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戰徹底奠定姚毅書院的威名,同時他一戰六人,威壓同代,將會傳遍東部荒洲,在不久也將會傳遍其餘三荒州書院,甚至會傳至荒洲聖地。
他出現在符峰,準備向符婆婆辭行。
符峰不在是剛開始姚毅來的時候那樣,乾枯無比,草木不生,如今已經有了花草盛開景象,這些都是符婆婆種植下的,稱是以後為符封的後代峰主留下點東西,哪怕是簡單的花草。
符峰就是符婆婆的家,其一生都在符峰度過,隻因一個承諾,從未離開。
世間最苦,不過情花苦,最傷不過情花傷,不能相濡與沫,又不能想忘記江湖,此乃最苦最傷。
符婆婆在一處花園內澆水,許多的幼苗正在發芽,花草即將盛開,見到姚毅到來,老人很是欣喜。
“婆婆,小毅前來辭行,”姚毅拱手,眼中有霧,有些悲傷。
符婆婆拿起姚毅的手,放在自己的乾枯的手掌上,道“孩子,今日你的比賽我看了,你太過於仁慈,一再留手,這不是好事情,對待敵人隻有一字,殺!否則以後受傷害是你呀,哎!”
“世道無情,大道更是無情,婆婆希望你做個鐵石心腸的人。”
“婆婆,小毅知道了,日後不會在犯這樣的錯。”
“哎,你天性善良,注定以後道路艱難,哎。”
“去吧,去吧,男兒誌在四方,雛鷹也有自己飛翔的一天。”
“大夢幾千年,醒來全是空,徒留悲傷滿園,靜待來年花開。“
老人轉身走去自言自語,佝僂的身姿,朝著那未開花的花園走去。
姚毅將老人囑咐牢牢記住,轉身離去,在下山的那一刻,他回頭向符婆婆打理的花園看去。
他仿佛見到,花園中有一女子,笑麵如花,氣質超然,在花園中與蝴蝶嬉戲,那個曾經東荒第一美人,那個曾經東荒符道第一人,而一個英武神駿的男子溫和站在一旁,手足無措。
姚毅雙眼有淚水劃過,感覺此次一彆,將成永遠。
他走過書院,行至藏經閣,彭老依然在掃著落葉。
“彭老,弟子前來辭行,”姚毅拱手,對老人很是尊敬。
老人對他很是關照,將藏經閣內的殘鏡贈予他,同時借打掃落葉為名,免費讓他進入藏經閣內閱讀了海量的古籍,對他幫助極大,時而還指點他。
彭老老態龍鐘,笑嗬嗬的看著姚毅,道“出去好呀,出去多看看,走走,會讓變改變對這個世界的看法。”
“崢嶸歲月,天驕爭霸,多麼讓人懷念,去吧!”
“我這個老頭也沒什麼給你的,年輕的時候,在外拾到一個壺,隻是沒壺蓋,就送與你吧。”
“或許有一天你能找到這壺的壺蓋也不一定。”
彭老在手袖口裡拿出一物,是一個古銅色,有三足,異常俏麗的壺,非常的古樸,壺身儘是歲月的痕跡,感覺有些妖異,似女子美人肩,長嘴彎曲的很厲害,壺身刻畫了很多不名的異獸,隻是不見了壺蓋,顯得有些平凡。
像一把妖壺,透露著詭異。
東荒書院山門處,一個少年悄悄的離去,再其肩膀上,鼾睡著一隻圓滾滾的白色的小獸。
再其離開之後,有一少年學子走出,眼神莫名,透露著冷笑,似乎一直在這裡守望著,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