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往人門的,則是身上無有半分元力氣息之人,不過每人幾乎身穿價值不菲衣物,想來應是王公貴胄。
至於眼前的地門,則是各門派皆有。
葉天二人來自太清學府,自然是要進入地門的,隻是葉天想起入山之時,自己亮出那塊銅牌後那童子反應,不由心頭一動,朝著天門而去。
尹小燕自然也看出了這三門之中的區彆,眼見葉天竟朝著那天門走去,不由心中起疑。
“小師弟,咋們當從地門而入,你怎朝著天門而來?”
葉天沒有道出緣由,隻是笑了笑,道“師姐放心便是,咋們定能自天門而入。”
尹小燕將信將疑,不再多說,跟在葉天身邊,一道朝著天門而去。
……
方至門口,閃開一道童,伸手攔住葉天二人去路,口中喝問“慢來,你二人是哪裡弟子?”
葉天朝著道童看去,輕抖長袖,拱手道“我二人乃太清學府弟子。”
那道童眉宇稍皺,後退一步,同樣拱手“原來是太清學府弟子,有失遠迎,還請隨我來,當奉上糕點茶水,也好儘些地主之誼。”
說著,他伸手示意葉天朝著地字門走去。
然而,葉天卻好似不知其中規矩,有些疑惑道“道友身後不是便有一門,如何需要去往彆處?”
這道童聽得葉天此問,心中猜到葉天當是第一次來這論道大會,心中雖有不悅,可礙於對方身份,還是出言解釋道“道友不知,此乃本門規矩,這天字門乃是本門弟子下踏之地,彆派宗門弟子,隻能進入地字門招待,還望道友諒解。”
葉天好似恍然大悟一般,點了點頭,隨後又似乎漫不經心的將那銅牌取出,隨意的在道童麵前晃了晃,口中略有抱怨之意。
“這師傅也太會騙人了,還說拿著這銅牌來此,會受到上賓待遇什麼的……”
身前那道童聽得葉天的抱怨,不由心中冷笑,心道‘我蒼冥宗何時有此種銅牌,他怎不知?’
眼神一動,朝著葉天手上銅牌瞟了一眼,然,便是這一眼過去,道童麵色稍變,立即叫住了打算朝旁邊走去的二人。
“道友且慢,可否容我細觀道友手中銅牌?”
尹小燕見道童叫住她二人,又麵色嚴肅的提及葉天手中銅牌,想到葉天似說此牌乃是易塵所給,腦中立時浮現一些聽來的易塵的舊事,不由麵露古怪之色。
“自然可以。”
葉天將手中銅牌交於道童,道童拿在手中細細打量了一番,之後冷汗直冒,再看向葉天之時,眼中輕蔑高傲之色已被恭敬畏懼之色取代。
“方才是小道輕慢了二位,然本門規矩在上,還望二位莫要怪罪。”道童將銅牌還與葉天,讓開身子,道“二位道友既有莫師祖之信物,自是可以直入天門休息。”
葉天收回銅牌,與這道童笑談了幾句,然而這道童似是心不在焉,對葉天也有一絲恭敬之心,談話枯燥,葉天也索性不再多問。
入了大殿,那道童告了聲歉,便自行遁去。
葉天與尹小燕朝著裡麵走去,發現這大殿竟然好似變了位置一般,身後大門消失,與本應在眼前的牆壁互換了位置。
至於大門之後,便是一條青石小道,想來便是通往修德峰的道路了。
殿內有一些道士正在喝茶,葉天四處打量了一下,當視線落到坐在一處僻靜角落中的一名道姑時,眼神為之一頓。
……
見過了花傾城的美貌之後,葉天覺得自己今後或許不會因某一女子而動容。
然而此刻,他卻因一道姑而心頭一動。
非是因為那道姑如何漂亮,單論美貌,道姑不及花傾城,尤為突出的,便是她的那種氣質。
她分明坐在那裡,卻又好似不在此間,神情恬淡安靜,便是自側麵看去,一雙眸子也是清澈如溪中流水。加之身穿道袍上與周圍弟子完全不同的配色,應當會更顯她的突出,可若是整體來看,頭上道姑髻整齊挽著,道巾披散,袖如流雲,身上反而有股出塵之意。
再看周圍人一群,說說笑笑,這等強烈反差,讓這道姑看起來更多了脫俗之感。
遺世而獨立,說的便是此等女子了。
那道姑似是感到有人在注視自己,便也扭過頭朝著葉天這邊看來。
兩人這一個對視,眼神皆是有了一絲波動。
……
……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