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重生!
斯內普從遠處走了過來,他手中掂著兩個籠子,分彆用黑色的絨布覆蓋了起來。
哈利好像明白了點兒什麼,但是他現在還不肯承認自己的失敗,“鄧布利多校長,這是什麼情況呢?為什麼他和我長得那麼像?”
小天狼星忍不住了,他手中握著的魔杖就要抬了起來,這時候鄧布利多伸出自己的手臂摁住了。
“不著急”,在空曠的教室裡麵,下午的陽光暖暖的,灑在了地板上,鄧布利多隨即拉出來兩把椅子,示意兩個哈利坐在一旁。
“鄧布利多——”斯內普在旁邊叫了一聲,鄧布利多明白西弗勒斯的意思,他是怕其中一個假的哈利會暴起傷害真的哈利。
他擺了把自己的手,示意斯內普安心。
小天狼星不明白,為什麼在證據這麼明顯的情況之下,他還不趕緊雷霆解決,反而擺出了一副要進行深入交談的樣子。
“我和哈利曾經有一個小秘密”,鄧布利多說出了自己做出這個舉動的原因,隻見空中憑空出現一條金線,連接著鄧布利多和剛剛進入門的哈利。
被救出來的那個虛弱的哈利坐在椅子上麵,驚訝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他摸著自己的腹部,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哦呦呦,看來冒充你的那個家夥還是挺厲害的。”白佑在哈利的腦海中冷嘲熱諷,看你這下怎麼證明你是你。
斯內普認出了這條金線,小天狼星的臉色上也變得不好看起來,牢不可破契約咒他綁定的兩個靈魂是不會變的,那這絕不可能啊,小天狼星將自己的眼光落在了受傷的哈利跟前,一個精神奕奕,另一個虛弱無比。
(為了敘事清楚,簡稱健康的那個是哈裡,被救出來的那個是哈利,這個名稱和他們的真假無關哦~)
“那魔杖呢?魔杖呢?”小天狼星從哈裡在手中搶出了那個魔杖,在兩者之間猶豫了一下,最終放回了他的手中。
“你先施展一個試試。”
“好啊”哈裡現在氣定神閒,儘管不知道為什麼,出現了這樣大的變數,但事情的發展方向還是非常符合他心意的,如果借這個機會把真正的哈利除去,那可真是太好不過了。
而哈利此時正坐在椅子上麵,他看著自己的手掌,又瞟了一眼旁邊浮出來的金線,他現在才猛的發覺身上簽訂的牢不可破契約已經消失了。
周圍的那個哈裡施出魔法的過程並不是很順利,小天狼星仿佛抓住了救星,“你看吧,你看吧,我就說這個絕對是冒牌貨。”
“教父——”哈裡看著小天狼星的眼睛,隨後用受傷的表情一直往他跟前湊,“起開,起開,我家哈利是絕對不會這個樣子的。”
哈裡感覺自己的心臟非常的痛,他覺得本不該如此,明明過去一段時間他們相處的是如此的和睦,怎麼就是因為膚淺的身份而變化這麼大嗎?哈利明明和他也沒有血緣關係。
人們果然都是在身份之間施舍微薄的情感,哈裡在內心不屑的想著。
而魔杖來到了哈利這邊,同樣的魔咒,但似乎施展也不是非常的順利,整個事件一時陷入了僵局。
“教授,我其實很好奇你們為什麼會相信這個冒牌的家夥?”哈裡將矛頭對準了旁邊那個默不作聲的人,真是蠢貨!在這種關鍵的時候還依然沉默不語,那就彆怪他了。
鄧布利多不說話,他銳利的湛藍色眼睛還在打量著這兩個人,事情發展的邏輯告訴他虛弱的那個是真的,可是魔法之間的聯係告訴他健康的那個才是真的,這兩個必有一者出現了問題。
“我來說吧”,在一旁沉默寡言的斯內普罕見的開了口。
“我其實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哈裡。”
“好的,教授,我會如實回答的。”哈裡乖乖點了點頭,他腦海中的記憶可是有真正哈利的80左右,剩下的都可以推多到自己前幾次的受傷,他保證可以完美的解決這些漏洞。
“你之前有兩條寵物,鄧布利多專門派小天狼星給你送了過去,你為什麼不帶回自己的宿舍呢?”
“哦,您真的忘了嗎,不對,您就根本沒有經曆這些事情,不要給我挖坑哦。”哈裡將這番話淺淺的撥了過去。
“那兩條蛇的出現是在黑魔法防禦課的考試當中,鄧布利多是知道我有那兩條寵物,但是那兩條蛇隻是跟我寵物的顏色一樣而已,再說了,教授讓我處置,那我的處置辦法就是不帶他們回去,這有什麼問題嗎?”
哈裡看了思考的鄧布利多一眼,想要征詢他的支持。
“確實如此。”鄧布利多點了點頭,他隻知道這兩者之間有聯係,但並不確定這兩者之間是否確實是真的一樣。
“要不還是乾脆來管吐真劑吧?”斯內普在旁邊語出驚人,不過這個說法也非常符合他的人設。
“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將他們放在那裡。”一旁坐著的哈利支持了這個對手的想法,哦?
在場三個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哈利沒有解釋自己說話的原因,他受傷之前,就一直待在病房,隻能感覺那兩條小蛇應該是過去的青崗和紫欒,如果他們見麵的話,一定會發生時空的錯亂,哈利還不知道,當這兩條蛇出現之後,待在自己宿舍內的那兩條便已經消失了。
“為什麼不用——”,小天狼星頓了頓,最後還是選擇開口說出了自己內心的想法,他抱歉的拍著哈利的肩膀,還是要委屈你一下的,鄧布利多應該是有分寸。
“攝魂取念對他們無效。”
“攝魂取念對我無效。”前者是斯內普和鄧布利多共同開口,後者是兩個哈利異口同聲。
呃。
“打擾了,你們繼續——”
“那你們就不應該找我啊,而是應該抓住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證明不了,哈利是真正的他,哈裡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就是臨走的時候還要再揪上幾根頭發,他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