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衛玠的所作所為,柳望月歸類於——不好的愛好。
“這是最後一次了?”柳望月看著衛玠,要知道衛玠的回答。
衛玠點頭,保證道“最後一次,感覺這一次的難度很大,有些不容易完成。”
柳望月想了一下,看著衛玠說道“你打算怎麼做?”
衛玠解釋道“我的想法就是逐漸的加深影響,讓她認為自己需要那麼做,應該那麼做,不管是在鏡頭前還是出於自願和不自願,都會去為一些人發聲。”
柳望月明白衛玠的說法,衛玠說的是演戲入戲。
當然,情況肯定不止這些。
從衛玠對張小山等人的作為和精神打擊來看,衛玠這一次要動手的話,必定是那種精神傷害更強的手段。
柳望月再次詢問道“必須是要對那些被她開除的人,而不是和她一樣的人嗎?”
如果是讓房中慧替那些同僚,為同是職場管理的女性或者男性同事爭取權益,以及道歉之類的,或許會容易很多。
衛玠想了想,不確定的說道“這個不清楚,房中慧肯定也開除過公司的同事,你對職場的主管了解的不多,那些人力資源部的人都是一些平時微笑著打招呼,開除的時候冷臉完全不講情麵的人。”
柳望月點了點頭,她確實是不了解,也沒有去公司工作過。
“如果隻是針對那些主播的話,我去直接和她見麵,聊一聊吧。”
柳望月看著衛玠,很認真,但是又很自然的做了決定,就像是覺得今天是個出去逛街的日子一樣,就做了這個決定。
衛玠看著柳望月,和柳望月的眼神對視。
“你去了之後說什麼?”
柳望月回答道“就是說那些主播的事情,讓她明白那些人的處境。”
“你和她說這些有用?我覺得她肯定會覺得你是神經病。”衛玠感覺這樣胡來,一點可能性都沒有,房中慧怎麼可能就聽柳望月的。
柳望月堅持道“並不是沒有用,她現在完全沒有往這條路上走的意思,我去了,不論是成功還是失敗,都會讓她明白,還存在著這樣一條路。”
“你想要讓羊兒跟著你走,總要站在她的前麵才可以,而不是在後麵拿著鞭子抽打,讓她們胡亂的逃跑。”
柳望月不認同衛玠的做事方式,但願意幫衛玠把這次的問題解決,讓衛玠安心的養病,不要在去在意那些亂七八糟的惡趣味了。
看著柳望月那堅持且認真的神色,衛玠在思考了幾秒鐘後,就吐了口氣。
“好,我陪你一起去,畢竟這是我自己的事情。”
柳望月認真的說道“也是我的事情。”
已經習慣了口蜜腹劍,已經習慣了看彆人臉色生活,心中的夢想早已被物質與欲望占據。
落井下石,依附強者,在臟臭的水溝裡輾轉的旺盛生命力,以及那虛浮不健康的人生。
良知,已經被踐踏,被狠狠的踩在腳下,踩著彆人的軀體前行。
目標房鐘慧,人力資源部部長,31歲女性,與老板有染。
任務要求阻止她繼續為老板做貢獻,在她被老板裁掉之前,使她明白自己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