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玠略微一想,發現還真不好確定這個人的性彆。
不管了,反正全國叫這個名字的也不會太多。
衛玠很快搜索了起來,比起找人,如何拯救這個賭狗才是一個問題。
讓他賺到錢,贏一把,他會收手嗎?
答案是肯定的,不需要多想。
賭狗就是賭狗,狗怎麼可能改得了吃屎。
思考了一會兒後,衛玠發現這個任務的難點還是在時間上。
如果對方違法了,自己就必須要把他送到派出所投案自首。
如果是犯法嚴重,那麼蹲個幾年,自己的任務就自動失敗了。
至於寄托對方入獄三年重新做人……這種幾率不是沒有,但衛玠實在是無法安心這樣做。
一旦失敗,衛玠就會失去重新站起來的希望。
設置局中局局局局局局局,讓他從頭到尾都是和自己玩?
感覺也不靠譜,賺到錢肯定是要花的,這個和那兩個舔狗不一樣,賭狗通常並不吝嗇消費。
相反,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大手大腳習慣了。
光是思考也想不出來,幾次任務都是看人下菜,再完善的計劃也架不住遇到一個個的奇葩。
很快,找人a就檢索出來一百多個人的信息,全國叫這個名字的並不少。
衛玠一個個的去查看,排除一些感覺不靠譜的人,專門尋找那種年少和中年人。
一般老年人沒有賭資,上學的也沒有那麼大的賭性,網吧哪裡不如賭場了?
在衛玠搜索的時候,水笙過來給衛玠送飯。
水笙瞥了一眼大屏幕,在看到衛玠顯示器上顯示的東西後,就迅速認真的看了一下,看仔細了。
“老板,你做這個做什麼?”水笙詢問了一句。
衛玠原本不想理會水笙的,但是很快就意識到這是水笙。
水笙基本上沒有必要的話,很少打擾工作狀態的衛玠,因為這樣肯定會被衛玠訓斥。
上次徐兆瑞就是王阿姨的兒子,衛玠在意識到水笙有問題後,就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水笙,你姓什麼來著?”
水笙露出無語的表情,都認識半年多了,老板竟然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自己的存在感真的那麼弱嗎?
“我姓樊。”藝名為水笙的女人簡單的說了一聲,隨後又詢問道“老板你查什麼呢?我弟弟也叫這個名字。”
衛玠直接關閉了找人係統,果然人遇到不到橫財就發不了財,兔子不吃窩邊草就長不胖。
在確定自己找到的人是水笙的弟弟後,衛玠就一臉嚴肅的看著水笙,“水笙,我接到熱心群眾的求助,他說有個叫樊宏宇的年輕人欠了他兩百塊錢,讓我幫他找找。”
水笙露出奇怪的表情,“這人……兩百塊錢就這樣,真小氣!說不定彆人隻是一時沒有想起來這個事情呢。”
衛玠不關心什麼熱心群眾的事情,迅速說道“你弟弟喜歡賭博嗎?”
水笙迅速的搖頭,“我弟弟在縣城裡上班,今年都訂婚了,房子也在蓋,怎麼可能賭博?沒有的事情。”
衛玠思考了幾秒鐘,很快就說道“你和家裡人打電話,說老板經常罵人,還對你動手動腳的,你不想乾了,看看你家裡人的反應。”
一旁的譚心月對於兩人的對話無動於衷,她現在已經非常佛係了,對於衛玠的一些奇思妙想和無聊行為,也已經適應了。
水笙感覺這要求實在是有些彆扭,“老板,我家裡人要是聽我這樣說的話,肯定不放心,會讓我回去。”
衛玠覺得有道理,畢竟一個月兩萬多,那裡比的上一下子二三十萬來錢快。
至於怎麼一下子來個二三十萬?當然是傳統藝能,嫁女兒了!
衛玠說道“那你就告訴他們,你老板今年花了五百萬包了另外一個護工三年,看看你家裡人是喊你回家結婚還是讓你繼續留在這裡。”
此時此刻,一邊正在看手機的譚心月迅速的看向了這邊。
五百萬?
貪心月的眼睛都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