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福妻種田有空間!
小夏再次仔細端詳了一遍這幅畫,滿意的點點頭,要不是知道真畫被沈智拿走了,她真看不出這畫被人動過。她給一旁的春花一個眼神,春花立馬領會,笑嘻嘻的跑了。
月黑風高,蟬鳴不斷的夏日夜晚,一輛馬車在路上不急不緩的行駛著。
天剛放亮,九陽城的城門在朝陽中緩緩的打開,這輛馬車伴著朝露就進了城。
馬車在一個不起眼的小腳店前停了下來,車上下來三個人,一個壯漢帶著兩個少年。三人住了進去,除了壯漢下午出去一趟,其他人一天都沒出屋子,一直在屋裡呼呼大睡。
當天再次黑透了的時候,其中的壯漢和一個少年才醒來,換上了一身夜行衣。
“都打探好了嗎?”
“姑娘,不是,是少爺。都準備好了,你把畫藏哪裡去了,俺怎麼看,都沒看出來。”
春花看著小夏一身的黑色緊身衣,怎麼看,都不像身上藏了一幅畫啊!
“我也去,你們去我怎麼放心。”沈飛皺著眉,他是男子,怎麼能讓兩個姑娘去犯險,自己留在屋裡等著。
“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去了乾啥?在家等著。”春花上下的打量了沈飛,不屑的一撇嘴。
沈飛不想和蠻人說話,又看著沈小夏,祈求道“姑娘,還是我去吧!”
“你留下來,人去多了反而不便,春花,我們走。”小夏不等沈飛再開口,率先從窗戶跳了出去。
“師弟,你老實在家等俺們!知道嗎?”春花揮舞著拳頭,威脅了沈飛一遍,才覺得放心,飛身出了窗子,動作比小夏利索多了。
小腳店不大,後院隻有三間房,早就被他們三人全都包了下來,此時後院喘氣的隻有他們三人。
小夏學輕功還沒學多久,站在院子裡,今日沒有多少的月光,麵對比自己高出不少,黑暗中異常高大的院牆有點犯愁,隻好回頭麻煩春花幫忙。
小夏的輕功不如春花,一路上,春花鄙夷的看了小夏好幾眼,最後忍無可忍,扛起小夏開始了真正的飛簷走壁。
小夏被迫被人抗著,有點頭暈眼花,隻記得一個大概的方向,其他的都成了過眼雲煙。一轉眼,已經來到了一處屋脊的頂上。
春花輕輕撥開一塊瓦片,屋裡的光線刺痛了適應黑暗的雙眼。
此時屋裡有兩人,坐在椅子上的錦衣玉冠,站在地上的一身黑衣。兩人麵對麵正商量著什麼,小夏的目光掃了一圈終於在一麵牆上發現了那副原本掛在她家牆上的山水圖。
鬆了口氣,之後才注意聽下麵的人的談話。
“糧食什麼時候到?”一聽一身錦衣玉冠的男子的語氣,就知道是習慣了發號施令的人。
“大概半個月之後就能到。”黑衣男子回道。
“很好,叫那邊的人多運來一些,今年澤州定要鬨災荒,等到糧食一漲價,就賣出去,又是一筆收入。”
“是……”
“什麼人?”黑衣人明顯受過專業的訓練,很快就發現屋頂有人偷聽。當即拔出腰間的佩劍,飛身而起。
小夏反應過來一把推開春花,在來之前就已經計劃好,春花負責引人,小夏負責偷畫。
春花順勢轉身的瞬間,小夏已經進了空間。
春花鬨出的動靜不小,屋裡的錦衣男子也拔出佩劍追了出去,小夏趁機進了屋內,換了畫,兩個瞬移就消失在黑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