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重生!
禁林外圍,海格正在巡邏,鄧布利多教授告訴他要仔細檢查一下禁林,如果可以的話,請求裡麵神奇生物的幫助,去尋找一個陌生的人,或者說,隻要有除他之外的霍格沃茨,任何一個人員踏入,都要向他報告。
海格照顧完自己的寵物之後,拿著粉色的小雨傘,走向了禁林深處。
這時候,一個穿著黑色的巫師袍,頭上戴著一頂帽子,遮住了自己大半部分臉的男人,閃現到了海格的身後,他的下巴一半兒細嫩如嬰兒,另一半蒼老如暮年,嘴巴乾澀。
他開口,聲音似男非女,似老非少,他手中拿著,當初給哈利去消除德拉克記憶的那個粉色的瓶子,悄悄的把口打開。
看來——
“我下的種子起作用了。”
在幽暗深處,寂靜無聲,暗無天日,哈利在一片虛無之中,儘情的在溫暖的黃光裡麵,貪婪的享受著不屬於他的這一切,在哈利的背後,有一縷粉色的煙在他的身體裡麵進進出出,哈利沒有絲毫的察覺。
他耳邊突然傳來一句話,就像雷鳴一樣,炸開了。
這句話打破了他周圍的一切幻想,麵前美好的一幕就像打碎的鏡子一樣,分成了一片又一片兒,哈利拚命的奔向前去,想要觸碰到,然後將他們合起來。
他們都不再動了,整個人就像煙一樣緩緩在空氣中揮發,哈利似乎聽到了他們的求救聲,救我——
“快!接住我,哈利。”哈利有所感應,睜開了眼睛,眼眶通紅,還沒從剛才的破碎中緩過神來,他就這麼懸浮在由黑霧變成的水中。
突然間,水中出現了一個女孩兒,不斷有氣泡從她的鼻子和嘴巴中冒出,在水中的裙擺隨著水流的流動,微微擺動著,她那如黑藻一般的秀發散開。翠綠的眼睛上麵漂浮著一層魔力薄膜,使她可以睜開眼睛。
哈莉遊到了哈利身邊,順著水的推動力,一下子撞到他的懷中,用手捧著哈利的臉,一雙翠綠而堅定的眼睛,與那雙黯淡無光的眼睛對視著。
“醒醒!”哈莉大聲的說,嘴中不自覺的吐露出些許血沫,順著水流飄到了哈利的鼻前,那些由黑霧變成的水,鑽到了哈莉的嘴巴裡。聲音沒有傳出去,但哈利聞著這股血腥味,眼珠不自覺的轉了轉。
哈莉看到這種情況,也顧不上身體上的傷痛了,感覺臉突然之間變成了熟蝦,冒著蒸汽。
哈莉咽下了自己嗓子裡麵浮出來的血沫,然後開始改變自己的行為方式。
她牽起了哈利的一隻手,另一隻手扇了哈利一巴掌。
嗷!
哈利在疼痛之中清醒過來,感受著自己一半臉上火辣辣的觸感,四周的水流一下子變成了黑霧,哈利兩個人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你這是又怎麼了?”身心上的疲憊感,以及痛苦感,讓哈莉沒有好氣的問著哈利,“你怎麼又變成了原來的狀態?”
“我也不知道啊。”哈利撓了撓頭,剛才一切的負麵情緒好像一下子都消失不見了,剛剛記憶中的一切也都變得模糊不清。
他突然想起來自己還要給室內部教授處理材料,一下子倒吸了一口冷氣,完蛋了,要是沒有處理完,被斯內普教授發現怎麼辦?
哈利背後粉色的線,隨著哈莉的到來漸漸消失,最後逐漸隱沒到他自己的身體裡。
這邊,斯內普匆匆趕到校醫室,看著站在裡麵對他怒目而視的兩個人,頓時有種黃泥巴掉褲襠的無力感,這真的是。
“就算——”鄧布利多教授剛張嘴,說了兩個字,就感受到了匆匆趕過來斯內普身上的疲憊和緊張感,還是歎了一口氣,示意他到裡邊來。
又一次光顧校醫室的哈利,此時穿上了他最最熟悉的病服,躺在了他最最熟悉的床位上,今年可真是多災多難的一年啊,沒有一天好日子是好過的。
斯內普看到虛弱的哈利,心中急切,“肯定是那個人又對哈利做什麼了。”他剛剛一開口,就發現自己好像並沒有受到控製。
鄧布利多察覺到斯內普將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將龐弗雷夫人請了出去,同時將整個校醫室施了數十個魔咒,以防彆人的偷聽。
斯內普驚訝地張開了嘴,發現自己好像可以透露一些相關的事情,不禁喜形於色。
“他在哈利的”,斯內普怕又被控製,選擇將一些敏感詞彙用手勢來表達。
他向前走了幾步,用手指了指哈利的腦袋。
鄧布利多神色不變,心裡卻波濤洶湧,到底是何種邪惡的古代魔法?能夠控製哈利。
“他來自另一個——”斯內普剛想說世界兩個字的時候,一股從來沒有體會到的危機感浮現在心頭。
就連當初他在伏地魔手下做事,險些被他誤傷,一個阿瓦達就從他的耳邊竄了過去,他也沒有這種感覺,那是一種被巨人俯視的害怕感,那是一種身為食物對捕食者天生的敬畏,那是一種輪回千年刻在基因裡,骨子裡的害怕。
明白了這個禁忌是不能觸碰的時候,斯內普選擇告訴一些其他的東西。
“任務”,斯內普指指自己,“完成,獎勵,懲罰,靈魂。”
憑借著自己聰明的大腦,鄧布利多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明白了哈利身上眾多的詭異之處。
是哈利腦袋中有什麼人控製著他,讓他必須完成某些事情,如果不完成的話就要對靈魂有什麼損害,作為懲罰,鄧布利多暗自推測著,怪不得哈利老生病呢。
他放棄了自己心中隱藏許久的計劃,在消滅伏地魔的魂器之後,就從容的和家人團聚,現在是不可能了,哈利還需要一個堅強的後盾,整個魔法界將會迎來一個比伏地魔更大的危機,這個東西潛藏到哈利的腦袋裡,想要乾什麼,是和那個預言有關嗎?
這種魔法連他都聞所未聞。
鄧布利多又想起了格林沃德在剛開學的時候給他的那封信,原本以為隻是想要和他聯手見麵的托辭,現在想起來,是有很大幾率發生的。
鄧布利多走向前去,用自己寬大的手摸了摸哈利的腦袋,重重地歎了一口氣,真是難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