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醫繞過胡清繼續走。“她傷的不重,你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治好你自己的手臂,就對得起她了。”
“見不到她,我不會醫治自己的手臂的。”
胡清走的瀟灑,氣的不醫跺腳。
“我到底是欠了誰的?”
小夏知道了這個消息,歎口氣,自己現在這個醜樣子真的不想讓師兄看見。滿身上下都綁著繃帶,就露出一雙眼睛,雖然臉上沒傷,但是也烤的通紅,算是灼傷,頭發都焦了,小夏直接剪到齊肩,簡單的梳了一個吊辮,整個人弄的不倫不類的。
春花端著藥碗給小夏喂藥,一邊還不滿的嘟囔著“姑娘,您的師兄實在是不知好歹,姑娘冒著生命危險得來的藥,他說不治就不治了?害的姑娘受了這樣重的傷。”
藥不是一般的苦,小夏喝了兩口直接搶過藥碗,直接把藥一口乾了。春花趕緊遞上一顆醃好青梅,酸甜的青梅也沒能化解那碗藥的苦味。
小夏擺擺手,小心的歪躺在床榻上,閉上了眼睛。春花見了閉了嘴,悄聲的端著空藥碗走了出去。
每天午後小夏吃完藥都會小睡一會,如今儘快的養好自己身上的傷才是最重要的,隻有自己好了,才能做想做的事。
又過了半晌,小夏聽見房門又被悄悄的推開了,她以為是春花回來了,繼續閉著眼睛,安心的睡覺。
就在小夏迷迷糊糊將要睡著的時候,隱約的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
此時站在門外的胡清,深吸一口氣,回頭又看了一眼已經緊閉的房門,快步離去。
小夏之後就聽說了胡清接受治療的消息,不知道他是如何又想通的,但是隻要他能醫治好手臂,她就放心了。
時間隨著春風拂過大地,在風雲山莊一住就是三個月的時間過去了。
進了六月,楊柳依依,花紅草綠,這是整個風雲山莊最美的時節。
平日裡小夏就躲在自己的房間裡也不出去,最多就是在陽台上放放風,現在身上的傷口終於好了,頭發也長長了不少,又可以梳起兩個小發髻了。
梳妝台前,小夏一身鵝黃色的羅裙,頭上簡單的戴著了兩個赤金蝴蝶型的流蘇發簪,正對著鏡子左照右照。
“姑娘,不醫那個不正經的,還真不愧是神醫,我怎麼覺得姑娘比以前更白嫩了,我都恨不得咬上一口,嘗嘗味道。”
小夏嗔了春花一眼,站了起來,如今已經十二歲的她,最近進補的有點過了頭,身材已經開始發育,身高也長高了不少。倒是有了幾份亭亭玉立的少女的模樣了。
“出發吧!好久都沒有見過爹娘,沒有回過沈家村了,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
“放心吧,家裡好著呢,家裡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您回去,一家人就搬家去少陽城呢。”
春花說完又看了小夏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見姑娘沒有搭理她,春花咳了一聲,小心翼翼的問道“姑娘不去看看你師兄再走?”
“哎!不去了,見了麵都不知道說什麼?找不到我師父和胡爺爺,我沒有臉見他。”
“姑娘,這又不是你的責任,你怎麼總是這樣自責,你都已經為了他冒著生命的危險去找紅蓮了,做的已經夠多了。”
小夏又歎口氣,她就是覺得自己無顏麵對胡清。
小夏帶著沈飛和春花駕著不起眼的馬車,悄悄的離開了風雲山莊。馬車剛走到山下,就被人截住了。
一身黑衣,背著弓箭的男子,毫不猶豫的跳上了馬車,直接的鑽進了車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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