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二十五年了,我兒還沒出生就被那毒所害,我提心跳膽的過了二十五年,要不是為了我兒,我早就殺了那個賊人。”
“你有這個心裡準備就好。”
上京城的上空已經陰雲密布,四方雲動,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
而遠在雪蓮國邊境的沈小夏三人,已經準備妥善,即將向死亡峽穀出發。
就在不醫打算在臨出發前最後一次給金不換喂藥的時候,他竟然提前清醒了過來。
“他怎提前清醒了過來?”春花疑惑的小眼神不時的掃不醫一眼,她表示自己已經開始懷疑這個神醫是不是騙子了。
不醫看著剛剛清醒了半刻鐘又昏睡過去的金不換,又給他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就是把把脈翻翻眼皮,看看舌苔。
“本來還需要半個月倒一個月的時間他才會平衡體內的毒,現在醒來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小夏的那個地方對於病人來說,是一個十分適合療傷的地方。”
“不管是什麼原因,他提前醒了,就不能再把他放進那個地方了。”
“但是帶著他確實也是一個麻煩。”
不醫和小夏二人開始愁了。馬上就要出發了,沒想到出現這種意外。
最後三人還是決定帶著金不換一起上路,金不換得命已經不是他一個人得命了,必須把他安全帶到上京。
有了一個累贅,幾個人得行程又被拖慢了。
原本打算用七天得時間就能到達雪蓮山,現在用了半個多月的時間。
一輛外形樸實卻十分高大的馬車,正緩慢的向雪蓮山下的雪蓮鎮趕去。
自從金不換徹底的清醒過來,這行程就變得異常的熱鬨。
“師父,您看我的病算是治好了,我是不是可以跟你習武了。”
“師父救了我的命,我無以為報,不然我給你當牛做馬?但是您得教我功夫啊!”
“師父你要雪蓮花,您跟我說啊!我家就有兩朵,您跟我回去,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但是您得教我功夫。”
“師父,您看,您給彆人當丫鬟實在是大材小用了,不如跟我回府,給我當師父比給人當丫鬟高貴多了,但是您得教我功夫啊!”
“師父,您……”
馬車上早就已經生不如死春花,突然跳出馬車,寧願頂著寒風也不想再看見那個能磨死人的話嘮了。
車廂的中間擺著一個暖爐,暖爐上溫著香茶,不醫坐在金不換的對麵,輕輕的品了一口香茗,淡淡一笑。
“金不換,你的命可是我救的,你怎麼報答我啊?”
金不換伸著脖子向車外張望了兩眼,然後搖搖頭歎口氣,情緒異常低落的垂下了頭。
“你想要什麼你說吧!”
“簡單,隻要你說明自己的情況,不要讓你的那些人再為難我們便行了。我們可惹不起您的家人啊!”
金不換聽了若有所思的看了不醫一眼,他雖然是一個癡人,又不是傻人,自然明白了不醫的意思,這些人難道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但是不對啊?要是他們真的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是絕對不敢這樣額怠慢自己的。
金不換一想,眼睛頓時一亮,要是他說出自己身份,他們會不會放了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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