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亨特從便利店裡走出來,嘴裡嚼著口香糖,眼神看了眼那陌生男人,對方忙將目光收了回去。
“做的事情比ed還要糙!”他嘟囔兩句,坐上奔馳車開始在哥倫比亞首府兜風。
富婆給錢,總得花。
要不然怎麼對得起自己昨天晚上的努力?
後麵的盯梢人都被他給晃暈了,看到他走進一個公共廁所,兩個人對視了眼,也跟了上去。
剛一拐彎,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就呼了過來,這麼重的力道直接將前麵一人給乾暈過去,伊森·亨特抓住另一人的腦袋,使勁的撞在牆壁上,頭暈目眩後,被他雙手擰住脖子,兩側一擰。
嗯~
很乾脆的聲音。
他正蹲下來摸兩人身上的東西時,門口就走進來個男人,看到這一幕,忙舉起手,捂著眼睛,“嘿,夥計,我沒看到,我沒看到。”
邊說著邊往外走。
伊森·亨特撩開兩個人的手臂,在上麵看到了卡利集團的g,也不知道這幫毒販、黑社會團夥為什麼喜歡在身上紋身。
“每天下午4時會出現在聖菲波哥大一處小攤前,他喜歡吃炸香蕉,而那個小攤販我們調查過了,是薩爾塞多的一名侄子,他們之間或許在進行某種聯係。”
“船!艦艇,下加州的海警來了。”老民工嘴巴都在哆嗦,主要上麵的旗幟太明顯了,你直接掛著維克托的頭像。
“你們哪裡來的這些情報?”
男人呐,真的是…無情!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搞死薩爾塞多。”
“你再說身體活,信不信我乾死伱!”伊森·亨特咬著牙,恨得牙癢癢,這總讓他覺得自己在當鴨子。
有個半大的小子還愣在原地,見多識廣的老民工就拽著他趕緊跑。
從廁所出來的時候,還不忘記洗個手。
“我不確定,但剛才我被卡利的人盯上了,td,在哥倫比亞那些家夥比ia還要靈敏,有沒有辦法乾死薩爾塞多?但那盯梢的人被我乾死,他肯定會更加懷疑我,我覺得我在布蘭科身邊待不了多久了。”伊森·亨特蹙著眉問。
“伊森,需要裝炸彈嗎?”門口檢查車輛的同事腦袋冒出來問。
“這段時間,他是一個人,我們有時間下手乾掉他!”
這句話氣的伊森·亨特那是三高都上來了。
“你在想什麼!我這是工作。”伊森·亨特想到昨天的泰山壓頂,就覺得現在兩腿發抖,臉都白了,吞了口唾沫,指著正在搜索錄音設備的同事說,“夥計,給我在車底盤安裝個定時炸彈,到時候我把她給炸飛了!”
兩個男人,四條腿?
嘟嘟嘟~
“維克托大公”號拉著長笛,這聲音很洪亮,索諾拉州的佩尼亞斯科港上的新民工茫然的抬起頭。
“你有能炸飛兩百斤女肥豬的炸藥嗎?”
…………
哦豁!
“夥計,我們來哥倫比亞也不是吃白飯的,你吃身體活,我們吃技術活。”
轟~
大約過了七八分鐘,他開到一處漢堡店,直接開進院子裡,一個穿著紅色工作服的人員很自然的把大門給拉上。
“滾,那是你媽!”
同事攤開手,“技術活~”
伊森·亨特從車上下來後,四五個人手持儀器開始對整輛車檢查起來,看看有沒有錄音設備,看到沒,這就叫專業。
同事目光古怪的看著他,“怎麼,我聽到你有點可惜?昨天晚上玩的不錯?”
“那不是你親愛的嗎?”
這跟死了叼個身份證有什麼區彆?
伊森·亨特眼神陰狠,低聲罵了句,卡利集團那個工程師薩爾塞多一定要乾掉,那家夥已經懷疑自己了。
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
臥槽,你們在廁所乾什麼啊?
“那是維克托先生的部隊嗎?”小子雙眼發光,“那我們跑什麼?那不是來殺毒販的嗎?”
老民工拍了他一腦瓜,“怕什麼?怕毒販,等他們把你拉到這裡當炮灰嗎?”
他剛走沒多久,一名廁所環衛工走了進來,他哼著小曲拖著地,但忽然發現最後一個門死死的關著,敲了下門也沒反應,低下頭。
“那是什麼?”
“怎麼了?布蘭科懷疑你了?”一名同事蹙著眉問。
掛掉電話,往身後一丟,一個方向盤打死,原地掉頭,一腳油門,周遭的人都聽到排氣管的聲音。
“幫我準備3個雞肉漢堡,還有一杯可樂,我隻要百事,不需要可口,十分鐘後,我來拿。”
“快走!快走!”
伊森·亨特瞥了眼同事,“你有辦法?”
他將兩個毒販拉到廁所內,直接按住他們的腦袋溺死在馬桶裡,開槍可是會留下痕跡的。
“薩爾塞多!”同事指著一張照片,上麵密密麻麻有好幾條分界線,還寫著時間地點,這要是讓有密集恐懼症的人看了都得頭皮發麻。
他使勁的敲門,“嘿!這裡不能做x”!
伊森·亨特出門後鑽回車裡,麵色凝重,拿起飾板上的電話,撥了個號碼,“你好,這裡是休斯頓漢堡店。”
“下加州的海警!”
同事笑了笑,拉著他走進漢堡店後麵的兩處私密房間,這裡能看到許多的軍用監聽設備,牆壁上還用圖釘掛著幾張人物照片和他的關係圖。
他這話剛說完,就看到兩輛皮卡車橫在民工逃跑的路線上,上麵的毒販架著機槍掃射,子彈擦著他們的頭皮飛過去,“都回去!”
“拿起武器,一人加200美金,打死一名警察獎勵500美金!”
“要不然,打死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