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醜當然是傑夫·貝內特。
踩了幾天的點,心裡也有點小焦急,這見麵直接給薩爾塞多來個“油頭”。
這充分告訴我們一個道理。
上班…
會有怨氣的。
他鬆開手的氣球在天空上飄著,將身上的小醜服裝脫下來丟到垃圾桶裡,裡麵穿著身整齊的白色西裝,往路邊一輛奔馳車裡麵鑽了進去。
這是公家車。
他們墨西哥國際新聞部可是正經人,怎麼可能乾那種偷雞摸狗的事情。
有節操的好不好!
他將飾板翻下來,看著鏡子裡麵的自己,傑夫·貝內特扯了下自己的嘴角。
那笑容…
很清澈啊。
轟~
改裝過的排氣管轟出聲響,嗡~嗡~
開始飆車。
還拿出大哥大打了通電話。
“你好,哪裡?”
等對麵傳出熟悉的聲音,傑夫·貝內特才繼續說了下去。
“休斯頓蛋糕店,嘿,夥計,薩爾塞多死了。”
那頭正在吃上午茶的伊森·亨特眉頭一挑,看著遠處正抱著水球在遊泳池裡學遊泳的布蘭科,他笑著揮了揮手,“乾的不錯夥計,我回去讓傑森·伯恩給你加工資。”
加工資?
“你能決定?”傑夫·貝內特語氣很懷疑,他算是吃飽了領導的大餅。
“當然,如果在哥倫比亞表現好,我就可以把傑森的位置給搶下來,讓那混蛋給我出任務打洞!”伊森·亨特最後麵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而這時,布蘭科揮手,這大嗓門一吼,就連旁邊狗籠裡的阿根廷杜高犬也被嚇了一跳,一下就站了起來,它左右看了看,以為哪裡打雷了。
“親愛的!”
布蘭科站在遊泳池裡,宛如…水裡巨人,使勁的揮著手,她很開心,因為伊森·亨特真的能給他帶來情緒價值,讓40歲的她再次有了做女人的興奮感。
“有女人在喊你?”傑夫·貝內特突然覺得自己手裡的方向盤不香了,都是特工,為什麼彆人能夠那麼爽?
雖然聽聲音有點怪,但好歹是女的。
“當然,一個非常非常非常重量級的女性,在哥倫比亞的販毒曆史中,她是女性中的佼佼者,有機會認識給你認識,她是個優秀的伴侶。”
伊森·亨特朝著布蘭科來了個飛吻,“好了,夥計,她在等著我打洞了,有什麼變故去休斯頓漢堡店。”
“ok!”
傑夫·貝內特正打算再說一句,就聽到對麵電話已經傳來了忙音,他一怔,緊接著就氣憤的按了下喇叭。
操!
那麼著急著打洞嗎?
我也要轉崗。
而那頭的伊森·亨特則是慢悠悠的將手機掛斷,他一點也不著急,餘光卻看到布蘭科已經從水裡爬上岸了。
像是鱷魚一樣。
“親愛的,你在跟誰打電話?”
“我給你定了個蛋糕,慶祝我們在一起已經有172個小時了,這是我愛你的182880秒。”伊森·亨特看了下手表。
價值不菲的勞力士。
布蘭科送給他的禮物。
看著對方那麵孔,他深吸口氣,擠著笑容親了過去。
把富婆哄的開心的很。
果然,鋼絲球的花語是富貴和隱忍。
這碗飯不是誰都能吃的。
“謝謝~”
布蘭科拍了下他的屁股,“伱去洗個澡,我帶你去個地方。”
伊森·亨特點了點頭,他正準備走的時候,對方又說了聲,“把電話給我。”
空氣一下安靜。
前者看著布蘭科,就一眼,他都沒問為什麼,優秀的特工絕對不能將自己的緊張顯露出來,將電話遞給她,絲毫沒猶豫的轉身走上二樓。
女毒梟眼神陰鷙的看著他的背影。
她早就不是十七八歲為愛癡狂的無知少女了,在江湖上混了很久,總得小心點,又不是沒被男人搞過。
上床是上床,上床了就一定要愛嗎?
伊森·亨特更多是一個玩物。
她臉色陰沉的拿起電話,翻出剛才的電話撥了過去。
“哈嘍,休斯頓蛋糕店。”
布蘭科眼神一眯,按斷了電話,表情頓時稍緩。
看樣子,維克托真的準備了蛋糕。
貼心的男人。
晚上得好好疼他!
大約十分鐘後,伊森·亨特從樓梯上下來,他腳步很緊張,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布蘭科,略有些局促。
會不會被發現了?
等會,會乾掉自己嗎?
“親愛的,這裡有我給你準備的新衣服和手表。”女富婆指著沙發上的阿瑪尼和一塊江詩丹頓。
伊森·亨特鬆口氣,她還叫我親愛的,那就沒事。
“你已經送過我一塊手表了,我很喜歡。”他晃了晃左手。
“我的男人,從來不需要帶隔夜的手表。”布蘭科親自將勞力士接下來,丟進垃圾桶裡,笑著說,“十幾萬美金而已,彆讓人家以為我們很窮。”
“在哥倫比亞,比我富有的隻有明天的我。”
nd,這句話說出來真帶勁。
價值不菲的勞力士也會“過期”!
毒販奢侈荒誕的生活簡直是顛覆了三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