心,依我看,那個叫張小山的人並不是那種會為了誰跳樓的那種,他隻是想要追求愛情而已,沒必要打擾他追求愛情,不是也沒有妨礙到你嗎?”
衛說道“我若是一定要讓那家夥不再舔了呢?”
譚心月是一個閱曆豐富的成熟女人,見衛這麼說,就隨口說道“那也簡單,他自己感覺沒勁了,就會放棄了,就像是你對那個叫小雅的女人一樣,我聽說是你直接把她罵走了哦。”
衛看這譚心月,“你是想說,舔狗最是絕情?”
譚心月無奈的說道“我不覺得你辱罵那個女人有什麼不對的,就是想說若是那個舔狗知道後悔的話,那可不會心平氣和的結束一切,哪怕以前是他自己要舔,自己不計一切付出,真要是醒悟了,說不定會做出讓蜜雪兒退錢的操作。”
衛想了想,說道“我覺得不會,我和張小山也認識四五個月了,感覺那人應該做不出讓退錢的事情。”
譚心月站起來彎下腰,將麻醉劑對向了衛的胳膊,“我就是隨便說說,你今天讓水笙做的事情,我感覺其實可行性很高,大多數男人說是對外貌不在意,但其實很介意,一旦覺得對方的容貌配不上自己給她定的品格,那麼就會感覺失了味兒,開始下意識的忽視和遺忘自己的曾經,閉口不談。”
作為女人,譚心月堅定的相信,男人是看臉的!
就像是男人會喜歡漂亮女人,會找一個老實賢惠的女人持家。
女人也是喜歡帥氣男人,會找一個踏實有錢的男人結婚。
本質上都差不多,譚心月見多了那種小年輕之間的愛情,也見多了那種一廂情願付出的舔狗,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是如此。
衛沒有和譚心月繼續說什麼,這女人要是真懂那麼多,真那麼厲害,就不會四十多歲了還混成這樣,孤單一人且瀕臨破產。
聽她胡亂發表著人生感想之類的,衛也就是聽聽,這女人除了手上功夫外,其餘人的都不可信。
那種自以為過來人的人生失敗經驗,對衛一點幫助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