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取代舒天瀾,成為研究所所長,還能希望拿到源合金的後續應用研究項目?”
任衛峰瞬間臉色微變,急忙笑道:
“高隊,我可沒有引導你去懷疑舒天瀾,你不要亂想。
我懷疑舒天瀾,隻是單純從他們間的關係衝突來考慮的。”
“最好是這樣!”
鐘文景目光緊緊鎖定有些心虛的任衛峰。
誰都能看出來,任衛峰和舒天瀾不對付。
未必沒有一種可能,程墨院士的死亡是任衛峰的手筆,後再將嫌疑推到舒天瀾身上。
“你們——”
任衛峰勃然一怒,心中滿是不滿。
高澤對他態度越來越過分了,現在連鐘文景一個副支隊長都敢警告他。
作為研究所副所長,他背後關係和能量,可不是南城市局能夠輕易應付得了的。
就在這時,雙方衝突將要爆發之際。
研究所的綠蔭主乾道上,十多名身穿便服,氣質精悍,目光銳利的人員朝著高澤,鐘文景走來。
他們人群前方,赫然是研究所所長舒天瀾,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強悍中年。
“高隊,那些人不對勁!”
鐘文景眼睛眯了起來,察覺到舒天瀾身邊的那群人員有問題。
因為先前舒天瀾身邊的科研人員,完全沒有那種邁步的利落風姿,強悍又隱秘的特殊氣質。
“應該是國安,去見見他們吧!”
程墨院士命案,上達天聽,而且涉及國防安全,不僅僅隻有警方會參與調查,更會被國安嚴重留意審理。
果然。
如高澤預料的那樣,舒天瀾身邊的人正是南城的國安人員。
而帶領這支國安小隊的隊長,叫做肖彥文,是南城國安負責人。
“高隊,你好,身為南城國安局負責人,我對你可是久聞大名,一直敬仰想見你一麵啊!”
展示出國安證件後,肖彥文熱情洋溢,握緊高澤手道:
“你偵破的南城碎屍案,還有青鼇山等重案命案,我都覺得其中手段很高明!”
國安了解自己身份毫不奇怪,高澤甚至覺得,肖彥文知道他的背景,還有在各個城市偵破的案件。
“肖局客氣了,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
“我就直說了,我想向高隊了解程墨院士死亡命案!”
肖彥文道:
“程墨院士命案極其重要,高隊作為南城市局警方,比我們國安要早到現場。
高隊又是破案天才,我想你對案件,對於凶手應該都有推測和發現。”
“確實有些發現,我想程墨院士應該是被毒殺!”
隻要有利於命案偵破,高澤願意將案件調查發現告訴國安人員,反正都是為國為民出力。
“毒殺嗎?”
肖彥文嘴角上揚,輕輕搖頭道:
“程墨院士確實有被毒殺可能,但我不認同高隊你的這種推測!”
“為什麼?”
高澤和鐘文景目光皆是變得凝重。
國安素養其實要比警察更高,處理事件難度也會更高,肖彥文能當上南城國安負責人,肯定是能力出眾,見多識廣。
他不可能看不出,程墨院士體表沒有外傷,很大可能是被毒殺。
而且肖彥文知道高澤職務和破獲的案件,也應該知道高澤做出的推測,輕易絕對不會出錯。
但他還敢否認,隻能說明有充分理由和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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