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內充斥著倪凱痛哭的祈求聲音。
可高澤還是沒有回答,告訴倪凱有關常羽霜的況。
“將他羈押!”
揮手讓警員將倪凱帶走,會議室才消停安靜了下去。
“高警官,倪凱問你的問題,其實我也想知道。
我妻子常羽霜和倪凱發生情感曖昧,她當時是一種什麼樣的精神狀態?”
倪凱被帶走後,齊高遠站起了身,問道:
“她是以一種正常人心態恨我,還是當時精神臆想?”
“你想得到什麼樣的結果?”
高澤瞥了一眼齊高遠:
“常羽霜,如果恨你出軌而選擇同樣精神出軌,你難道覺得當年自己將常羽霜打成重傷做的沒錯?
還是如果常羽霜是臆想狀態,你心裡麵會很舒服?”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齊高遠尷尬的笑了笑:
“我對常羽霜的感情很深,她是我唯一喜歡的女生,是我的妻子,我們有深厚的感情。
如果常羽霜當時因為我出軌複發精神問題,我會很內疚懊悔?”
“內疚懊悔,你真的會內疚懊悔?”
高澤壓根不相信齊高遠的說辭,輕輕一笑:
“你要真會那樣,當初你怎麼選擇出軌拈花惹草了,而且出軌對象還是窩邊草,是常羽霜的女學生和閨蜜!”
“當初是我沒有忍受住誘惑!”
齊高遠閉著雙眼,痛苦的顫聲道:
“都是我的錯,可羽霜是我真正喜歡的女人啊!”
“當初看到她給我留下的那封控訴信,看到常羽霜在明檀彆墅的那一刻,我無比的憤怒。
可我終究是控製住了怒火,僅僅隻給了她幾耳光。
我沒想到常羽霜會咬我,當她咬我,我才稍微出手重了一點!”
“不用解釋了。”
高澤搖了搖頭道:
“你可能是喜歡常羽霜,但遠沒有常羽霜喜歡你。
要不然你不會察覺不出來,常羽霜自殘時有精神問題。
要不然你不會在明檀彆墅,察覺出常羽霜心如死灰,對一切都失望了。
你控製不住自己怒火,更是由於你鑄成的大錯而打了常羽霜。
可以說,常羽霜遇害,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齊高遠愣了愣,想要張嘴反駁,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常羽霜不是你殺的,但你父子二人在常羽霜命案中均有不法行為,我已經通知了常羽霜的父母,他們如何對你們進行追究,你們做好準備。”
高澤走出會議室。
常羽霜案件已經結案了,沒有必要再耗費他的精力和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