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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國禁毒署是什麼?
是維克托的臉麵!
今天早上宣布對紅鞋子俱樂部成員進行全球通緝,下午專員約阿希姆·裡賓特洛甫就遇襲。
這裡麵沒貓膩?
維克托也狠,拿著電話,“查到凶手的家,殺光他全家!”
“他敢為彆人賣命,替黑暗襲擊太陽,那光明也有理由淨化他全家。”
“我不會允許任何人,挑釁我們的權威!”
對麵的人聲音一震,“是,將軍!”
彭!
維克托掛掉電話後,臉色陰沉可怖,狗雜種的回擊還真的很快啊。
不過越是這樣,就代表他們是約慌!
他按著電話上的通話鍵,“把傑森·伯恩叫來。”
你玩這種把戲?
我手底下的人可全都是硬茬子。
其實現在還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樣,整個美國精英層麵都瘋了!
這種拐賣、圈養、甚至是活人祭祀的話可以明麵上來說的嗎?
畢竟是文明社會,這種事情一經報道,就是直接暴光在太陽底下,那任何隱秘齷齪的組織都會直接內部去頭斬尾。
上麵想要撇清關係,下麵想要劃分距離。
紳士們…
既想要當婊砸又想要當“文明人”。
怎麼可能?
當那名單一爆出來,美國政府立刻行動,晚上9點多緊急開新聞發布會。
總體就三個字:不可能、絕對不、假消息!
那白人發言官還很高傲的說,“維克托應該看一看他的屁股是不是乾淨,再發言!”
聽這意思,就是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裝NM呢。
這種略微帶著威脅的語氣在記者們的拱火下傳到了墨西哥城。
意料之內吵架的事情沒有發生。
“維克托那麼慫的啊,我還以為會吵起來呢。”有記者跟同伴埋怨道,在車裡打著哈欠。
看了下手表,淩晨2點多了,他敲了敲表,“是不是可以回家了,老大。”
坐在後麵的領隊略顯遲疑,維克托能咽下這口氣?
直覺告訴他不可能啊。
要是墨西哥人能忍耐,那他現在早就被殺了,正因為他不能忍,美國才隻敢打打嘴炮或者小動作搞點。
嗡嗡嗡~
就在車內瞌睡蟲到處爬的時候,放在旁邊的電話一激靈響,領隊猛地一抖。
忙乎的接起電話,那眼睛一下就瞪大,“好!好!哎呀,線索費用月底來找我,沒問題,給你漲價。”
領隊掛了電話,拍了拍前麵,“快,快去格羅斯漢德街區119號。”
“這個地方怎麼會那麼熟悉啊?”副駕駛的記者擰著眉問。
他們身為記者,職業素養肯定高,很多官員的住宅都記得比較清楚,畢竟,要拿到第一手新聞。
工作難做,屎難吃。
“白宮發言人紮因·佐恩的住宅,有人聽到槍聲了。”
!!!
記者眼睛一亮,出事了!
終於…終於是出事了!
“坐穩了!”駕駛員眼睛發光,年終獎就在眼前召喚,手掌在擋位上一靠,腳下的離合器一抬,車就飛了出去。
等他們趕到的時候,警察已經到了。
“謝特!”
領隊罵了聲,使勁的錘了下。
“老大,要不要啟動B方案?”副駕駛的記者問。
B方案就是…讓人衝進去,從而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其他人從側麵或者其他方向進去。
這個計劃比較廢人,有時候直接逮捕,有時候…美國警察不太講道理,上來就給你請空彈夾。
但這些主要針對的是大場麵,畢竟,取保候審也是需要錢的。
唉,當記者也不好乾。
領隊眼神一沉,深吸口氣,“算了!你看看外麵那樣子,如果我們真的來硬的,你覺得你能扛多少發子彈??”
同事們從玻璃上看過去,就看到一幫荷槍實彈的士兵現在門口。
都出動軍隊了。。。。。。
那就沒這個膽子了。
“出來了。”副駕駛的忽然叫了一聲,目光都看過去,就看到警察推著屍體出來,上麵還蓋著布。
“一,二,三。。。”
“一共六具!”司機瞪著眼說。
車內一下就安靜了!
咕嚕—
吞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是全家都沒了啊。。。。
“禍從口出啊!”車內也不知道誰來了這麼一句,差點就讓眾人破防。
口臭,還能比的上他們記者?
就連白宮新聞發言人都被打成這樣子,你覺得普通的記者得挨多少?
“閉嘴!”
領隊看大家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嗬斥了聲,拿起照相機對著屍體拍了幾張。
“快,搶新聞!”
…
白宮發言人被殺,一下就席卷了整個歐美圈。
雖然沒證據,可有些報刊若有若無的都將矛頭指向維克托…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局勢越來越撲朔迷離。
已經有人開始聲討他…
但在三個小時後,著名的“正義聯盟”九頭蛇給十幾家媒體丟出視頻,要求他們在電視台播放。
在錄像卷上還附上了一封信。
上麵希望他們電視台台長配合。
“千萬不要做助紂為虐的野狗,要做從善的良人。”
九頭蛇太有名了,倫敦爆炸案讓他們聲名遠揚,打著劫富濟貧,求得公平的旗號,在世界有不少擁護者,尤其是思想爆炸的南美。
不少遊擊隊打著“九頭蛇”的旗幟出來戰鬥。
在這樣的背景下,他們給的東西,電視台長敢不聽話嗎?
隻是他們自己內部看完後,差點昏過去…
“幫我買機票,我要去墨西哥!”有個法國地方頻道的台長拿著電話,顫著聲音對那頭的秘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