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我說好了得管你飯的,說到做到。”
流川心底一黯,背過身去,看著怕破廟外的夕陽沉默了一會兒“給我點兒錢,我有用。”
晚櫻有些警惕起來,上次她就是大大方方的給那個死秀才錢用,結果被他拿著就跑了。
如她這般從小缺愛的女子,最容易在旁人示好幾分後,就全然相信對方的。
這次,她說什麼都不要給男人錢。晚櫻連忙將錢收攏放好“這不行。
流川看了她一眼,沒再繼續要了。
將她的行李送去租的小屋子那邊,他抬腳就走。晚櫻見他沉一路沉默,還是心軟的喚住了他“給。”
流川轉身看了過來,那布袋子裡裝著沉甸甸的碎銀,將銀子接了過去
“我拿去辦正事兒的,不會亂花。”
晚櫻點了點頭,卻在流川離開時,不甘心的跟在了他後邊。
她被死秀才騙過一次,這一次應該不會被騙了,她覺得流川看著比較靠譜。
可是當她看見流川去的是賭場的時候,便猛的頓住了腳步。
本想拉住他罵幾句的,可是她鼻尖微酸著,沒有繼續跟下去了。
這些錢,是這幾日來賺的利潤的一半。
一部分拿去租房,買安置生活的東西了,一部分便給了流川。
眼淚包在眼眶裡,直直罵自己蠢,被男人騙了兩次,他原來是個賭徒。
晚櫻有些難受的回到了屋子裡,突然想起江雲嬈的話,如果沒有人愛,那就加倍的愛自己,對自己好。
夜裡她習慣性的做夢,夢見自己被放在一個巨大的花瓶裡,不能呼吸不能動,看見自己碎了一地。
醒來時,頭痛欲裂,額頭上滿是冷汗。
夢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呼喚她,說,櫻櫻,你疼不疼啊,這麼多傷口,一定很疼。
櫻櫻,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從七八歲的時候,她內心一直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指引,要去帝京城找一個人,是一個對她極為重要的人,但又說不上來。
每個月裡,氣血最虛的那幾日,她的眼前甚至能出現一些幻覺。
看見華麗的宮殿,與一個淡紫色衣裙的美人,可就是看不清楚她的臉。
從這一日後,連著過了五六日,流川都再沒有出現過。
晚櫻心情是有些沮喪的,被人騙的滋味不好受,反複讓自己被人騙的感覺就更糟糕了。
流川,是拿著她的跑了嗎,徹底的消失了嗎,有什麼難處說出來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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