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絕不能以這種鬨笑話的方式離開南城。
另外我戳破她有精神問題的事實,通知她會讓她父母來南城。”
高澤頓時心中一怒。
其實齊宏的方式談不上有多大問題,但他太霸道,完全無視了常羽霜是一個精神患者的事實。
麵對丈夫齊高遠出軌,常羽霜難道沒有提出過離婚嗎?
她要是能正常離婚離開南城,難道還用得著用這種重啟小號的方式離開南城?
而齊宏指出常羽霜精神問題,完全是在揭她傷疤,讓她父母來南城,更是在精神層麵羞辱常羽霜。
“齊宏,常羽霜當時是什麼反應?”高澤詢問道。
“當時常羽霜沒有說話,是沉默的!”
齊宏閉著雙眼,身體輕輕顫抖:
“當時我光顧著生氣,沒有考慮到常羽霜的感受,也沒有察覺到她的不對勁,隻是讓她消失,不要再出現在我們父子麵前。
她當時告訴我,會去明檀彆墅等結果!”
“後來呢?”
齊宏道:“後來我兒子齊高遠回到家裡,看到了常羽霜給他留下的那封控訴信,他直接報警了!”
“那天他跟著警方去了很多地方找常羽霜。
我感覺我這個兒子,還是喜歡常羽霜,不想離婚!
那時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不是要把事情做絕,通知常羽霜父母。”
“而就在我考慮的那些天。
十月十六號下午,我發現我兒子齊高在收到一條信息後,急匆匆的離開了家。
我想應該是常羽霜給他發消息了,通知高遠前往明檀彆墅。
見到這種狀況,我沒有阻止,我想讓高遠自己做決定,看看是不是能和他那個計劃出軌私奔的妻子離婚。”
“但是我沒想到,高遠晚上回到家裡,身上衣服淩亂,胳膊還有受傷跡象。”
“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向齊高遠攤牌嗎?”高澤問道。
“沒有!”
齊宏搖了搖頭,道:
“我當時問過高遠,他說是不小心摔傷的,並且當時神情難過,對一切提不起興致。”
“那時候我試著向常羽霜打電話,詢問她發生了什麼狀況。
可常羽霜手機無論如何都打不通,等我第二天前往明檀彆墅查看,才發現彆墅二樓躺著常羽霜屍體,還有許多血跡。”
齊宏臉色愈發落寞,道:
“當時我很震驚,推測是我兒子齊高遠殺了常羽霜。
作為一個父親,我不想我兒子年紀輕輕就進監獄。
作為父親,我做了個自私的決定,我清理了彆墅二樓血跡,然後將常羽霜屍體搬到汽車後備箱,準備拋屍隱藏。”
“反複權衡考慮下,我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往往就是就最安全的地方。
警方已經搜索了南城大學,很可能會燈下黑,我便將埋屍地點放置在南城大學經濟學院操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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