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靜是怎麼拿到程墨院士的源合金?
沒有立刻回應鐘文景的問題,高澤的腦海在浮現宋靜的身影。
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細微表情動作都在大腦如跑馬燈般絢爛閃過。
“有沒有一種可能!
宋靜是通過其他渠道拿到了源合金機器義眼。
或者宋靜沒有說謊,源合金產物就是程墨院士送給她的?”
“怎麼可能?”
對於高澤的判斷,鐘文景無法理解,滿臉詫異錯愕,感覺到荒誕。
“程墨院士那種大公無私,甘於默默奉獻的人呢,會為了女人昏了頭腦,將國家機密源合金送人?”
“要是程墨院士能對宋靜做到這種地步,那麼程墨院士應該就會直接答應宋靜婚姻要求。
而不是兩人發生衝突,程墨院士拒絕宋靜的婚姻要求!”
鐘文景的不解和懷疑,高澤能夠明白,但他依舊認為自己的推測具有可能。
源合金機器義眼,說不定真是程墨院士送給宋靜,或者宋靜通過其他渠道得到的。
因為他在程墨院士的小洋樓裡,發現了那條線索。
“高隊,宋靜就是有問題啊。”
看著罕有沉默沒有出聲的高澤,鐘文景感覺他這次真的誤判了,勸道:
“我覺得我們應該將宋靜帶回市局審訊,要是嚴加審訊,給予宋靜壓力,我們應該能問出一些結果。”
“而麵對程墨院士這個級彆的命案,成果正是我們所欠缺的!”
有了成果,哪怕沒有迅速找出凶手,也能讓高層領導留下深刻印象。
要是等到國安查清楚命案結果,到時候南城市局可能就是陪跑,什麼收獲都不會有。
“審訊宋靜,可能會有些結果,但她要是不是凶手呢?”
高澤對於自己的選擇不會後悔,對自身判斷更相信不會輕易出錯。
先前回應國安負責人肖彥文,主要就是因為,他隱隱感覺宋靜根本不是殺死程墨院士的凶手。
“鐘隊,不要想著宋靜了,我沒有料錯的話,宋靜這個時候已經被國安給控製了。
我們沒法審訊宋靜!”
聞言,鐘文景瞬間沮喪的低下頭,發出輕歎的聲音。
沒有第一時間羈押審訊室宋靜,其實壓根不能責怪高澤。
第一,以南城市局的權限,恐怕做不到像國安那樣控製帶走宋靜這種國家機密項目專家。
第二,他和高澤都沒有想到,國安人員會來的如此迅速。
“高隊,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一想到國安人員,鐘文景摸了摸額頭,感覺頭痛不已,束手無策。
論權限,國安人員要比他們警方高出很多。
論能力素養,國安負責人肖彥文見多識廣,能力強悍,竟能指出了高澤在屍檢判斷的問題。
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在專業性上要強出高澤一頭。
這可能意味著,國安負責人肖彥文,恐怕能力要比高澤厲害。
程墨院士的命案,他們南城警方比不過國安。
“按照既定的調查方向!”
高澤沒有慌亂焦慮,亂了自己的陣腳。
“既定方向調查?”
鐘文景頓時抬起頭,目光看向不遠處的研究所所長舒天瀾。
先前和國安肖彥文告彆時,高澤特地叮囑舒天瀾留下,由任衛峰帶領國安前往百裡長策的粒子對撞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