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福妻種田有空間!
小春被說中的心事,小臉一紅。“你瞎說,咋就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了?”
“大姐不是喜歡子生叔嗎?我都知道。”
小春失落的歎口氣,躺平了身子失神的望著床頂上的帷幔,喃喃自語。
“我配不上他。”
“大姐,你配子生叔剛剛好。哪裡配不上了?咱家的地如今越來越多,生意也會越來越大,以後你就是富家的小姐了,而且大姐繡花的手藝那樣好,又識字知禮,他沈子生也不過就是一個窮秀才而已。”
“真的嗎?他身邊的那位小姐那樣的美,一看就是一個大家的小姐,我……”
小夏冷笑一聲。“大姐說的是宋白衣吧!你放心,子生叔不喜歡她。”
兩姐妹嘰裡咕嚕幾乎聊了一宿,將近天亮才合眼,姐妹情好像又濃了不少。
次日小夏打著哈氣乖乖的留在客棧照顧小四,小春也一定要留下,小秋轉著眼珠子,看了爹一眼又看了娘親一眼,最後撇撇嘴。
“我就不當小蠟燭了,爹和娘親好好的玩,彆忘了給我帶禮物回來。”
“什麼小蠟燭?”沈忠沒明白小秋的話,好奇的問了一句。
“這是二姐教我的,我也不知道!”說著抬起小腦袋看向小夏,一副求教的小模樣。
小夏怎麼會說,趕緊打發了爹娘出發。
讓沈忠夫妻單獨出門,小夏怎麼可能放心。上次來少陽城遭人暗殺,這次她可是帶著人來的,一直在暗中保護著小夏一家。
果然不出小夏所料,沈忠夫妻這一天過得並不順利,馬車被人驚擾了兩回,遇到過兩次小偷,還被一個莽撞的叫花子撞的夠嗆。
等沈忠帶著小王氏回到客棧的時候,把姐妹三人都叫了跟前,再三囑咐,這個少陽城實在是太亂,危險的很,叫姑娘們還是少出門的好。
小夏的暗衛都是風雲山莊自己訓練的,江湖經驗豐富,完全靠得住。等聽了暗衛的稟告,小夏皺起了眉頭,這個宋白衣真是一個睚疵必較,不擇手段之人,竟然派人謀害自己的爹娘。小夏用腳趾想都知道她的目的是什麼,不就是為了讓他們明日見不成沈子生嘛!她偏偏不讓她如意。
小夏做足了準備,第二天,天還沒亮,帶著大姐三妹就去了紅山書院,直接就把沈子生接走了,讓打算和沈子生來個偶遇的宋白衣撲了個空。
又把宋白衣氣的在家摔了一天的杯子。
沈忠也特意找了時間去看沈武,還好沈武已經安全的回到了長風武館,他走鏢的事,也沒和沈忠提。但是沈忠見過沈武回來的時候,眼睛裡都是笑意,直誇沈武變了,人不僅長高了許多,還懂事了許多。還感歎要是大哥知道了一定會高興的。
小夏就當自己沒聽見。
一家人在少陽城住了五天,沈忠早就惦記著家裡,張羅著往回走。來的時候是兩個大馬車,回去的時候變成的三個馬車,因為多出來的那個馬車是用來裝禮物的。
回家的路並不順利,但是沈忠一家人卻因為這點阻礙而高興,因為,已經睡了快一年的老天,終於睜眼了,下雪了,雪花一片片的落在大地上,像是給大地鋪上了薄薄的一層被子,捂暖了靠著土地吃飯的人心,終於看見希望了,希望明年會是一個豐收年。
這場雪下的不大,但是一下就是半個月,慢慢的也積累了一腳深的厚度。沈忠一家人的路程就這樣當隔了,比來的時候多用了好多天。
在沈忠一家人還在路上的晃悠的時候,沈家村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突然有一天,這裡來來許多的大人物,說是上京皇城派來宣讀聖旨的。
山野荒村哪見過這樣的大世麵,整整的一個標旗隊啊,一個個都騎著高頭大馬,配著長劍大刀,威風凜凜。為首的男子麵白無須,說話娘裡娘氣的,難道就是傳說中皇城裡伺候皇帝的太監?
早就接到消息的九陽城的知縣都來裡,沈智當然也會來,聽說是給沈家村的沈忠家班旨的,當時就懵了,又知道沈忠一家去了少陽城還都沒有回來,心裡樂了,這就是機會啊!
難道讓上京來的貴人等一個農夫?趕緊拉來沈老爺子,一起過來接聖旨。
那個老太監垂下了眼皮,淡淡的看了跪在地上的沈智父子一眼,捏著尖細嗓子問道“你們何人是沈忠?何人是沈小夏?”
沈智沒敢抬頭,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著平緩一些,回道“下官是沈忠的親弟弟,沈忠一家去了少陽城都沒有回來,不知大人屈尊駕臨寒舍,不能遠迎,請大人降罪。”
那個公公聽了,回頭看了看後麵一輛高大的馬車,見馬車裡沒有什麼動靜,想了想,道“不知者不怪,你可能替沈忠接旨?”
“下官能。”沈智趕緊低頭稱是,臉上揚起了笑。
突然身後的馬車裡傳來了一陣咳嗦聲,剛要宣旨的公公立馬停止了動作,又想了想,道“罷了,雜家就多等沈忠一天,明天再來宣旨。”
說罷轉身帶著一隊浩浩蕩蕩氣勢十足的標旗隊就走了。
弄的沈智也是雲裡霧裡的,但是他心中隱隱的已經猜到了,會是什麼事。
次日一大早,沈智同村長帶著整個沈家村的人都站在村子外麵等著上京皇城裡貴人的大駕。
從清晨等到晌午,又從晌午等到太陽西斜,凍的不少人都挺不住了,那對威嚴的標旗隊,才終於出現的沈家村人的視野裡。
“來了……”
“噓……小聲點,惹的大人不高興,是要掉腦袋的。”也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剛剛熱鬨起來的人群又異常的安靜了下來。
騎著高馬走在最前麵的公公,看著一圈人群,皺了皺眉,掐著嗓子問道“沈忠,沈小夏還不能來接旨嗎?”
“是下官無能,不能及時通知兄長,請大人贖罪。”沈智此時恨不得沈忠永遠都彆回來才好,就是回來也越晚越好,等自己把事情都處理好,他們就是回來也晚了。
公公歎口氣,看了一看天,雪停了,天還是灰蒙蒙的。他們都是要事在身的人,不可能一直等一個農夫回來接旨。
“那就宣旨吧!”
公公說完,在場所有沈家村的人都規矩的跪了下去。
大馬上的公公,打開一個明黃色的絹布,背麵繡著精致的青色的龍紋,和暗紅色的聖旨二字。
咳了咳尖細又帶著沙啞的嗓子,醞釀了一會。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
“等等……”一個清亮的聲音從大後方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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