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還是那麼忙啊。”
羅恩有些喪氣的抓著一把三明治在那兒啃,另一隻手還拿著一隻焦香酥脆雞腿,吃的滿嘴流油。
“你還是先擦擦你的嘴吧。”
赫敏在一旁無奈的遞過來紙巾,有事出去了一趟的艾略特跑了過來,剛剛在來的路上他就聽見了一些竊竊私語,說哈利回來了。
小胖子懇求了自己的祖父才留在了這裡,在這動蕩的時刻,他的親親祖父不放心了,生怕步了那幾個小孩兒的後塵。
但是艾略特他不啊,於是偷偷跑了回來。
“哈利剛剛回來了嗎?”
得到了赫敏肯定的答複之後,他力道頗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脯,“早知如此,我就不走了,生生錯過了和他的見麵。”
“那他現在在哪兒呢?”
羅恩說明位置並,友好的指了個方向,伸出來的手掌上滿是油漬,上麵還布著一些碎渣,小拇指夾著赫敏遞過來的紙巾,可謂極其靈活。
艾略特皺著眉頭退後幾步,假笑,然後迅速撤退。
“哈哈哈”,韋斯萊雙胞胎不知道從哪個角落鑽出來,肆意的嘲笑他們的弟弟,“我們的小羅尼,還是這麼愛吃雞腿兒。。”
羅恩有些沉默,他小心翼翼的用餘光掃過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如往常一般,隨後這才鬆了口氣。
真的沒有聽見他們那天的談話嗎?
“哎嘿!”
弗雷德看著自己的小弟弟走神,玩心大起,裝作不經意間路過,用羅恩油乎乎的手摸了一把他自己的頭發,連滿是雀斑的臉頰都不放過。
“弗雷德!啊啊啊!”
羅恩氣的立馬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不小心將他麵前的餐盤摔碎在地,眼看著雙胞胎就要跑遠了,他拜托了一下赫敏。
“回來我給你帶糖。”
隨後就瘋了一般的跑了出去,隱隱約約還能聽見,“站住!”之類氣憤的話。
珀西此時正在跟他的女朋友坐在一起,兩人甜甜蜜蜜,肩膀親昵的靠在一起,佩內洛扭頭看了一眼如風一般跑過去的羅恩。
用調笑的語氣說道,“你看你家弟弟——”
珀西滿頭黑線,緊緊閉住雙眼,不停的安撫心中的怒氣,他是哥哥,羅恩是小孩兒。
“抱歉,我們彆理他們。”
佩內洛笑而不語,但是眼睛的笑意是藏不住的,它們偷偷跑出來,在珀西麵前肆意彰顯自己的存在。
“我讓你笑。”兩人笑的扭打在一起。
一旁坐著的幾個格蘭芬多的小獅子頓時感覺生無可戀,果然小情侶存在的地方就是布滿了戀愛的酸臭味。
他們拿著餐盤默默的往前麵移了點。
坐在上方的麥格教授笑著看著眼前鬨哄哄的一切,與地下幾乎住在象牙塔的小巫師們不同,她作為鄧布利多的左膀右臂,深深的知道目前世界正處於無比動蕩的時刻。
所有的研究幾乎都已經陷入了停滯,斯內普更是搭在他的辦公室裡麵幾天幾夜的都不出來,課都不上了,靠助教的幫忙,就連吃飯也是全靠家養小精靈往裡麵送吃的。
她曾經進去看過一眼,頭發油膩的幾乎已經跟臟辮有的一拚,身上的袍子浸滿了草藥的氣息,最中間的坩堝仿佛很久都沒有熄火,每個人壓力都很大。
麥格教授甚至在想是否停止霍格沃茨正常教學,讓所有的有生力量都開始發揮他們的作用,當她將這個想法告訴鄧布利多的時候。
鄧布利多倒是沒有接受,但是也沒有拒絕,一旦事情糟糕到了一定的程度,所有人都會成為戰爭機器中的一顆螺絲釘。
希望不要到那天,這樣的日子越久越好。
鄧布利多又要出去了,麥格教授十分擔心,對於這個現在魔法世界的精神支柱,絕對不能坍塌。
這裡的空間真的穩固嗎?真的不會有彆人混進來嗎?
麥格吃不下飯了,她翻了翻口袋中的鑰匙,決定和黑湖中的格蘭芬多好好的聊上一下。
鄧布利多接收到哈利傳回來的重要信息之後,頓時感覺頭疼,不是因為太過於棘手,而是因為事情太多。
馬爾福家主前幾天就傳過來信件,說他們以純血家族為首的聯盟和古靈閣的妖精們談判的並不是很愉快。
他們拒絕放棄自己深耕幾千年的地方,同時指責巫師連自己的家園都保護不好,他們寧願抱著那堆金加隆在這場戰亂中死去,也不願去往一個虛無縹緲的地方。
巫師和妖精們的戰爭,其實也就在幾百年之前,作為壽命都很長的兩種生物,參與戰爭的那一輩人都還沒有完全死去。
對於這種刺頭,鄧布利多決心將他們從內部拆開。
麵對如此動蕩的世界還留在這裡不走,不是他們不怕死,或許——
鄧布利多拿起一個小藥瓶揣在兜裡,粉嫩的顏色若隱若現,他隨後抓起一把藥粉,站在壁爐的旁邊,藥粉撒出去的時候,火焰一下子變成藍綠色,溫度陡然下降。
“古靈閣——”
還在書櫃頂上睡覺的福克斯,聽見聲音之後,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這個時候,這裡的空間突然劃出一條裂縫,一個巨大的龍頭從裡麵鑽了出來,熟門熟路的坐在鄧布利多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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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化成一個蒼老的形象,跟福克斯處在同一高度,尖聲尖氣的說道,“小家夥,你要不要考慮跟著我,拋棄那個老頭啊?”
纏在福克斯腳上的蛇怪先生醒了,綁在它腦袋上的白色布條逐漸變得透明。
“我靠!”
老龍暗自唾罵了一聲,隨後就消失了。
這個家夥真是一個大殺器,對自己這樣魔力雄厚的生物,竟然也有相當強的抑製作用,這也是為什麼它老對福克斯出師不利。
什麼情況下才能將他倆分開呢?老龍摸著自己並不存在的下巴苦思冥想,隨後回到了原來待的空間,這裡有一個女子在沉睡。
“小家夥啊,小家夥,在這個世界漂泊了這麼久,可是苦到你了,不過沒關係,我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想起小家夥似乎對一個人類情根深重,或者說,頗有好感,老龍一時間便聯想到了自己,滿是唏噓。
誰不是這樣過來的?
它始終是一條心軟的龍,就連當初那樣大張旗鼓的出世,都沒有想過把他們乾脆利落的全部殺死,還是留有一兩個獨苗,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