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景城很了解薄宴沉,他心裡隻有深寶的生母,這些年比柳下惠都本分。
投懷送抱的女人那麼多,一個能沾他身的都沒有。
也就沈嬌月跟他接觸多些,但絕對也沒貼到他身上過。
薄宴沉的臉色不好看。
唐暖寧墊著腳尖,一手摟住他,一手拽住他的領帶親吻他的畫麵,一遍遍在腦海中閃現。
賀景城看他不言語,也不逼問,隻說:
“雖然你對深寶生母的感情感天動地,可說句不好聽的,那個女人現在還活著沒活著都不好說,更彆提她有沒有再嫁人了。
如果人家現在有老公有孩子,家庭美滿,你還能強行給人家拆散了?
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種,沒必要非得以身相許。
你為她守身如玉,也許人家正在其他男人懷裡躺著呢……”
薄宴沉立馬給他一記冷眼殺。
賀景城笑笑,
“彆生氣嘛,我是說如果……你聽我一句勸,人嘛,要及時行樂,好歹你也是個吃過肉的男人,都六年不吃了,你不急?”
薄宴沉彈彈煙灰,“沒你饑渴。”
賀景城笑,“我都擔心你那個長期不用,放壞了。”
“你還是擔心擔心自己,用太多,用壞了。”
“不怕,我腎好。”
薄宴沉白了他一眼,手機突然響了,是家裡管家打來的,急躁躁的,
“先生,小少爺又不肯吃晚飯了,到現在還沒吃一口,我擔心他的身體扛不住啊。”
薄宴沉冷聲,“為什麼不吃?”
“不知道,小少爺不肯說話。”
薄宴沉臉色難看,最近這段時間,深寶的話是越來越少了,平均下來一天還沒一句。
“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薄宴沉把香煙掐滅在煙灰缸裡,起身就走。
賀景城問,“深寶?”
“嗯,不肯吃飯,你們玩吧,我先走了。今晚我請客,回頭劃我的卡。”
薄宴沉踱步往外走,包間裡其他人立馬停下手上的動作送他。
薄宴沉又擺擺手示意他們玩自己的,快速離開了。
一群人圍上賀景城,
“城哥,沉哥剛來怎麼又走了?”
賀景城無奈的搖搖頭,“回家陪深寶去了。”
在場的都是自家兄弟,也都知道深寶的情況,聞言歎息一聲,
“這幾年沉哥又當爹又當媽,太不容易了,也不知道深寶他媽到底跑哪兒去了?”
“放著沉哥這麼優秀的男人卻不要,這不是傻嗎?!”
賀景城眼皮子一掀,
“說誰傻呢?我看你才傻,連宴沉心尖上的女人都敢說,小心宴沉在你腦袋上開個洞,灌些便便進去,直接把你變成傻子。”
剛說話那人反應過來,趕緊抽了自己一下,
“我替沉哥打過了,以後不敢說了。”
“行了,知道人家在宴沉心尖上住著,以後就彆在背後說人家,你們玩你們的去,今天宴沉請客,好好玩,都彆跟他客氣。”
包間裡又熱鬨了起來,賀景城兀自抽煙。
其實他挺心疼薄宴沉的,工作上風光無限,可情感上卻一塌糊塗!
唉……英雄難過美人關呦。
走什麼心呢,走腎多好,看看他過的多輕鬆自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