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妮緊張的靠在父親的懷裡。
手裡還拿著一根棒棒糖。
這是他們上船的時候,那名之前胖乎乎叫“卡薩雷”的警官給自己的。
“到了!到瓜達盧佩島了!”也不知道誰忽然激動的喊了一嗓門,斯蒂芬妮也強打起精神來,眺望著遠處,就看到一個模糊的虛影。
她瞪大著眼睛。
等船慢慢靠近後,看的越來越清晰。
碼頭上有不少人歡呼的揮舞著,許久沒看到這麼熱鬨喜慶的場麵了,斯蒂芬妮的小臉蛋上也慢慢的露出興奮。
咣~
船靠岸。
卡薩雷走下扶梯將花名冊遞給一名市政廳的工作人員,“一共是301人,你給他們安排好住宿,上麵有幾個局長說要特彆關照一下。”
他翻了翻,指著其中一個名字,“維克斯埃裡克伯恩特。”旁邊還有他的照片,一名長相略顯成熟的中年人,也就是禿頂了。
悉尼大學交通工程學院(ydney&nbp;univerity,&nbp;h&nbp;f&nbp;ivi&nbp;engineering)畢業!
墨西哥交通部高級設計師。
這可是高級人才,同樣也聽了維克托的演講後毅然決然的辭職然後帶著妻兒北上來投靠維克托了。
在墨西哥修道路沒前途的…
特麼的毒販一點都不愛惜道路,直接一炮就下去,管你什麼水泥地、瀝青地直接給你乾報廢了。
什麼?
你說維克托先生也開炮?
那不一樣,那絕對是路有問題,要不然普通的路怎麼可能一炮就乾碎了?
市政廳的工作人員都是之前被救的大學生,他們雖然工作稚嫩,但是熱情,最重要的是現在還不太會偷奸耍滑。
“我明白,交給我好了。”
卡薩雷點點頭,朝著輪船揮了揮手,示意警員們放行,這幫人瞬間就衝了下來,而在旁邊擔任“誌願者”的當地居民熱情的迎了上去。
為了讓新來的有地方住,瓜達盧佩島實行“寄宿”模式,也就是讓這些新人去當地居民家居住,這種在拉美地區很流行,許多留學生在陌生環境的初期就是這樣過來的。
能夠拉近雙方的距離,讓他們對本地產生好感,還有就是…監督。
誰知道這裡麵有沒有什麼壞種?
對於這些家庭,市政廳會給予財政上的幫助,一個月有600比索的補貼,要不然,你以為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誌願者”?
斯蒂芬妮左右望望,手牽著父親
“嗨,你叫什麼?”忽然一個聲音就闖入她的耳朵,她扭頭一看,就看到一個瘦弱的男孩正看著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還有酒窩,那身後的陽光照耀下,仿佛就像是斯蒂芬妮看過童話書中的人物。
“斯蒂芬妮。”
“我叫桑托斯,歡迎你來瓜達盧佩島,這地方是墨西哥最安全的地方,你不用擔心有任何壞人會欺負伱,維克托先生保佑著它!”
斯蒂芬妮一怔,但笑著點點頭,那眼睛彎成月牙。
身上的紅裙子有些老舊,但依舊襯托起女孩子的天真浪漫,一個靜靜的聆聽著,一個就這麼侃侃而談。
仿佛多年的老友。
桑托斯吧唧了下嘴,“你來我家寄住吧,家裡有好幾個空房間,媽媽,可以嗎?”
他朝著身後的範倫汀娜喊了聲。
“當然可以。”女人笑著說。
斯蒂芬妮看了看父親,後者有點手足無措,遲疑了下,“那就打擾了,請放心,很快我們就能找到住所。”
範倫汀娜笑著點點頭,摸了摸斯蒂芬妮的腦袋,“沒事的,幫助彆人應該是每個瓜達盧佩島居民應該做的,感謝維克托先生。”
男人一怔,他能從這對母子很隨意的一句話中聽出對維克托的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