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被我爸開除後,我就意識到了自己問題,主動和他斷絕了往來。”
任桂芝聞言深吸口氣,看向會客室中的高澤。
“你兒子說的話,我並不相信,你讓他給蔡斌紅打電話,將蔡斌紅叫到樂朋公司總部。”
“高警官,我沒有撒謊,我覺得沒有必要將蔡斌紅找來!”
項陽像是看仇人一樣直勾勾盯著高澤,眼神中的恨意無比明顯。
“項陽,你的意願並不重要。
如果你不找蔡斌紅的話,我們警方會將你和蔡斌紅一同羈押審訊,你可以自己選擇。”
孟冬雅狠狠瞪向項陽,她不明白項陽這個二代怎麼敢對高澤提要求。
即便是項啟雄還活著,麵對高澤的職務和級彆,都不敢提要求,更不敢展露半點恨意,隻會陪著笑臉。
“媽?”
項陽搖了搖任桂芝的胳膊。
他希望任桂芝出麵幫他拒絕。
“聽警方的,打電話找蔡斌紅過來,他給你爸打電話這件事情必須弄清楚!”
項陽隻好不情不願的拿出手機,當著眾人的麵給蔡斌紅打電話。
見狀,任桂芝輕輕低下頭,內心徹底失望了。
她已經意識到,剛剛高澤沒有說錯,項陽確實說謊了。
他要是主動和蔡斌紅斷絕了關係,怎麼還會保留蔡斌紅聯係方式,怎麼還能一個電話就將蔡斌紅叫到樂朋公司總部。
隻有一種情況。
蔡斌紅依舊和項陽關係密切,會聽項陽的指令。
“電話我已經打完了,蔡斌紅說二十分鐘後會抵達樂朋公司。”
“另外關於我父親項啟雄的遇害被殺,我知道一個線索!”
項陽麵無表情,電話是公開撥打的,沒法事先提醒蔡斌紅,他已經能預感到,接下去情況很可能會脫離他的掌控。
“什麼線索?”
高澤輕輕一笑,昨晚項啟雄遇害,項陽沒有說出線索,而是選擇隱瞞,隻怕是將這條線索當成把柄來捏著的。
現在看到情況不對勁,就想轉移警方視線了。
這種性格,這家夥真要因利益對他父親項啟雄下手,高澤也不會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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