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福妻種田有空間!
男子一開口,跟在太守身邊的侍衛同時把刀,而宋太守就像是沒看見一般,安靜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沈忠剛想動,就被身後的人按住。
“你們這是要乾什麼?”沈忠嚇了一跳,大聲厲喝。
小夏安撫的看了沈忠一眼,之後就便笑了。
“我去花山,家裡熬藥,和內奸有什麼關係?我去花山是去打獵,熬藥是在做試驗,正在研究一種新的治療內傷的藥。宋太守不知道嗎?當年澤州鬨瘟疫,那治療瘟疫的藥就是我們伯爵府研製出來的。我沒事的時候喜歡研製藥材,這都有什麼不對的嗎?”
“你們要找內奸,儘管搜就是了。但是,隻要是給伯爵府造成的損失像上次一樣,照兩倍的價錢賠償給伯爵府,我們不在意你們是挖地三尺還是九尺?我們是十分歡迎的。”
小夏淡定的坐在椅子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意思就是請隨便搜。
那個男子見了,心裡有點猶豫,難道真的沒有在伯爵府,但是少陽城已經搜遍了,也沒有那個人的下落。而且這位縣主剛好就是那天出現在花山的人,這麼多的巧合放在一起不就是證據嗎?
想著給了自己的人一個眼色,掘地三尺今天也要把銀雪找出來。
伯爵府又被翻了個底朝天,尤其是小夏的夏雨閣,好好的一院子竹子,被拔的沒剩幾根了,氣的春花都要掄起拳頭揍人了。
等整個伯爵府都搜查完,已經天黑了。
宋太守的臉從開始的溫和變成嚴肅,又從嚴肅變成尷尬,最後是氣憤。
尤其是看著沈小夏拿出一張賬單的時候。
“我們一家可是都十分的配合宋太守執行公務。但是似乎您還是冤枉了人,什麼都沒找到。這是今天你們給伯爵府造成的損失,現在就賠吧!”
“什麼?十萬兩白銀?”宋太守看著賬單上密密麻麻記錄,氣的險些失了儀態。
“這還多嗎?誰讓您的人做事不小心一點的?這裡可是皇上賞賜的宅子,哪一樣東西不是精貴的?春花你幫太守大人算算。”
春花一聽,當即站了出來。
“先說我們二姑娘的院子,半院子的紫竹,全被你們的人給拔了。紫竹一棵可是價值上百兩的銀子,彆說還有其他院子的各種珍貴花草了,都被你們辣手摧花了。”
小夏聽了噗嗤一笑,春花什麼時候這麼會用四字成語了,這‘辣手摧花’四個字用的妥貼。
“還有我家夫人,老夫人,都受了一天的驚嚇,你們不僅要賠償精神損失費,還得買點補品,給我家的夫人和老夫人壓壓驚吧?”
“我們家的夫人和老夫人平時都是用千年的人參補身子的,一顆少說幾千兩吧!”
春花說到這裡,轉而看著小夏,麵上還帶了點後悔的模樣。
“姑娘,您說我是不是算少了,這麼算十萬兩也不夠乾什麼的啊?”
小夏聽了強忍住笑,道“是有點算少了,算了,咱們就彆斤斤計較了,宋太守也是為了公事。”
這主仆兩個一唱一喝的氣的宋太守太陽穴直凸凸。
“縣主這樣做有點過分了。”
小夏故作疑惑的一問;“過分嗎?我本就是鄉下來的,對這裡有些規矩還是不太懂。我這就叫人去問問高大人和催大人,宋太守帶著人來搜九州的內奸,就能肆意的破壞皇上賞賜下來的院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