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我願意!
醉的不省人事,這是朱珠來到這個世界二十三年來頭一遭。
很多人都瀟灑的說過一醉解千愁。
能不能解千愁朱珠不知道,可喝醉了真他麼的難受。
就好像暈車最厲害的那種,想吐,吐不出來,吃進胃裡的東西在翻江倒海的翻滾,每一次都衝到喉嚨,又落下去。
怎一個難受形容的了。
朱珠迷迷糊糊,感覺自己的身體往前衝,然後那堵在喉嚨的東西終於吐了出來。
朱珠總算是舒服了些。
她緩緩的睜開眼睛,便看到外麵快速倒退的綠化帶。
“壩哥……”
一開口才發現喉嚨乾的難受,像是一把刀生生的將喉嚨劃了一刀,讓朱珠眉毛不自覺的擰起來。
戴壩將車子停靠在馬路邊,擰開一瓶礦泉水給朱珠。
朱珠一口氣喝掉了大半瓶,歇口氣接著喝,不到一分鐘整整五百毫升的礦泉水喝了個乾乾淨淨。
這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壩哥,你來啦!”
戴先生皮笑肉不笑,咬著後槽牙“不錯,還能認出我來,沒糊塗。”
朱珠覺得戴先生這樣子,是恨不得咬她的肉的。
欲開口哄哄快要炸毛的他,突然聞見一股很刺鼻的味道,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的腳邊和座椅上甚至自己的褲子上都是嘔吐物。
這種畫麵,看的朱珠又想吐了。
“這畫麵是不太美觀哈!”
“想吐就吐吧,反正也不能更臟,有什麼話回去收拾乾淨了再說。”
朱珠悻悻的把嘴巴閉上,想著等會回去怎麼給這位爺順毛。
用什麼辦法好呢?
實在不行,犧牲美色算了。
做錯事情了,就沒有話語權,一路上朱珠小媳婦般的揪著衣服不說話。
時不時拿眼瞅戴先生一眼,隻可惜戴先生的眼睛始終沒往她這兒撇,朱珠暗搓搓的鼻孔哼氣,怎麼著嫌她現在臟是不是。
“你這麼看著我也沒用,好好想想等會希望我怎麼收拾你。”
戴先生撂狠話了。
這下真的在劫難逃,嗚呼哀哉。
“你等會不是要去洗車麼!”
戴先生終於正眼看朱珠“一會待在家裡哪裡也彆去,等我回來,要是敢跑。加倍!”
“你這是威脅。”
朱珠不服氣直哼哼。
“嗯,你沒聽錯,就是威脅。”
小樣,不威脅她,看她這個樣子,明顯就是想著等他去洗車的時候開溜。
那他滿腔的怒火找誰滅去!
朱珠洗了個澡,躺在被窩裡睡大覺,戴先生將車開去洗了。
等她睡了一覺,戴先生才回來。
“說吧,明知道自己不能喝,還不管不顧的,你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當然是希望一醉泯恩仇,讓花褲男放過自己。
可她不想把這件事告訴戴先生。
他如果知道這事,除了讓自己辭職不做,好像也找不到其他的解決辦法,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說,省的煩心。
“大夥高興,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壞了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