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向東流!
衛玠不知道說什麼好,就沒有要柳望月的聯係方式。
見麵之後就感覺沒什麼事情好做了,以前總是想著柳望月是什麼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有多好,自己應該如何表現之類的。
真見麵了之後,反而是就像衝了遊戲一樣,幾千塊下去,零提升,一陣的空虛。
後悔,非常的後悔。
現在衛玠並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但感覺那些事情沒有意義,感覺自己又不是沒了女人就不能活,為什麼要把時間和精力都放在這種事情上呢?
不是不可以,但不應該是這個要緊的時候。
女人當然要緊,男人也要緊。
倒也不是討厭,就是自然了許多。
柳望月給衛玠的感覺很奇怪,對方的想法和意識都可以猜出來,但卻很難被理解。
總之感情的事情對衛玠來說還太複雜了,衛玠一輩子去哄人,也不想吵架。
於是衛玠又把心思放在了恰爛分的正經事情上。
雙腿殘廢,不影響衛玠的發揮。
身在異地,也依舊是可以影響到監獄裡那些人,如夢魘一般將那些困苦孤立的自閉。
能力越大,就越肆無忌憚,這就是衛玠,真實的一逼。
夜晚一點半
監獄某集體宿舍內
“呼……呼……呼……呼……”
“啊……啊……啊……啊……”
急促的喘息聲從床上傳了下來,這幾天精神憔悴的樊宏宇睜開了雙眼,煩悶的用被子蒙住了頭,不聽外麵那炙熱的聲音。
床板慢慢的搖晃了起來,發出聲音的人,就是樊宏宇上鋪的兄弟。
此時這個大兄弟平躺在床板上,臉上滿是綠豆大的細密汗珠。
這個床板上隻有他一個人!
此時這個大兄弟的嘴巴完全閉不住,從嘴巴裡不斷的發出啊啊啊的夢囈聲。
這不是一次兩次了,樊宏宇這幾天經常被嚇醒。
自從上次演唱會結束到現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監獄裡的每個人都開始慢慢不正常了。
他們每個人都睡不安穩,這種不安穩一開始還是一兩個兩個人,但是慢慢的,所有人晚上都輾轉難眠。
再之後,大家每天睡眠時間不足四個小時,半夜總會因為各種原因醒來。
就那樣閉著眼睛躺倒天亮,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沒有什麼,但是精神狀態越來越差。
眼眶深邃,漆黑,就像是被打成了熊貓眼一樣。
睡眠不足帶來的後果越來越嚴重,越來越多的人去投訴吃飯時間放的歌。
但是投訴無效。
前些時候,第一個說夢話的人出現了。
就像是有連鎖反應一樣,第二個第三個也有了。
癔症!
他們在睡覺的時候就像是做了噩夢,嘴裡說著什麼話,身體也胡亂的發力,有的還從床上掉在了地上。
雖然還沒有人夢遊,但樊宏宇感覺這個地方越來越可怕了……
天氣熱的厲害,臉上的毯子悶得他難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