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向東流!
早晨,在吃過早飯過後,柳望月就幫著衛玠洗頭換衣服。
今天兩人要去找房中慧談一談,按照柳望月的建議去好好談談。
儘管這樣很有可能讓衛玠之後的計劃受到影響,但衛玠並沒有反對。
不是因為辦法的是柳望月,主要還是衛玠覺得如果這個任務失敗是因為係統的簡易的話,他會舒服許多。
一直以來係統一直都建議衛玠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去行善,去引導那些舔狗賭狗之流走上正途。
但是衛玠這個人,虛心接受,幡然悔悟,死性不改,我行我素。
該耍手段絕對會耍,絲毫不會手軟,更不會愧疚什麼的,為了完成任務可以說是不擇手段了。
舔狗不舔了,怕了。
賭狗不賭了,也怕了。
這一次衛玠也打算讓這個狗腿子也知道害怕,她不論去哪個公司應聘,衛玠都會往死裡去整她。
衛玠的心中就是這麼想的,也會這麼做。
什麼讓房中慧幡然悔悟之類的,能比得上恰爛分穩嗎?
但關鍵問題就在這裡,這她媽的兩人不給衛玠恰爛分機會!
衛玠一直都不齒係統的說教,所以現在與其說是讚同柳望月的提議,不如說是就想讓係統看看光明正大能不能成事。
反正他分都沒了,還怕失敗?
衛玠安靜的坐在輪椅上,看著鏡子裡正在給自己梳頭整理發型的柳望月。
“我覺得這事情沒有什麼可能性,我們突然過去就讓她悔悟,讓她替那些人主播說話,有些不可能,對了,中午在外麵吃吧。”
衛玠說起了中午飯的事情,儘管才剛剛吃完早飯,但對於在外麵吃飯的事情還是有著不錯的期待。
柳望月能夠感覺得到衛玠的幸災樂禍,雖然也奇怪衛玠到底是出於什麼心態要做這種個事情,但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去在意。
把問題解決了就可以,柳望月不希望這種事情占據兩人的時間。
“中午應該不是很餓,去吃日料,我下午要回中海,不想吃太多。”
再過三天就是新年,柳望月要回去和父母一起度過,衛玠也要回他父母那邊去過年。
兩人暫時還沒有說到結婚的事情,也不想太早被雙方父母約束著做一些事情。
衛玠說道“好,那等下和房中慧見麵之後就去買些東西。”
“不用。”柳望月覺得帶回去太麻煩。
衛玠也覺得麻煩,兩邊都不差錢,送什麼禮物都覺得很麻煩。
“那好,聽你的。”衛玠如此說道。
柳望月雙手摸著衛玠的腦袋,看著鏡子裡的衛玠,感覺這樣還可以後就開始收拾旁邊的化妝品。
很快兩人就出門去見房中慧,因為柳望月還沒有學車的關係,家裡有專門的司機。
另外一邊,房中慧也在家裡精心打扮著自己。
昨天收到了衛玠的見麵邀請,正好失業在家惶恐不安的房中慧就像是抓到了希望一般,果斷的同意了這個邀請。
為了能夠給衛玠一個好印象,房中慧激動的夜不能寐,早上天還沒有亮就開始起床梳洗打扮。
化妝的時間並不長,為了不給衛玠一個輕浮的表現,房中慧想要畫的是那種職業的妝容。
隻是年過三十,化妝這種事情不能再像十八九歲那樣簡單自然,在整了一個多小時後才感覺勉強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