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福妻種田有空間!
而沈小冬停頓了一下腳步,帶著自己身後的幾個小斯裝扮的忍衛向靈堂而去。
設在區義堂的靈堂前跪滿了人,哭嚎聲一片,超度的和尚也都已經請來了。
唱經超度渺渺香火。
沈財跪在最中間,哭的最厲害。
“爹啊……您死的好慘啊!都是那個不孝子害的。兒子早就說他是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咱們沈家都是被他害的家破人亡啊……嗚嗚……”
沈小冬站在沈財的身後,把他的每句話都聽見了耳朵,心中氣惱異常,看著停在靈棚中的棺材,裡麵躺著的正是十分疼愛他的爺爺。沈小冬忍住了淚水。
爺爺生前最大的心願就是看著自己長大成人,功成名就。可惜,爺爺再也看不見了,但是自己定是不會讓他失望的。
“大伯父這是再說誰?”
沈財被突然的聲音嚇了一跳,哭嚎聲頓時戛然而止。回頭一看,竟是沈小冬,下意識的就向沈小冬的身後望去。
“不用緊張,二姐沒來。”
聽說沈小夏沒在,沈財鬆口氣,剛剛險些軟下去的腰板又直了起來。
“那個不孝子孫,爺爺去世她都敢不在,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怨不得連自己的親叔叔親姑姑都敢害。”
沈小冬看著沈財扭曲中帶著不懷好意的臉,氣的握緊了拳頭。要不是看在爺爺的麵子上,他真想現在就揮過去一拳。
“大伯父,你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難道有人給你了什麼好處?或是許你了什麼承諾?”
被沈小冬一問,沈財心虛的眼神微閃,但是看著站在自己麵的隻是一個十歲都不到的孩子,心裡又有了底氣。
披麻戴孝的臉上沒有了剛剛表現出來的半點悲傷,卻是滿身的戾氣和怨氣。
罵道“你一個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還不快去給你爺爺磕頭,白疼你了。真是一家子白眼狼。”
沈小冬都被氣笑了。
“大伯父不會以為沒了我爹爹和我們一家,你就能繼承這裡的一切吧?”
大概是被沈小冬說中心事,沈財頓時麵色漲紅。
“大伯父您難道不知道自己有什麼本事嗎?你除了會攪事,你還會什麼?你憑什麼認為你能繼承義善候府?”
沈小冬句句都說中了他的軟肋,這也是沈財一直內心不平的地方。被人揭中了心事,讓沈財頓時失去了理智。
“憑什麼?那沈忠他又憑什麼?”
“憑我爹心善,他不僅有能乾的女兒還有我。”
“我也有能好乾的兒子。”
沈小冬瞟了一眼跪在一旁始終莫不出聲沈能文,諷刺道“你說的是沈能文表哥還是沈武?”
見沈財不說話,又道“沈武如今是我大哥,好像和你也沒有多少關係了吧!”
不管此時沈財已經氣的七竅生煙的樣子,一揮手。
“來人,把沈財一家子關起來,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踏出角樓半步。”
家丁們頓時一擁而上,直接製住了還想反抗的沈財等人。
“你敢?我是你大伯父。”
“那又如何?我這要是把你丟出這侯府的大門,你猜,等著你的下場會是什麼?”
被沈小冬一說,沈財一家頓時都是一顫,自然聯想到了死的不明不白的沈智和沈慧。
“你們就安心的住著吧!二姐已經通知沈武回來奔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