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線人身份,你清楚嗎?”
“我要是清楚當年給齊邵輝他們傳遞情報的線人身份,這十年間,我就有信心能夠查到項啟雄和江黎川他們的破綻。”
李修文道:
“當年很明顯,線人情報是假的,真實的情況,是項啟雄貨船上有一個針對齊邵輝他們三人的圈套。”
“那你就一點都不清楚那個線人的由來?”
“我沒資格接觸線人,按理來說,當年齊邵輝任職中隊長,以他的級彆,還有加入警隊的時間,也發展不了線人。”
李修文道:“我想,那個所謂線人,隻怕是有人介紹給齊邵輝的,而那個人應該就是江黎川!”
“當時我們那個小團體,都沒有人懷疑鑄成金身了的江黎川,齊邵輝應該也不會懷疑那個線人,這才會中陷阱。”
李修文的推測很可靠,具有合理性。
高澤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第二件事情,魏東林命案,還有齊邵輝三人警察事故後。
你知道項啟雄曾經遭遇過不明人員突襲,曾重傷入院嗎?”
“當項啟雄出院好後,他才找上了穀正航,借著謀取不當利的罪名被判刑入獄。”
“項啟雄曾在十年前,遭受不明人員突襲,重傷入院?”
李修文認真的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根據項啟雄妻子所說。
當年她丈夫項啟雄也是在回家途中,遭遇一夥不明人員,將項啟雄劫持帶到一處工廠。
劫持期間,項啟雄胸腹中刀,還有燙傷的疤痕。
而項啟雄遭襲案件,是江黎川負責,但他一直沒能查出當年那夥不明人員的劫匪身份,甚至連劫匪人數都不清楚。”
“項啟雄遭襲事件,我是第一次聽說!”
李修文目光凝重,問道:“那夥不明身份的劫匪,對項啟雄意圖是什麼呢?”
“聽項啟雄自己自述,好像是為了錢,但那起事件中,項啟雄給出了自己的銀行卡和密碼,但他錢財並沒有損失。”
“我想那夥劫匪意圖應該不是錢,要不然項啟雄錢財不會損失。”
李修文道:“他們捅傷項啟雄,燙傷項啟雄,應該是處於私人恩怨。”
“我和你看法相同!”
高澤點了點頭,道:“但項啟雄和劫匪有私人恩怨的話,為什麼劫匪沒有直接殺死項啟雄呢?”
“他們明明有殺死項啟雄的能力,可隻是捅傷燙傷了他。”
“高處,這個我不清楚了。”
李修文長長一歎,道:
“說不定項啟雄是經曆遇襲事件,後麵才主動選擇去監獄避難。
可惜動腦子一向不是我擅長,如果齊邵輝還活著,他應該能幫你分析出一些情況。”
“沒關係,我覺得你不會輸給那個齊邵輝!”
接著又問了李修文幾個問題,高澤才帶著孟冬雅等人走出鬨騰的酒吧。
走在明亮的路燈底下,身邊駛過呼嘯的車輛,高澤心中漸漸有了答案。
不過孟冬雅,鐘文景,熊坤還是很困惑。
“高處,我們就這樣離開了酒吧,不再詢問李修文的情況了嗎?”
“我覺得李修文很可疑啊,他有那麼特征和凶手X吻合,而且那家夥明明就有撒謊隱瞞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