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重生!
西莫在一瞬間,感覺到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知是因為風太大,還是天氣變化的太快。
憑借著冥冥之中的感覺,他覺得哈利有些不對勁兒。
麥格教授踩著風的尾巴走近,神色平靜,但眼底是按耐不住的喜悅。“哈利,你跟我過來一下。”一旁的赫敏擔憂的看向了哈利,擔心麥格教授會罵他,對於小赫敏來說,遵守學校的規則,是她過去生存的教條。
一旁的羅恩叼著不知道從哪兒撿來的蒲公英,細細的啃食這蒲公英的尾部,他知道等哈利回來的時候,他就會成為魁地奇球隊的一員,他並不擔心。
哈利看了一下赫敏,當看見少女眼中擔憂的神情時,心裡微微動了一下,他從剛才那個狀態緩了過來。
哈利細細地回想著,說不上哪兒不對勁兒,第六感告訴他,他現在正深陷一個巨大的囚籠裡麵,當有了這樣子的一個意識之後,細微的念頭化作金色的光點,順著哈利的腦袋,從靜脈端回到了心臟,心臟的位置有光芒閃爍了一下。玻璃牆壁中,有一個聲音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將這種異樣遮掩住了。
白佑的注意力正集中在哈利神誌的清醒上,他在腦海中看著這一幕,有些可惜,隻能說天道之子,不愧是天道寵兒,他這種力度要是放到旁人身上,可堅持不了多久。
哈利看了一眼赫敏,微微朝她點了點頭,好叫她不要擔心,他又掃了一眼羅恩,看他將雙臂舉起,雙手交叉放在了自己的後腦勺上,悠閒地叼了根草。
哈利點了點頭,乖巧地跟在了麥格教授的後麵。走出去兩三步之後,他又回頭看了一眼羅恩,羅恩改變了原先的位置,將自己的身體慢慢挪到了赫敏的跟前。恍惚之間,他仿佛看到了一隻開屏的紅色孔雀。
等哈利跟著麥格教授走到了城堡的大門口時,他有所感覺的又回頭看了一眼。草坪上的小巫師們,還在三三兩兩的聚集成堆,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吵嚷些什麼。
天邊的黑色烏雲已經到了他們的頭上,山雨欲來,而他們還毫無知覺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哈利,哈利!”麥格教授喊道。
穿著深綠色巫師袍的女巫回過頭來,黑色的頭發盤在頭頂,城堡的燈光從身後照的過來,隱藏住了教授的麵孔。
教授的影子爬到了哈利的腳上,將他困在了原地,哈利回過頭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們走吧。”
隨即跟上了麥格教授的步伐。
在哈利走後,霍琦夫人回來了,她解散了這一節飛行課,將大家都趕回了城堡裡,第一節課,好多同學連掃帚也沒騎上去,都頗為沮喪。
赫敏看著躺在草地上的飛天掃帚,有些好奇的問道,“我們就不管了嗎?”羅恩無所謂地擺了擺手,會有人收拾的。
嗯?她疑惑地看了一眼,眼見天已經下起了大暴雨,草坪上那褐色的掃帚已經消失不見,難道這就是魔法嗎?
一群人已經走到了城堡裡麵,踏入大門的時候,“真的不見了!”赫敏扯了扯羅恩的袖子,頗為驚訝。
羅恩回頭,現在已經有些看不清了,烏雲濃的跟墨一樣,快要滴下來墨汁,更遠處的東西像加了十層馬賽克一樣,他驚訝地看了看赫敏的眼睛,正好和她對上了,小說中可沒寫赫敏的視力這麼好呀。
“我們還是快去大禮堂吧。”羅恩看著自己被雨水濺濕的巫師袍,有些許的難受,他迫不及待想要找一個暖和的地方待著了,接下來乾什麼好呢?還是去食堂吧,羅恩在心裡默默盤算著。
“哎呀,你彆跟著我了”,德拉科發現,才一節課的功夫,潘西纏人的功力更上一籌。少女的眼睛裡麵寫滿了的羞澀,微紅的臉頰,剛剛被雨水打濕的栗色頭發貼在了臉龐,往常盛氣淩人的麵孔變得柔和。
馬爾福微微頓了頓,心頭稍動,少女的頭發在主人的默許之下悄悄纏繞在心臟上麵,準備落地生根。
潘西心思敏感,她看出了麵前這個少年的容忍和以及藏在傲嬌麵孔下的默許,變得更加嬌蠻。潘西輕輕拽住上了馬爾福的衣袖,像是試探一樣,在嘈雜的人群聲中,她覺得指尖變得分外滾燙,從手臂一直燒到了臉上。
哪成想,這種牽絆瞬間就被斬斷了,馬爾福腦海中又浮現出了哈利的身影,他像是著了魔一般,頓時覺得剛才還散發著柔光的少女變得麵目可憎。
“滾”,馬爾福眉頭緊皺,一把拽過來衣袖,衝著眼前的潘西大聲的吼道,喪失了所有的體麵。
這一聲吼將注意人的眼光吸引過來,他們把眼光紛紛落在了這兩個人身上,看著拉扯的雙方,仿佛明白了什麼似的,竊竊私語起來。
潘西頓時覺得羞憤異常,眼珠布滿了紅血絲,晶瑩的眼淚奪眶而出。她跺了跺腳,用寬大的衣袖捂著臉龐,衝了出去,中間撞到了好多人,消失在傾盆大雨之中。
有人覺得十分解氣,有人則滿是歎息,德拉科望著這一幕,心臟微微有些抽痛,但還是轉過頭來大步地朝禮堂走去。
這一邊,赫敏看著剛剛把自己護在身旁的羅恩,通紅的小臉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她心疼地看著,羅恩被剛才那個突然衝出來的女孩兒撞到的地方。羅恩則覺得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分外的熾熱,仿佛要將他燒透了。
“你還好嗎”“嗯,還不錯,剛剛不是什麼大事”情竇初開的兩個年輕人,跨越了世界,在這片充滿魔力和玄幻的大陸上,品嘗著屬於自己青春結出的果實。
在陰暗的辦公室裡麵,斯內普癱坐在椅子上,左手拿著一件破舊的校袍,用手摩挲著一張泛黃的信紙。這個常年習慣用大腦封閉,冰封自己心緒的教授,終於忍不住的大聲痛哭起來,他身軀劇烈的顫抖著,似是忍耐,又像是在折磨自己。
破舊的信紙上,印著一行娟秀的字跡,上麵寫道,“今天晚上12點,來獎杯陳列室,我不信彆人,我想聽你自己親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