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重生!
鄧布利多靠在床邊,感受著漸漸衰弱的身體,看著地下的那個年輕人似乎已經漸漸變涼了,還有他腦袋上趴著的那條寵物,此時正不知疲倦的用他的長舌頭舔著傑蘭的腦門兒。
四周悄然安靜了下來,周圍熱鬨的吵嚷的街道與這片寧靜格格不入。
鄧布利多伸出了自己的手指,無名指的前兩個關節已經變成了深紫色,從指甲縫裡還不時滴出紫色的液體,滴到了床板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大洞以及衝天的白煙。
鄧布利多的臉色也從原來的蒼白變得微微紅潤,他的肩膀上金紅色光芒閃過,一隻皺皺巴巴的小鳥出現了,它跳到了鄧布利多的胸口,留下了自己的眼淚。
鄧布利多朝它努了努嘴,福克斯聽話的飛到了傑蘭的身上,啄了啄那隻伸出舌頭的蜥蜴。
蜥蜴像是有些不情不願,但是看到了,鳳凰身上閃著的光芒,還是跳了下來,一個跳躍就抓緊了鄧布利多的胡子,有幾根長長的白色胡須飄落在地上,鄧布利多疼的呲牙咧嘴。
像是有些嫌棄,鄧布利多稀奇的看著這個小蜥蜴露出的人性化的表情,但還是依舊選擇伸出自己的舌頭舔鄧布利多的胸口,這惹的鄧布利多頻頻發笑,他感覺胸口濕淋淋的癢乎乎的,但是與此同時,無名指血跡滴落的速度更加快,深紫色正在變成淺紫色。
傑蘭悠悠轉醒,眼前模糊不清,他能夠看到一個金紅色的光團,四處遊走著,然後一下子飛了過來,傑蘭閉上了眼睛,隨後就感到自己的額頭被狠狠的啄了一下。
“嗷——”
“小夥子,福克斯說你浪費了他的感情。”鄧布利多笑眯眯的解釋著,福克斯跟他傳回來的消息是,這個小夥子身體已然大好,根本不需要他還要去滴一滴自己的眼淚。
鄧布利多好像明白了那個神秘組織為何拉攏傑蘭。
“啊,是這樣子的嘛?”蜥蜴從鄧布利多的胸口上跳了下來,然後飛奔進自己主人的腦袋上,在他亂糟糟的頭發裡麵紮了個窩。
傑蘭努力抬起自己的下巴,確保腦袋上麵的那個小祖宗能夠待的安穩些。
“在教授們到來之前,我想,你是不是還可以告訴我一些事情?”鄧布利多感覺自己身體好些了之後,應用了老魔杖將傑蘭飄了起來,隨後將他放在了床上,兩個人靠的很近。
傑蘭沉吟片刻,開口。
沒有人知道兩個人到底談論了什麼,或許也隻有那些事情可說。
直到阿不福思帶著罵罵咧咧的斯內普,以及神情凝重的龐弗雷夫人趕到這裡時,他們才結束了這段談話,或者說單方麵的傾訴。
“他這是像是有事的樣子嗎?”但隨後斯內普就閉住了自己的嘴,他看到鄧布利多胸口上衣服的那個大洞,以及破破爛爛的白胡子,最後選擇將哈利的事情咽了下去,這老頭每天操心這麼多。
唉——真是沒有一天不受傷的。
阿不福思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兄長,然後氣喘籲籲的下了樓,樓梯被蹬的震天響,鄧布利多暗叫不妙,原本就不待見,現在該不會把他趕出去吧?
龐弗雷夫人似乎也和斯內普做出了同樣的選擇,兩個人對哈利今天收到的紙條隻字不提,隻是默契的對視一眼之後,就攙扶著將他們送回了校醫室。
“你為什麼不用自己的鳳凰呢?”
“他累了——”
斯內普表示懷疑,一個不死鳥竟然還會有感覺到累的時候嗎?
此時的校醫室隻有哈利一個人在,龐弗雷夫人急匆匆的出去了,小天狼星在傍晚的時候還有一節課要上。
哈利看著漸漸落下來的太陽,橙色的暖光撒在了被褥上麵,顯得白色的床被更加的暖和和蓬鬆。
哈利深深吸了一口氣,決定今天晚上8點,就按照他說的時間和地點再去一趟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放在牆邊的兩條小蛇,他們此時此刻都顯得安靜極了,絲毫沒有往日的輕鬆和活潑,青崗更是將自己扭成了麻花,整個蛇腦袋埋在了最裡麵。
奇怪,這兩個小家夥怎麼不說話?
首先就是要排除,今天在這個房間內的人有沒有一個人是主謀或者同黨?如果他去了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說明在場的人沒有告密者。
那如果他平安無事的去了又回來,那就說明在場的有人是不對勁兒的,或者說有同黨。
也許還會有另一種可能,在場的人說漏了嘴,沒有保住秘密——
哈利思索許久,最後還是選擇親自去一趟,目前也沒有更有效的辦法,他現在迫切需要找到一個信任的人去商量對策,在場的幾個人都是他懷疑的對象。
晚上九點多,哈利從地下一層的樓梯口走了出來,時間距離他進入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哈利摸了摸自己臉上細嫩的皮膚,挺拔的鼻梁,清晰的下顎線……
回去校醫室的途中,哈利遇到了偷悄悄來探望他的韋萊斯雙子。
“嘿,哥們兒,你也出來夜遊啦?”弗雷德小跑了過來,湊到了哈利的跟前,悄聲的說了句。
“我就是有些悶了,感覺自己已經好了,龐弗雷夫人卻還要讓我在病床上躺上一周。”
“唉,沒辦法,就是這個樣子。”喬治似乎也對龐弗雷夫人霸道的行徑感到困擾。
“你現在好點兒了沒有啊?”弗雷德的眼神落到了哈利的腹部,他從他的弟弟那裡打聽到哈利的腹部受了很嚴重的傷。
“好點兒了,好點兒了,我們現在回校醫室裡麵待著吧,當心費爾奇他突然冒了過來。”哈利一邊拉著雙子往校醫室走去,另一邊勸說著,洛麗斯夫人的鼻子可是很靈的。
雙子雖然不怕,但也不好耽擱哈利現在這個病重的人,哈利還是趕緊回病床上躺著的好。
往裡麵走的時候,哈利示意雙子小點聲,就在晚飯的時候,鄧布利多帶一個非常虛弱的年輕人躺在病床上,他似乎非常的疲憊,一靠在床上之後就閉上了眼睛,呼呼大睡,龐弗雷夫人就一直圍著他轉,轉頭還不忘記盯著鄧布利多,趕緊把藥吃了。
在吃藥的間隙不能吃糖。
奇怪,為什麼不讓他吃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