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高澤，董婉乖巧回應。
龔芸情緒低沉道：“那天我在南大教書，工作，沒有感覺身邊有變化，也不知道常羽霜失蹤。”
高澤點了點頭，沒有詢問兩人是否有證明。
五年前的時間太過久遠，哪怕她們在說謊，事後一句記憶出現了偏差，照樣能解釋過去。
他隻能去調閱當年常羽霜的案件卷宗，看看其中是否有證明和沒有發覺的反常線索。
“兩位，你們個人家庭，婚姻，還有以往感情情況是什麼樣的？”
聽著高澤的問詢，董婉率先道：
“我是蘇省宿州縣城出身，家裡有個弟弟，家庭條件很普通，高中和大學期間，我沒有談過戀愛。
有且唯一的一段戀愛，就是和我先生齊高遠！
他是我的貴人，當年我在他咖啡店工作的時候，齊高遠就很照顧我。
後來當我快畢業實習的時候，他還收留了我去明宇地產集團工作，後來我們漸漸互生情愫，彼此都有好感，就開始戀愛了。”
董婉將自己的經曆講述的勵誌又甜蜜。
如果不知道常羽霜的存在，甚至會讓人以為董婉和齊高遠是霸總影視劇才有的劇情。
“我是南城本地人，獨生女，家裡條件不錯，有車有房。”
龔芸道：“我曾談過兩段戀愛，一段發生在大學期間，另一段是在大公司工作時期，兩段感情都沒有結果。”
“為什麼沒有結果，能說說看嗎？”高澤問道。
“大學那段，由於我和男生對各自人生都有不同規劃，選擇了分手。
工作時那段，男生能力水平達標，但農村出身，發展太慢，在南城連套房子都要貸款。
而且無法給我想要的生活，我們最終分手了。”
“明白了！”
高澤點了點頭，問道：
“你們一人是齊高遠現任妻子，一人也曾深度接觸齊高遠，對他怎麼看。
齊高遠拈花惹草，對常羽霜怎麼樣？”
“我認為我先生齊高遠是個很好的男生，對朋友，大氣豪爽，肝膽相照，對同事，照顧有加。
而且能力很出色，除了經營明宇地產公司業務外，他還有酒店，美食店，咖啡館等業務，收獲都不菲。”
董婉搖頭道：
“至於拈花惹草的情況，我覺得當年常羽霜老師留下的那封信件，很可能是凶手偽造。”
“因為我丈夫沒和我結婚前，就經常對異性保持分寸和距離，就像對龔芸老師。
他自從和我結婚，每當要出席一些特殊會所，還會主動向我報備。
他也會將我介紹給他的朋友，生意夥伴，讓我很有安全感。”
“齊高遠對常羽霜老師，我還是那句話。
他們兩人情感很真，互相都有愛意，齊高遠也很照顧常羽霜老師，要不然我也不會選擇嫁給他。”
“........”
董婉神態和語氣，看上去很甜蜜又自豪，不像存在虛假。
龔芸麵色猶豫，遲疑片刻後，才道：
“我和齊高遠已經很久沒有了接觸，我不知道他的情況。
但他對常羽霜確實很好，會給她浪漫，會給她定喜歡的餐廳，會準備很多用心的小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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