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項啟雄立下的這份合同上麵,存在一條遺囑變更規則。
那就是短期時間內,如果項啟雄本人非正常死亡,遺囑資產繼承人將發生變更。
會由項真繼承,轉變為由任桂芝繼承管理項啟雄的資產。
“怎麼會這樣?”
看到遺囑合同具體內容,項真,項陽這對姐弟反應頓時變了。
項真臉色很難,流露一絲難受的悲傷與痛苦,項陽喜形於色,高興的差點跳起來。
“看來你爸也不是個老糊塗,他對我確實是有很深感情的!”
掃過合同一條條內容和規則,任桂芝臉色恢複了平靜,嘴角也浮現一絲笑容。
擁有了項啟雄在樂朋公司的股份,她股權超過80%,整個樂朋公司現在是她掌控。
“高警官,謝謝你將遺囑合同拿出來,不過我很好奇,你拿出遺囑是有什麼用意呢?”
任桂芝感覺高澤前來樂朋公司,不是好心送遺囑合同那麼簡單。
高澤肯定有他深層次意圖,可是她根本沒法看清楚,隻能直接詢問。
“拿出項啟雄的遺囑,是我想看看你們的反應。”
高澤根本不需要藏著掖著,直接道:
“通常一起命案中,如果存在遺囑的話,那八成以上概率,遇害死者和會遺囑合同有關。
所以我們警方懷疑,你們有可能因為項啟雄的資產而對他下殺手!”
“怎麼會?”
任桂芝沒想到她們會被懷疑,瞠目結舌道:
“項啟雄是我丈夫,是我兩個兒女的父親,我們都是至親!
高警官,你也清楚,殺死我丈夫的人是凶手X,那個發送死亡通知單的殺手!”
“至親又如何,利益動人心,誰能保證你們不會因為利益而翻臉。
何況樂朋公司是價值幾十億的資產,你們這些至親剛剛就差點翻臉了。”
高澤輕輕一笑,繼續道:
“至於凶手,殺死項啟雄的人確實是凶手X,但你們當中沒人是凶手X的幫凶嗎?”
“不可能!”
任桂芝臉龐冷了下來,道:
“我們雖然都對樂朋公司心心念念,但隻是因為樂朋是我們家的心血,我們不可能會因為資產而相互殘殺。”
“任女士,不用這麼言辭鑿鑿的下結論。”
“你應該知道項啟雄的遇害過程。
昨晚他在回家途中,是接到了一個重要電話,才讓他支開身邊保鏢,你知道昨晚是誰給你丈夫項啟雄打了電話嗎?”
“是誰?”
高澤道:“蔡斌紅!”
“而且根據我們警方的調查,蔡斌紅跟你兒子走得很近,他是你兒子項陽繼承樂朋公司的擁護者!”
任桂芝瞬間看向身邊站著的兒子項陽,眼神驚疑中帶著憤怒。
她遠比警方知道的更多,清楚蔡斌紅和兒子項陽關係,知曉蔡斌紅真正被開除的內幕。
“陽子,你膽子不會真的那麼大,敢對你爸下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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