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世界進出管理員!
林雨看見如此情況,第一反應是甩鍋,想把不遠處的警察叫過來讓他們處理。
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如此詭異的情況,他們都沒能注意到,隻有自己能夠看見,自己還是憑借的這個眼睛看見的。
難道自己把他們叫過來?指著前麵的塊空地告訴她,這裡有個靈魂,快要變異了,不知道要變成什麼,你們快把她抓了?
這麼做林雨然後懷疑他們反而會把自己給抓走。
哪來的神經病?
“要不跑吧!”腦海中緊接著冒出這麼一個想法。
“隻要跑的夠快,災難就追不上我。”
“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自己在這浪什麼,憑著手裡的這把小破槍,你前腳開槍,後腳警察都能把你抓起來。”
“在華國個子最高的不就是政府嗎?”
“交給他們處理,自己也放心!”
林雨不斷的在心裡安慰著自己,和腳下卻像生了根一般移動不了半步。
林雨能夠看見能夠跑,但這些看不見的怎麼辦?
看了眼周圍拿著手機毫不知情的圍觀群眾,林雨有些無法說服自己,讓自己扭身逃跑。
如果災難已經發生,自己隨波逐流轉身逃跑,這是人之常情。
而災難並沒有發生,或者說災難即將發生,你要知道這個災難將要發生,而且自己還有可能將它製止,那又如何說服自己不管不顧直接逃跑哪。
萬物始於一,當自己習慣了逃跑,最終還能做什麼?
世界的巨變已經開始,類似的情況隻會越來越多,自己又能逃到哪裡去?
看著因為微風擴散,周圍圍觀的人臉上多了幾分浮躁。
相比於他人隻能無奈的適應,自己還能麵對,尋找出解決的方法。
無知是一種幸福,無知同樣也是一種悲哀。
自己能做的不多習慣它,麵對它,適應它從這一刻開始。
沉默中林雨的眼神慢慢變得堅定。
“碰見了就解決它,軟的不行就來硬的,況且整個事件中自己也進行了一定的參與。”
先把口罩帶上,反手把外套脫了下來,抽出卷軸握在左手,右手握緊左輪把脫下來的外套裹在左輪上,形成一個圓形的鼓包,完全的把左輪擋住。
身子向前邁了一步,深吸了一口氣。
“楊小姐,楊小姐,你先安靜下來……”林雨連續喊了數聲,怎麼喊都不見,楊翠萍的回應。
隻聽見他抱著腦袋,嘴裡不斷地反複訴說著“裡麵是誰?裡麵是誰?我是誰?我是誰?……”
對外界的聲音根本沒有反應!
林雨略微思考一下,再次開口說道。
“你剛才問我裡麵的綁匪和母女叫什麼,現在告訴你”
“綁匪叫沈峰。”
“那對母女。”
“孩子叫張佳瑩!”
“母親叫楊!翠!萍!”
話音剛落,趴在欄杆上的楊翠萍便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啊~~”
伴隨著聲音,一個小小的風旋在她腳下慢慢形成,螺旋狀的氣流將一股強烈的悲傷和擔憂感,吹散到周圍。
站的近的幾人不由得有些難受,捂著心口似乎感受到了這種悲哀和擔憂。
嘴裡看熱鬨似的玩笑話也停了下來,看向遠處廠房的目光,也多了一絲擔憂。
楊翠萍本人就像一個人形的水桶,上麵按了個水龍頭,雖然在不斷的倒卷,卻因為入口很小,還需要一定時間。
現在仿佛是整個把水桶的蓋子直接拔了,彙聚趨勢瞬間翻了數倍。
無數各種色彩的光點不斷升騰,遠方開始出現成片的光點,往這邊彙聚。
無數的光點組成一個個畫麵,不斷閃過,身體也在以極快的速度不斷的凝結成實體。
“我想起來了!女兒,還在他手裡,我要去救她!”這是楊翠萍腦海裡唯一的念頭。
顧不上正在劇烈變化的身體,強行撐起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就往警察設卡的地方跑去。
“女兒!救她!”
林雨橫跨了一步,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右手的左輪有意無意地對準著她的。
“楊小姐,你過去能做什麼?”
“那邊有警方,警方已經將他團團包圍,特警部隊的狙擊手已經把槍對準了他的腦袋。”
“雙方正在進行談判,企圖安然無恙的把你女兒救出來!”