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爾·薩利納斯?”
光頭總統的弟弟?
那個站在墨西哥最熱鬨酒吧大聲喊,“在墨西哥沒有我擺不平的事情”的白癡?
他好像,跟幾個販毒集團的關係不錯。
他眯著眼,本不想理會,看著老上司亞曆杭德羅的眼神,隻好接過電話。
“下午好,維克托先生。”對麵的男人顯然想讓自己很紳士,但這聲音真nd難聽。
“有什麼事情嗎?勞爾先生。”維克托左手拿著話筒跟他瞎扯,嘴裡隨口敷衍道。
“開始了,先生們,請都入座,稍後有時間可以拍照。”維持秩序的警員們呼喊著記者入座。
維克托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來找茬了,坐直了身體,打斷了他的話,“勞爾,我要糾正你的話,這不叫襲擊,這叫掃毒!”
她還想說話,同伴就捂著她的嘴巴使勁的按了下來,朝著維克托不好意思的笑著。
到處都是警員!
聽到動靜的傭人忙跑進來,看到地上的電話,有點手足無措。
有些人喜歡討論人性,他們認為毒販也是人也應該被“尊重”,然後再加上美國那邊傳來一些思想,認為生命是應該被尊重的,然後就將這個“尊重”冠在罪犯頭上。
她說著要衝上來。
結果…
“請你千萬不要用錯詞!你應該讀過書吧?”
亞曆杭德羅扶著額頭,維克托的性格肯定有問題,但其實他也很好相處,隻要你彆販毒。
翌日,也就是1990年5月20日。
d!
“請你彆在這裡發癲,要不然…我讓警員送你離開。”
維克托淡定且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一幕。
這種事情在後來會越鬨越大。
“我這人心臟不好,他吼我,就是在看不起我。”
此時的墨西哥城一處豪宅中。
老子手底下那麼多人,你有脾氣讓你哥帶著你過來站我麵前說。
挪威受害者選擇了原諒他。
“跟誰?毒販嗎?勞爾先生,你是墨西哥公民,不是墨西哥毒販,而且,你喊什麼,你算老幾,你在我麵前喊!d!晚上走路,屁股開著眼,睡覺也彆睡太死,睜著眼睛睡。”
2011年的“布雷維克”不就是這樣,135分鐘殺了77人,然後在法庭上說,要麼判處他死刑,要麼給他最好的監獄。
墨西哥城實在小氣。
一身警服,左邊掛著連排勳章的維克托從下麵走上台。
要是誰攜帶危險武器,那豈不是要亂,毒販的下限比路邊的臭溝子還要臭。
警察的職責不單單就是掃毒,維護社會治安,保護平民的權益都是工作。
要麼不得罪,要是真結仇了,那就往死裡搞。
也不知道,是不是親生的。
左邊放著15噸的毒品,右邊放著繳獲的武器。
所有人都被搜了身。
記者們看到有這樣的場景,紛紛就舉起來拍照。
“滾滾!滾出去!誰讓你進來的?”勞爾·薩利納斯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砸了過去,直接命中對方的額頭,女傭人疼的就叫出聲。
不管怎麼樣,惡劣犯罪都應該是死刑,在維克托這裡,毒販就不是人,也就是現在不方便,什麼時候一定要直播一場“火燒毒販!”
“白癡!”維克托不屑一顧。
“疼!疼不疼!”
他可是墨西哥的“律法先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