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靈酒店!
眼看著上官修白即將昏厥過去,那陳義突然一笑,整張臉顯得愈發扭曲。
他將用另外一隻手掰開了上官修白的嘴,因為上官修白此時已經處於意識即將渙散的狀態,因而他隻是輕輕一掰手便探了進去。
上官修白本來因為被陳義的手鉗住脖子極度缺氧即將要昏迷過去,可他突然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口腔裡。
本來他是想極力抵抗的,可他發現因為先前體力耗光再加上自己的意識也不是很清醒了,他竟然連動一動嘴的力都沒有了。
陳義再將手探進後,將無名指和小指又蜷縮了起來,僅以大拇指、食指和中指三指繼續向喉道的方向伸縮。
忽的他的手仿佛是抓到了什麼一般,興奮的用三指將那物體捏住。
隻是上官修白在這個過程中卻是吃了大苦頭,本來自己被對方整的就即將昏迷過去,可這家夥不知為什麼突然將手探進自己的口腔裡並用三指捏住了自己的舌頭。
直到此刻上官修白才仿佛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眼神中透露出驚恐和不安,開始用他的左手和雙腿開始拚命掙紮。
可他擊打在陳義身上的力道就仿佛是隔靴搔癢一般,根本不可能讓陳義起到疼痛感。
更不要說此刻的陳義是在厲詭的控製之下的,疼痛感早已被降到了最低,或者更準確的來說就是他不會產生疼痛感。
陳義右手三指開始加大了拉扯力,上官修白感受到了一股極大的痛楚,那感覺就像是在傷口處撒上無數的辣椒水一般,火辣辣的痛。
隨後便感覺到自己的舌頭連帶著舌根正在一點點從自己的口腔當中分離,他在此刻想起了先前在牢房當中看到的林慧兒的慘狀。
他知道他要麵臨和林慧兒一樣的下場,那就是被這個神秘的嫌疑犯給拔舌。
上官修白此刻因為極度缺氧滿臉通紅兼額頭處爆出了數根青筋,本來因為脖子被鉗住以及舌頭被對方拉扯著他應該是不能說話的。
奇跡的一幕發聲了,他竟然含糊的不清的在對麵前的陳義說道。
“快停下吧!”
不過因為他說的含糊不清,一般人應該是聽不懂的,隻是不知道為何突的陳義停了下來。
之後鉗製著上官修白頸部的左手以及拉扯著他舌根的右手一鬆,上官修白再一次摔在了地上。
可此刻他卻是說不出的慶幸,沒想到最後陳義聽到了自己的聲音,竟然自發的和催眠師的催眠術對抗了起來。
自己也得以幸免,要不然舌頭連根被對方拔出恐怕這輩子就是一個啞巴了,一旦成了啞巴警察的工作也算是乾到頭了。
他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感受還能存活在世間的幸福。
有一件事他卻是不知道,原來當他還在喘起的功夫,先前呆愣在原地的陳義身體卻出現了異狀。
他的那件灰白色的七喜聯名款襯衫上竟然接連的出現血痕,隨著血痕的出現,傷口處開始大冒血,他的整件衣服幾乎就要被染成一件血衣。
之後他的脖頸處也出現一些淺淺的傷痕,陳義的臉上隨著傷痕的產生難得浮現出了痛苦之色。
看來這具身體的控製權已經重新歸他所有,隻不過這卻並不是什麼好消息,因為他身上傷口的出現也就說明了他在幻境當中已經被厲詭給發現了並抓起來了。
隻是陳義先前躲在那麼隱蔽的酒店裡,且還計劃好了就蹲守在靠近樓梯和電梯的地方,房間中還用床頭繩做好了應急逃生工具。
就這樣他還是被厲詭給抓住了,在這裡我們也不得不佩服厲詭在尋人上的確是有一套的。
可怕的事情還在上演,陳義的右腿處開始出現一道深深的血痕,隨之而來的他的黑色的運動褲也仿佛是被什麼利器給割破了一般。
他白huahua的大腿以及那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暴露在空氣當中,隻是這都還不是最恐怖的。
原來那道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擴大變深,厲詭竟然是想用利器把陳義的右腿給割下來!
陳義雖然還沒能從幻境裡掙脫出來,可他的身體還是感受的到疼痛的,隨著疼痛感的加深,他“撲通”一聲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眼看著那傷口馬上就要延伸到陳義的腿骨處,這時石油世紀城的門口處出現了一個長相清秀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