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漂亮和氣質,她給人的感覺就是那種張揚又內斂的性格,即使是比她穿著更華麗,身份更高的女性,也會被她搶了風頭。
兩人交換了意見,衛玠的事情不僅是對衛玠來說是大事情,也關乎著柳望月的未來,所以衛玠拿出來征求柳望月的意見。
柳望月是那種真正能夠幫到衛玠的人,很多事情隻要說了一遍她就能清楚,並且學會運用。
和柳望月達成一致意見之後,衛玠對於五分的需求就更加的迫切了起來。
“行動吧。”
衛玠即使是不在黔州,也能夠對黔州的某人,造成實質性的影響。
黔州,a縣。
樊宏宇已經回來兩天了,這兩天他用劉豔給的新手機,換了妹妹的舊手機。
他終歸是沒有勇氣再次進入那個網站,沒有勇氣直視那無法被語言形容的恐怖之物。
這兩天他吃了就睡,睡醒就上廁所,或者等著吃飯,看看電影電視劇。
因為這兩天的表現,不論是父母還是姐姐妹妹都清楚樊宏宇現在精神有問題。
為了讓樊宏宇更好的修養,老母親特意買了老母雞燉湯給樊宏宇喝,一家人也沒有打擾樊宏宇,沒有提工作的事情,就是希望樊宏宇好好養病。
在憋悶了兩天之後,症狀逐漸減輕的樊宏宇就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門,走到了小區外麵的地方。
這個小區已經沒有了衛玠的水果站員工,因為白玉蓉主要是把心思放在另外一個縣的公司那裡,所以水果站的業務發生了偏移。
白玉蓉的經營理念和衛玠不一樣,因為水果站的員工和管理層多數都是白玉蓉自己招來的,所以白玉蓉接管這個業務的時候沒有什麼問題。
這點事情和樊宏宇無關,因為白玉蓉的業務偏移,門口不再是裝滿核桃的三輪車必經之地,樊宏宇不至於剛下門就受到刺激。
樊宏宇並不是不怕衛玠,而是一直都在監獄裡,對於自由非常的渴望,所以在憋了兩天之後就特彆的想要出去走走。
重新來到了陽光下,重新走在了陌生又熟悉的街道上。
這裡是a縣,樊宏宇今年年初還經常來的地方,但此時突然有一種物是人非的錯覺,感覺周圍車水馬龍,行人如梭,而自己卻一直都停留在原地。
這種如夢似幻的錯覺,以及周圍那在記憶裡的街道牌子,讓樊宏宇循著本能開始前進。
慢慢的,周圍的出現了認識和不認識的鋪子。
很多賣早點或者是飯館的玻璃門上貼著“旺鋪轉租”的白紙黑字,彰顯著今年的不景氣。
這些和樊宏宇沒有太大的關係,他沉默的繼續向前走。
很快的,樊宏宇停下了腳步,在街邊的三層小樓房上,立著一個牌子,一個年初四五月份還經常來的地方。
《大發休閒棋牌室》
樊宏宇仰頭看著那裡,在他的口袋裡還有在監獄裡度日如年換來的工資,有好幾千塊錢。
他慢慢的走了過去,在走到棋牌室的入口處時,他掙紮了幾秒鐘。
他想要進去,那是來自血脈,來自骨子裡的愛好。
他的錢是自己掙得,他進去隻是打牌而已,也不犯法。
他努力的想要邁動腳步,但終究是畏縮了。
樊宏宇轉過身,朝著一邊走去,他不敢,真的不敢。
三樓棋牌室的窗口位置上,一個中年人看著離去的年輕人,將嘴巴裡的煙頭丟在了一邊按滅。
在男人的身邊放著音響和喇叭,男人坐在一邊,按下了播放鍵。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今天就這裡,明天把賭狗劇情結束,這賭狗已經很慘了,明天給他來個萬人大合唱送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