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胡扯,我看就是假死。”
“那怎麼還跑了呢?”
“鬼曉得,說不定往火葬場拉的時候,磕壞了腦瓜子。”
左飛吃完正準備離開,卻見五六個黑衣大漢走進了麵館,手裡拎著砍刀,堵住了出口,為首的刀疤臉喝了一嗓子“老板呢,出來,收租了。”
老板嚇得臉都綠了“龍哥,我這小店,沒多少油水,你……”
“少他媽廢話!”龍哥一腳踢翻了麵館老板,厲聲問道“錢在哪裡?”
左飛起身剛往外走了兩步,卻被龍哥伸手攔住了“你丫的,要去哪裡?沒看到老子在這裡嗎?”他目露凶光,臉上的肥肉顫動不已,右臂上文著一條過肩龍。
左飛哦了一聲,然後抬腿就是一腳。
瞬間,龍哥如皮球似的倒飛了出去,砸中堵在門口的兩個黑衣大漢,三人直接像麻袋一般重重的砸在了街上。
飯館中的其他黑衣大漢全傻眼了,一個個目瞪口呆,嘴裡能塞下一顆西瓜,有一個砍刀掉了插在腳上都不自知。旁邊幾個客人原本被嚇得渾身顫抖,此刻,全石化了,大張著嘴,下巴都快掉地板上去了。
而麵館老板則是眼珠子瞪得滾圓,狂吞了幾下口水,嘴角一陣抽搐。
左飛冷冷掃了一圈兒所有的黑衣大漢,平靜地說道“這條街,我罩著!”
黑衣大漢們一個個臉色鐵青,一臉驚恐,紛紛退出了麵館。
“龍哥,龍哥……”
外麵傳來了呼叫聲。
多天後,一條消息橫掃了各大網絡平台“汕龍哥,傳奇一生,持刀搶劫,十七年江湖路,一朝遭反殺,享年三十又六。”
左飛白天在瘋人院努力工作,夜裡在住處刻苦修煉,光喝藥骨酒簡直是要命,他不得不每晚上割半斤熟牛肉下酒,真是花錢如流水,他都快哭了,真有點兒扛不住了。隻能換了最便宜的冷凍鴨肉,味道雖然差了點兒,沒什麼油水,還柴,但也能勉強接受,總比沒有的要好。
經過三個月苦修(大碗喝酒,大口吃肉),他終於造完了三十壇的藥骨酒。
左飛感到體內的真氣越來越充沛,但依然沒能突破練骨。
他感到有些惋惜,虎骨和熊骨被泡的發酥,已經沒有作用了。他將酒壇清理之後,讓龍河酒莊的人回收了,打算給老家打個電話,看能不能弄一些虎骨來。
沒有藥骨酒的輔助,他想要突破練骨期,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
大蔥打來了電話“飛哥,有任務了。”
左飛問道“大半夜的,又是哪裡鬨瘋子?”
“彆提了,三環那邊,每天晚上都有摩托車丟失,知情人士稱夜裡有一個飛車賊,疑似瘋子,偷車手段了得,得手之後,便會騎著摩托狂飆而去,攝像頭隻能捕捉到殘影。”
左飛歎息了一聲。
現在,打專線的人越來越多了,不管是什麼事兒,都會加上一句疑似瘋子所為!
這理由,太刁鑽了,作為神瘋特攻隊的隊長,左飛沒有半點兒反駁的餘地。
左飛對大蔥說道“行了,你讓小魚開車帶奧利給過來。”
“那我呢?”
“醫院的事太多了,你能離得開?你還是負責留守吧。”
“行吧,我都快成留守兒童了。”
左飛換上了便衣,他恨不得變出一個分身來,簡直就像是既當爹又當媽似的,但為了三倍工資還一套房,隻能霸王套弓弦,硬上了。
小魚將車開到了他所在的小區外,這破車還是軍區退役下來的,維修後二次掛牌上路,雖然有些舊,但非常的皮實。比大蔥的破摩托,強多了。
“飛哥,快上車。”
小魚搖下車窗探出了小腦袋,後座的奧利給打開了車門,左飛上車後將情況給他們說了一下。不久,他們來到了三環經常丟車的大新區,見到了打專線的喬女士。
喬女士年齡有五十多歲了,穿著皮夾克,踩著高跟鞋,粉塗的很厚,她拿出了手機,點到了從攝像頭上拍下的視頻“左隊長呀,你看看啦,可嚇人呢。”她說話聲嗲聲嗲氣的。
見老女人賣弄風騷,左飛感到一陣反胃,但為了抓偷車飛賊,還得忍著,他拿過散發著濃香的手機,打開視頻看了起來
喬女士吃了一驚“啊呀,不好意思,放錯了,放錯了。”
她急忙奪過手機,一陣瘋狂操作。
左飛大,旁邊的小魚紅透了臉,而奧利給則是露出了老司機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