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福妻種田有空間!
太陽終於下山了,但少陽城的夜晚,依舊燈火闌珊。太守府的守衛比平時增加了一倍多,一批守衛剛剛走過轉角,下一批守衛就會立刻出現。
小夏一身黑色緊身衣,穿過了半個少陽城,隔著一條街,看著太守府的大門。漆黑的雙眸中,深邃幽暗。閃身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站在地牢的門口的一側,再次閃身進了空間。
地牢的門口侍衛就有十人,小夏的速度快,但是還是有眼睛尖的。
“有人!”
所有的侍衛同時舉起手中的武器,嚴陣以待。
“人呢?”
“哪裡有人?”
眼睛尖的那人舉著武器,看了一圈,摸摸腦袋。
“大概是我看走眼了。”
“這幾天大家小心點。”領頭的侍衛說了一句,放下手中的武器,各自站好。
而此時地牢中的胡清,早已遍體鱗傷,意誌都已經模糊了。
那條鐵鞭依舊在他身上不停的抽著,羅鍋一邊唧唧唧的怪笑,一邊揮舞著鞭子。白色的眼珠,見了血似乎變的有點幽暗,血絲慢慢的侵蝕著那對白眼珠,異常的詭異。
就在羅鍋越來越興奮的時候,被鐵鏈綁住的少年,突然湧出一股極猛烈的內力震碎的鐵鏈,一把抓住,又要落在自己身上的鐵鞭,一個回身,鐵鞭直繞過羅鍋的脖子。少年手臂上的青筋由於用力過猛,條條凸起。羅鍋反應過來的時候,隻能雙手用力的扯著鞭子,他的臉已經憋的青紫,白眼球中的血紅絲聚集的更迅速,很快變成了血紅的眼球,血淚慢慢的從眼眶中流了出來。
羅鍋又掙紮了兩下,最後雙腿一蹬,腦袋一歪,終於咽了氣。那對紅色的眼睛中,滿是不甘。
胡清丟掉手中的滿是自己鮮血的鞭子,深深的吸一口氣,腳步有點踉蹌,在一旁的桌案上背回自己的弓箭,拿回自己匕首。
回頭又看了一眼死相極其恐怖羅鍋,那雙血紅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要脫離了眼眶,七竅流著黑血,身後背著的羅鍋,在他死後竟然消失了,漸漸的化成了一攤血水。
胡清猶豫了一下,皺了一下眉毛,還是上前挖出那雙血紅的眼球,扯下一塊衣袖,包了起來,揣進了懷裡。
本就是太守府私設的地牢,裡麵的犯人隻有胡清一人,他解決了羅鍋,地牢中就已經空無一人了。
胡清握緊了匕首,打開鐵門將麵臨一場廝殺。
而此時門外的小夏,在自己的空間裡喘了口氣,閃身出了空間,直接瞬移進了地牢。
恰在此時,地牢的鐵門被裡麵推開,而胡清一個閃身,一刀解決了守在地牢旁的一名守衛,當場就廝殺起來。
小夏一心就想著地牢中的人,結果在地牢裡繞了一圈,隻發現了一個死相極其恐怖還沒了雙眼的屍體。
外麵的打鬥聲很快驚動了小夏,當她跑出去的時候,已經是一地的屍體,從衣著上看都是太守府的護衛。
小夏一路尋著打鬥聲而去,終於在太守府的後花園找了那個身影,依舊是背著一個弓箭,身材消瘦挺拔,一雙丹鳳眼滿是凜冽的殺氣,手起刀剁,動作利索。白淨的臉已經被鮮血濺的模糊,即便是一身的黑衣,小夏也看出那一身黑衣已經被血跡浸透,有敵人的血,更多的是他自己的血。
小夏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輕功上了,所以輕功長進很快,箭發是有上一世槍法的基礎。但是功夫完全就是三腳貓,估計打個地痞流氓還行,這樣的真刀實槍的上去打架,估計連躲進空間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群毆了。打架隻能給師兄添麻煩,要是逃跑話,天下估計沒有人能找住她。
瞬移到胡清的身後,一把抓住他的衣領,這還是小夏第一次帶人瞬移,再次現身的地點是太守府的後花園的一處屋頂。
胡清感知道身後有人,隻覺腦袋一暈,回手刀起,向對方的心臟去刺去。
“師兄,是我。”小夏也覺得頭暈,要是自己一個人瞬移,用不上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但是帶著人,這個緩衝的時間大概持續了兩秒鐘。
這兩秒鐘是空間異能的空間轉換,二人都在另一個空間裡,大腦自然就受不了了。
胡清聽到熟悉的聲音,心中差異,但是現在不是差異的時候,四周的敵人再次圍攻上來。
“師兄,你放鬆些,跟我走。”小夏說完拉起胡清,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太守府的外麵了。
小夏一刻不停,接連幾個瞬移,等到沒有力氣的時候,二人出現在一個破廟中,廟門是關著的,破破爛爛,四周都很安靜,廟內破爛不堪,佛像都已經倒了,四處掛滿了蜘蛛網。
胡清本就受了刑傷,又經過打鬥,體力早已透支,連續的空間穿梭,他哪裡還受的住。當小夏停下的時候,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昏迷不醒了。
小夏也一點的力氣都沒有了,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笑了,自己算不算是英雄救美了?
小夏把胡清放心空間,用儘自己最後的力氣,終於回到了客棧。
“姑娘?”春花看著突然出現在屋裡的人,驚訝的嘴巴都合不上了,看著紋絲未動的房門,又看了看小夏。春花再次兩眼放光。
“去找個大夫來,不要驚動任何人。”
吩咐了一句,把滿身是傷的胡清放在床上,自己也倒在床上直接就暈倒了。
當小夏再次張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屋子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小夏想起昏倒之前的事,趕緊下床。
這時房門被推開了,黑暗的屋子突然進了陽光,小夏覺得有點刺眼,下意識的抬起胳膊,但,當看到出現在門口的身影的時候,就是再刺目的光都不忍心錯過了。
胡清換了一身乾淨暗紅色的勁裝,一頭黑順的長發間插了一根木質的發簪,今天他沒有背著他那從不離身的弓箭,而是端著一個托盤走來進來,托盤上是一碗還在冒著熱氣的粥。他的身上少了幾分往日的孤傲冷漠,多了幾分隨和溫雅。
聞到香氣,已經三天都沒有吃飯的肚子,不爭氣的咕咕叫了。小夏小臉一紅,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她的肚子已經餓的受不了了。可以目空一切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在胡清麵前總是愛臉紅。
。九天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