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福妻種田有空間!
知道這又將會是一個不眠之夜,內心的折磨讓沈小春再次坐起了身,一天都沒有吃過什麼東西,胃也在一抽一抽的痛著,口乾舌燥,隻覺得一身疲憊。
本想喝口水,但是還沒等她走到桌邊,就被屋子裡一個不知道靜默了多久的一個黑影嚇到了。還沒等她來得及尖叫,黑影一閃身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捂住了她的口鼻。
“你最好不要出聲,我可是來幫你的人,我可以幫你解決煩惱,讓你愛的人永遠的屬於你。”
異常難聽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像是來自地獄的索命使者,被鉗製住的沈小春怕的要死,好像又回到了她被賣進春風樓的那個夜晚,絕望而無助。她也知道這次不會有人再來救自己了。她也不想再讓沈小夏來救自己了,她現在要學會堅強,她要依靠自己解脫困境。
見沈小春終於點了點頭,黑影這才慢慢的放開了手,給她暢快呼吸的空間。
又見沈小春低著頭,瘦弱的身子怕的一直都在顫抖,黑影滿意了,淡定而悠閒的坐在桌邊,給自己到了一杯水,又給還在怕的發抖的沈小春倒了一杯。
“你不用怕,我都說了,我是來幫你的。”
黑漆漆的影子把另一杯水向前推了推,又道“你現在是不是很恨沈小夏,還有……隻要沈小夏在就會永遠愛著她的,你的相公沈子生?因為他們都背叛了你。”
黑影見如鴕鳥一般龜縮在一旁的滿身浸滿哀傷的沈小春,怪笑兩聲。
“我也恨沈小夏,你要是肯幫我,我就幫你奪回沈子生,如何?”
沈小春身子一僵,心裡糾纏的痛似乎讓她無法呼吸。心中似乎有兩個聲音在同時的叫囂著。一個叫她立刻喊救命,告訴她麵前的這個人不是好人。另一個聲音卻在催促她,趕緊答應這個人,這個人是來解救她所有痛苦的人,這是她唯一脫離無邊苦海的機會。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命運的天平總會偏上一邊,總要選擇出人生的路,無論是對還是錯,邁開步子。
雙手緊緊的握住心口的衣襟。沈小春終於慢慢的抬起頭,對上了黑影人那雙恐怖幽深的眼睛。
而緊繃在她心口的最後一根弦,啪的一聲,斷了。
轉眼進六月,六月十六高圓圓出嫁,嫁的還是沈小夏的外祖何家,她自然得去好好的祝賀一番。
接連的喜事讓沈小夏更加的思念前去剿匪的胡清,本來接到的消息都是很順利,但是天有不測風雲,紅蓮國剛停戰沒多久,在九州放鬆了警惕的時候,一夜之間突然攻下邊境的兩座城池。
九州皇帝龍顏大怒,八百裡加急,九州的兵將連夜出征,而還遠在澤州的騎射將軍胡清直接被調往了最前線。
當沈小夏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在家裡沈武和沈飛已經披上戰凱,義善伯府又是一片愁雲慘淡,每一場戰爭,賭的都是命,能不能完好無損,甚至是有命回來都是兩說。
沈武二人前腳剛走,後腳沈小冬便披星戴月的趕回來了。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見二姐。
紫竹居書房裡掛在高處的夜明珠發著淡淡的光暈,低處的燭台上插著快要燃儘的蠟燭。初夏的晚風還算是清爽宜人,竹林裡蟬鳴鳥叫催眠曲一般,讓人犯困。
但是沈小夏卻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桌案上九州複雜的地圖,地圖是用錦布和絲線繪製而成了,十分的精美也很精細,得之十分的不易。
當沈小冬滿頭是汗的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麵。燈下的美人,神情中帶著幾分凝重和倦意,細眉微蹙,眼睛明亮中帶著滿滿的自信。這就是他的二姐,他最自豪的二姐。
“二姐,你有什麼打算?”
小夏抬起頭看了小弟一眼,並不吃驚他能在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的書房裡。作為一個對未來知情的人,義善伯府應該是在這裡戰爭中立了大功,所以爹爹才被升為侯爵的。一旦升了侯爵,算是真的進入了皇親貴胃的圈子。
“我打算儘快就出發去戰場,但是上京城這邊可能就要放下了,家裡的事我會安排好,你隻要好好的和外祖父學習便好。”
聽到二姐這樣的安排,沈小冬一張稚嫩的小臉頓時揪成了苦瓜模樣。他不喜歡什麼事自己都伸不上手,幫不上忙的感覺,他已經不是一個孩子了。
“二姐,有什麼事需要我做的?”
小夏卷起了地圖,望了小冬一眼,淡笑道“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快快長大,好好習武,以後這個家還得由你撐著。”
“那你什麼時候走?”
“可能明天天一亮我就走,這次出去的時間要長一點。你要是有事可以找春花,她會幫你的。”
“你不帶著春花去?”二姐和春花一項是形影不離,這次這樣的危險,為什麼不帶著春花?萬一出事,隻要有春花在,國師大人就不會袖手旁觀。
“有些運氣不能一次就用光了,不然以後就沒得用了。再說,你不是知道這次是有驚無險嗎?放心吧,不會有事。”
看著二姐自信的笑容,原本不安煩躁的心像是吃了秤砣一般,終於踏實了。
“二姐,那我先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明天我來送你。”
“不用,我說不定什麼時候走,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我就放心了。”
沈小冬帶著些許的失落,回了自己的院子。次日天一亮他便起身跑去了紫竹居,但是紫竹居裡早已人去樓空,四姐妹中跟著去了隻有朝雨和朝雪,而朝霞和朝露都被二姐留了下來,二姐最重視家人,她定是讓朝霞和朝露留下來保護義善伯府。
無儘的失落和無力再次迎照在沈小冬的心間,連早飯都沒有心情吃,便去了何府。
何府早膳的餐桌上,氣氛有些緊張。戰亂再起,是所有九州百姓都不想看到的事。
對於昨夜沈小冬擅自歸家的事,何太傅倒是沒有責怪的意思,但是看著小冬小小年紀臉上就抹不去的愁緒,何太傅豎起了眉頭。
“外公,我……我想培養一批屬於我自己的死士,您看可以嗎?”
何太傅沒想到沈小冬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心中震驚但是麵色未變,而站在何太傅身後的何忍心中也同樣震驚。
“你為什麼有這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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