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福妻種田有空間!
坐在角落裡的大房一家子,都沒出聲,看著屋裡相親相愛的一家人,心中多少有點不是滋味。
沈財滿心嫉妒的看著二弟,真是好福氣!原本以為生了一個能乾的閨女,已經夠命好的了。如今連娶的媳婦都是大有來頭的,沈忠有了這個大靠山,這後半輩子想不富貴都難。下意思的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身邊的老婆兒子,兒子老大不小娶不上媳婦就不說了,這個媳婦他如今是看都不想看一眼,隻覺得異常的醜陋如夜叉,紮心啊!
王氏看著被婆婆哄著的小王氏心裡更不是滋味,想當初她給沈家生了兩個兒子,是何等的風光,看著婆婆天天修理窩囊的小王氏,心中是何等的痛快。如今她就盼著二兒子能從戰場上回來,能她爭爭臉麵。
沈能文陰著一張臉,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二十多歲娶不到媳婦還整天無所事事,沒人想提他。
寒冬臘月,大雪一下就是連續好幾天,天總是陰沉沉的。飛簷翹角,樹丫枝頭都被壓了一層厚厚的白雪,冷風吹過,細枝挺不住積雪的重量,啪嗒一聲,已經凍僵的白雪散落了下來。
小夏領著四個端著蓋著紅綢托盤的丫鬟,匆匆的從回廊下走過,繞過了兩個腳門,進了一個小院子。院子不大,和小夏的紫竹居比起來,隻有一個零頭那麼大。簡單的一個小四合院,白色的院牆把小院子包裹的十分緊實,院門的門楣上連快匾額都沒裝。院子的中間隻有一顆巨大的老槐樹,槐樹的樹冠幾乎能覆蓋住整個院子,粗粗的樹乾,一看就知道它已經有些年歲了。
進了院子,正堂裡就走出了一個小丫鬟,正是以前伺候二小姐的薄荷。
這個院子如今是夏先生住院子,小王氏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自然就要讓她見見夏先生了,夏先生算是小王氏的姨娘,知道還有這層關係,小王氏倒是放鬆了幾分,對夏先生格外的親近。
之後應了夏先生的要求,給夏先生安排了這個清靜的院子。
本來小夏是打算讓朝霞和朝露繼續伺候夏先生的,但是被夏先生推辭了,就安排了薄荷和香草過來伺候。
“二小姐,夏先生正在等您呢!”
倫理小夏應應該喚夏先生一聲姨姥姥,但是夏先生並沒有讓小夏姐妹幾個改稱呼。一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二是府中長輩俱在,她算是寄居在義善伯府,本來也打算繼續給府裡的姑娘們當女先生,不如就繼續這樣稱呼。
小夏點了點頭,走進了正堂,堂屋裡十分的樸實,簡單的一桌兩椅,還有一顆綠色茂盛的盆栽,地中間燒著一個炭火盆,讓屋裡有了一絲暖氣,其他的便沒有了。
聽到了小夏進門的聲音,夏先生著了一件藏青色撒著白色玉蘭花的窄袖褙子走了出來。
“夏先生。”小夏屈膝行禮,讓丫鬟們把準備好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都是一些上好的筆墨硯台之類的,還有一個小巧精致的銀質小手爐。
夏先生看了一眼,滿意的點點頭,這些都是準備給小秋和小四用的,這個院子還沒取名字,但是小秋和小四以後都要來這個院子裡聽夏先生的教會。
“你娘親準備的怎麼樣了?明天就是十五了吧!”
夏先生和小王氏見麵的時候就不用了說,小王氏是哭了一場有一場,夏先生也忍不住跟抹了幾把眼淚。
“夏先生放心吧!我會看著娘親的。”
要不是身份不方便,夏先生都想陪著小王氏去何府走一趟了,著實是放心不下小王氏那軟弱的性子。
“有你在我便放心了。”
“這院子,夏先生住的可還習慣,畢竟這裡還是簡陋了一些。”小夏說著看了看地上的火盆,雖然炭火還紅著,但是屋裡即便是穿著棉衣還是覺得有點冷。
“沒什麼習慣不習慣的,這是清幽寂靜,我很喜歡。”
夏先生的後半生幾乎都是奔波中讀過,沒過過幾天安穩的日子,如今有了親人,終於能安定下來了。
“不如這裡以後就叫清幽居。”
“清幽居?這個名字真好,改天我就把匾額給您送來。”
知道夏先生一直喜歡安靜,小夏很快就告辭了,還沒等走出清幽居的大門就見春花急匆匆找來。
“二姑娘,慕容錦那個混蛋來了,老爺正在接待他呢!他說要見你,老爺正為難呢!”
清幽居正門的斜對麵是一片梨園,正對麵是過了一片小花園是一個魚塘,魚塘的對麵是曲藝館,曲藝館在義善伯府就是一個擺設,曲藝館的台子上到現在也沒唱過一回戲。
魚塘裡的水已經凍的結結實實,小四和小冬帶著二個丫頭二個小斯正在上麵抽冰嘎,笑聲遠遠的就傳進了小夏的耳朵。
小夏往那邊張望了一眼,好在是冬天,沒有林蔭的草木擋人視線,但是隔著遠,隱約的隻能看見幾個身影在魚塘的冰麵上晃來晃去的。
小夏給了身後的朝霞和朝露一個眼色。
“你們去那邊看看,彆讓他們受傷了。”
“是。”朝霞和朝露屈膝離開,
看著剛剛還氣急敗壞,如今也被那邊的笑聲吸引了的春花,小夏搖搖頭。
“你也去看看吧!”
春花眼睛一亮,轉身就跑掉了。
直到看見魚塘的冰麵上又多了三個人,小夏才帶著身後的朝雨和朝雪向區義堂走去,不管慕容錦來是什麼目的,隻有見了才能知道。
走的路上,小夏倒是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她腿好了的事,回府之後並沒有說,這件事已經眾人皆知了,她就沒有必要再裝瘸子了。但是可笑的是,府裡的人並沒有注意到她的腿走路的姿勢已經不一樣了。
兩天之後,也不知道是誰突然發現了二姑娘的腿竟然不瘸了,眾人才發現這兩天二小姐的不對勁。
小夏暗自思忖,她在府裡的存在感這樣底嗎?這樣明顯的變化,府裡人竟然在兩天之後才發信。
後來小秋給了解釋。
“二姐氣質不凡,無論你怎樣走路,在我們心中都是最完美了。”
這小嘴甜的,小夏也就無話可說了。
回憶到了這裡,小夏已經領著人到了前院了,朝雨走在前麵,朝守在剛區義堂門口的小斯點點頭,小斯會意的走了進去,轉身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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