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澤心中隱隱的推測,那個在合適時機打給項啟雄的電話,可能也是凶手X的手筆。
“當時站先生站的位置,就是在人行道這株古槐樹底下。”
穆鵬出聲道:
“當時我們各自距離向先生有十五米左右距離,呈圓環包圍狀態。
凶手X就藏在古槐樹那輛黑色轎車中,距離向先生的位置隻有兩三米。”
聞言,高澤看了看地麵項啟雄的屍體,又走到古槐樹的車道邊,端詳著這輛黑色轎車。
這部黑色轎車是豐田品牌,轎車外殼和輪轂都有輕微鏽蝕的痕跡,車表麵還積攢著一層厚灰,像是停在這裡已經很久了。
這就是凶手X的車輛?
高澤感覺有些不大可能。
因為他已經能判斷出來,那個打給項啟雄的電話肯定是凶手X的手筆,是為了故意拖延住了項啟雄步伐。
否則項啟雄距離過遠,凶手X不可能輕易殺死項啟雄。
而凶手X預謀的電話能拖住項啟雄,還不能找到一輛和自己無關的車?
不過這隻是高澤的推測。
真實情況還是要根據這輛黑色轎車車牌查到車主。
“你們幾個保鏢,了解項啟雄有什麼仇敵嗎?”
高澤抬起雙眸,目光直視著穆鵬,譚文,徐一帆等五人。
這支保鏢隊伍,給他一種草台班子的感覺。
凶手X殺死項啟雄後,僅僅譚文和徐一帆去追緝,剩下的穆鵬三人,都待在項啟雄身邊,完全沒有出力。
譚文,徐一帆都搖了搖頭,他們都是基層保鏢,很少有接觸項啟雄的機會,根本不了解有誰和項啟雄發生過衝突。
他們五人當中,隻有隊長穆鵬較深入的接觸過項啟雄。
穆鵬此刻麵色猶豫,眼神朝著項啟雄的妻子任桂芝和兒女看去。
“穆鵬,你是什麼意思?”
任桂芝一瞬間被這個眼神給刺激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咪炸起來:
“我老公遇害被殺,難道還和我有關?”
“任姐,我沒有那個意思。
隻不過這段時間跟著項先生,我有好幾次看到你和項先生發生爭吵。”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穆鵬也沒有再遮掩,道:
“而且,你跟項先生發生了爭吵,好像是因為樂鵬公司繼承權的問題!”
樂鵬公司繼承權?
高澤看向任桂芝身邊的兒女,女兒項真二十四五歲,容貌普通,看樣子要比兒子項陽年齡大。
項啟雄不過是五十多歲,並沒有病症,任桂芝怎麼現在就急著要項啟雄確定公司繼承權?
“任女士,穆鵬說你和項啟雄吵架是怎麼回事,是為了爭奪你丈夫樂朋公司繼承權?”
這個家庭人員似乎都不是省油的燈,高澤直接詢問道:
“項啟雄收到的死亡通知單,你們清楚嗎?”
“項啟雄有沒有對你們透露過死亡通知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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